“说,这银锁你们是哪儿来的!”
定北侯身边的护卫压着酒楼老板,跪在他面前。
酒楼王掌柜心里直叫苦,这也不知是惹到哪尊大佛了。
神情激动的定北侯拿着那枚银锁来回的摩挲着,见那掌柜的许久不回话,不由怒从心中的爆发出来,那宽大的手掌,用力的在桌子一拍,发出震耳欲聋的声音,吓得跪在地上的王掌柜不由得身躯一震。
“大人饶命,大人饶命啊!”
面对着王掌柜的求饶,肖琦并没有松口。
“说,这块儿银锁你到底从何而来!”
押着王掌柜手臂的侍卫,见他依旧不肯开口,看了一眼肖琦的脸色,不由得手上更加用力。
王掌柜吃痛的惨叫一声,额头上的汗珠不由得落了下来。
“小……小人说……小人说!”
王掌柜此刻自知自己的处境,也管不咳那么多,只能把自己知道一切全部托盘而出。
原来,这银锁自那日被几人捡走后,就一直揣在身上带来京城。那日,几人吃饭间钱袋被偷,随身只有这银锁可以抵押,便被留了下来。
“你说那几人长什么模样?他们从何处得来的此物,若不说实话,小心你的人头。”
王掌柜被那侍卫威胁着,哪里还敢有一丝隐瞒,见众人不相信自己,哭丧着一张老脸,跌坐在地上。
“大人,小人说的句句是实话,小人也确实不认得那几人,只是隐约的听他们交谈间,好似从一个年轻人得来的,别的小的就一概不知了。”
王掌柜哭丧着脸,诉说着自己的委屈,可一双眼睛却隐晦的看着坐在上面肖琦的脸色,希望自己刚才胡诌那番话,可以赌对。
果真,当肖琦听到咦年轻人时,眼神快速划过的一丝激动,没能逃得过王掌柜的一双眼睛。
见自己赌对,王掌柜自然明白眼前这位是个不可得罪得大人物,有心想要套上几句话。
“那个大人,虽说小的不认识那几人,可小人历经半生,也算有双中用的眼睛,那几人的相貌,小的可是记得清清楚楚,不如留下地址,日后但凡小的碰上那几人,定立马去禀报!”
王掌柜这侧面的隐藏的小心思,肖琦是何许人也,哪里会听不出来。
可碍于许多顾虑,一时半刻他还不能暴露自己的身份,肖琦眼神一凛,冲侍卫使了个眼色,就听见“啪”的一声,王掌柜结结实实的挨了一个耳光。
“什么东西,也配打听大人的名号,我看你是活的不耐烦了,你既说你认得那几人的相貌,那就把它描述给画师。”
侍卫说着,揪着王掌柜的衣领就把人带了出去。
整个屋内,顿时,留下肖琦一人拿着银锁在那里追忆往事。
……
北定候府内,一处精致得院落内,“啪”的一声杯盏落地的声音,让屋内屋外的下人,俱是一凛,呼吸都变得轻了起来。
“到底怎么回事?你给我说清楚!”
一个锦衣华服,面容精致的妇人,浑身颤抖的指着跪在地上的下人,大声的质问着。
“回……回如夫人的话,侯爷在酒楼发现一枚银锁,神色异常激动,还亲自去,把那掌柜的给审问了一通,如今,正押着那掌柜的画像呢!”
那下人不敢遗漏,把刚刚在酒楼发生的一切,一字不漏的说了出来。
“银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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