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的一个被他喷了个正着,一身的污秽之物瞬间散发出呕人之气,不说旁边没粘到的二人牵手后退,连污秽的主人刘风鹏都一脸嫌恶之色,捂嘴后撤。
被喷之人不忍呼吸,满脸涨红,骂道:“你他妈……”
一开口就要吸气,一吸气就闻到这味道,一闻到胃就受其蛊惑,有蠢蠢欲翻之势。穷则思变,路毕竟不只一条,他立马关鼻开嘴大口呼吸,只道峰回路转,劫难暂消,吐是吐不出来了。这么看来此人也算能人志士……
小美人瞪大双眼瞅着眼前这一幕,心里惊叹,英雄啊,您救美救得也太个性了吧。
污秽终于调顺呼吸,接着骂:“你他姥姥的,今天不给老子添干净喽,别想站着走。”
别说还真配合,刘风鹏刚刚吐的有点儿猛,后退几步都没站住,最后一屁股坐在地上。
另一男人强忍住笑意,“一个醉鬼听不懂你说啥,扁一顿算了,晚上咱们还有正事。”
污秽一脸****地看看兄弟怀中的女人,潇洒地将外套脱掉扔地上,径直走到刘风鹏身前,抬脚踹向“英雄”的脸。
小美人倒吸一口凉气,当然并非心疼英雄,而是觉得碰上狠人了。她小心思不停,如果此刻实施计划,逃脱的几率应该更大些,但万一失败被逮住了,恐怕不仅伤心还要伤身……所以英雄,加油啊,起码反抗一下吧,把我身边的家伙引走……
刘风鹏被踹倒在地,顿觉一种痛彻心扉的疼从脸上散开。记事起,刘风鹏从来没觉得哪次疼痛能有这次的千分之一,不仅有类似骨碎的疼,还有类似灼烧皮肉的疼,更有肌肉撕裂的疼。让他疼的干张嘴却叫不出声。
一会儿背部,腹部,大腿,甚至命根子等部位也相继疼开,而且不是时间愈久愈不疼,而是越来越疼,当疼痛达到忍受的临界点时,刘风鹏昏死了过去。
污秽玩命地照刘风鹏全身踢了几十脚,但越踢越心惊。本来踢上去和沙袋一般,起码有个软度,谁知后来十几脚踢着就和踢石头无异,若不是练过,估计脚都能折。
污秽看着踢裂的皮鞋,招手叫同伴过来。同伴心里一惊,难道说下脚太重,出人命了。当即不管小美人的去留,几步跑到污秽身边,问:“咋啦,弄死了?”
污秽眉头凝重,沉声道:“死?应该不容易,估计碰上练家子了,这小子身体贼硬,踢不动。”
同伴听后,蹲下身,将手指放刘风鹏鼻孔一探,果然有气,抬头看了看污秽,“咋办?走?”
污秽突然抓起刘风鹏扛到肩上,跑进窄巷深处,在一个连月光都照不到的地方停下,将刘风鹏扔在地上,说:“刚刚这小子晕前肯定记着咱俩了,先不说他跟谁混,就算单独来找咱们的场子也难对付,干脆一不做二不休……”
“灭口?”
污秽点点头,从身上摸出一把匕首,说:“既然兄弟喜欢喝酒,就让你做个真酒鬼。”
话音未落,匕首便直直地扎向刘风鹏左胸。只见刀尖没入半公分不到,就再难进分毫。污秽大惊,将另一只手也放上,使出全身的力气下压,啪一声脆响,匕首从中间折断。
两人顾不上惊异,撕开刘风鹏胸口的衣服,拿信息卡照亮其左胸处,不见流血,只有一条窄窄短短的红色伤口,边缘散布着条条细纹,如微裂的玻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