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瞧瞧你这鼠胆儿,被吓得大小便失禁了吧……愣个啥,还不赶快下去给菜地施肥。”
刘风鹏从车里出来,顿觉一松,唉,看来世上最可怕的事儿,莫过于清醒开车,睁眼打架……
在菜地里蹲到头晕,刘风鹏才心满意足地回到车上。
牛振看其一副得意的模样,叮嘱道:“大便时间太长不好,容易得痔疮……”
刘风鹏干笑两声,启动了汽车。
有了上次药效渐渐消失的经验,刘风鹏这次每过几小时便吃几片。所以一路上把车开得安安稳稳,没出一点儿纰漏。
途经医院时,晕乎的刘风鹏也不忘询问牛振是否需要进去看看。
经几个小时的折磨,牛振脸色已显得颇为难看,但声音依旧底气十足,“不用,撑到家没啥问题,再说受的是枪伤,进医院竟是惹麻烦。”
刘风鹏闻言,满脑子只剩下快点儿到家的念头,于是,高操的飙车技术再次出现。
牛振虽啥都不说,但垂着的左手,下意识地抓紧了车座……
而躺在后面的李校洋,已不知何时滚到了车座下面……
日夜兼程,终于回到了李家别墅。
车门打开,刘风鹏跳了下来。
牛振却一头摔了下来,昏了过去,不过却也说道做到,撑到了家。
车上三人,惟一一个能说话的刘风鹏,将事情的来龙去脉给李生辉叙述了一遍。
李生辉听后,没发表任何意见,只是淡淡地说道:“一路辛苦,好好休息,其它事儿以后再说。”
要跟以前,刘风鹏肯定立马就不干了,其它事儿,其它事儿可就是奖金的事儿,这哪能以后再说。
但如今不一样了,钱嘛,以后还不都是自己的,何必在乎这一时呢,呵呵,人的眼光要长远……
这一休息便是两天两夜,等刘风鹏醒来时,牛振也醒了,而且好像早就醒了,掂着个酒瓶子坐在了刘风鹏的床头,屁股对着刘风鹏的脸,说道:“唉,人为啥想不开?”
刘风鹏看着他近在眼前的屁股,若能想开,那还真怪了。
勉力撑起睡觉睡得酸软的身体,看着牛振的后脑勺说道:“怎么了牛哥,伤还没好就喝闷酒。”
牛振将酒瓶随手甩到墙上,哗一声脆响,变成了散落一地晶莹剔透的玻璃渣,随即满屋酒香,当然这是对好酒之人而言。
“已经把李校洋送去了白家。”
刘风鹏诧异道:“这么快?没仔细调查一下吗?说不定他也是被人操控。”
牛振突然笑道:“哈哈,他确实被人操控,而且这人你认识。”
刘风鹏惊奇地问道:“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