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爷爷奶奶们出来?”
这都哪儿跟哪儿哇,器灵之间怎么会熟悉呢,它们都是待在各自的法宝里,从诞生到老死也不会见面!秋生尽胡说八道。
张秋生才不胡说八道,他是来真的。拿起桌子上的如意昆仑与多宝幢幡,手一挥,客厅里的人全进了通天塔。现在的通天塔对于他,进出真的比自己的卧房还方便。
张秋然与李秋兰还无所谓,妈妈与时盈盈却惊呆了。她们来到了怎样的一个世界?透过茂密的树林,可以看到一望无际的海洋,湛蓝的海水在微风里荡漾。银白色的海滩,在明媚的阳光下闪着耀眼的光芒。
树林里的一座茅屋,张秋生带着众女直接进去。茅屋里有一个怪模怪样的人,或者说是一只大乌龟,只是这大乌龟是像人一样躺在躺椅上而已。
张秋生对这乌龟说:“老鳌,有件事看你行不行。”见老鳌从躺椅上爬起来,张秋生掏出两件法宝,然后指着如意昆仑说:“我爷爷奶奶被关在这座山里,你能不能将他们救出来?”
老鳌楞楞地看着两件法宝,过了一会又凑在上面嗅了嗅,然后问道:“它们的主人呢?你把他们杀了?”
张秋生指了指姐姐与秋兰说:“它们的主人早死了。这是我姐姐与妹妹,她俩将这法宝的后人给杀了。”
老鳌突然跪下来,朝着张秋然与李秋兰磕头,嘴里喊道:“谢谢,谢谢,谢谢你们帮我报了大仇。”张秋然与李秋兰赶紧将老鳌扶起来。
老鳌喘了几口气,然后说:“它们的主人不可能死,他们是去了仙界。杀了他们后人也等于给我报了仇。我就是被他们害成这样。否则,即使被斩断四足,稍待时日我也会重新长出来。”
老鳌说完这番话,揉揉鼻子,对着如意昆仑一指,暴喝一声:“开!”随着这声暴喝,如意昆仑突然光华大盛并且开始变大,渐渐地竟有撑开这茅屋的可能。老鳌手一挥,茅屋没了,意思是让如意昆仑尽量地变大,看它到底能变成什么样。
如意昆仑真的变成一座山脉,群山连绵,层峦叠嶂,山崖嶙峋,溪流纵横,瀑布湍飞。野兔与小鹿在山涧觅食,虎豹在林中横行,水鸟在高山湖泊鸣叫,鱼儿在水底嬉戏。
让时盈盈奇怪的是,这座山无论变得怎样大。原来的海还是那个海,原来的树林还是那个树林。这座大山似乎一点都没占用原来的空间,一切该怎样还是怎样。
可张秋然等另外三个女人却知道,老鳌在与如意昆仑斗法,意思是你无论变多大,也跳不出我的空间,连一丁点都跳不出。在我的面前,你这个法宝简直不够看。
如意昆仑山上突然刮起大风,随着大风的是暴雨。高山之上是电闪雷呜,一个霹雳接着一个霹雳。所有的大风,所有的暴雨,所有的电闪雷呜都朝着山外,似乎要将山外那平静的海洋吹翻要将那祥和的树林连根拔起。
显然,如意昆仑的企图失败了。海洋还是很平静,微波荡漾。树林也很安祥,没有一点风吹草动的迹象。甚至连就站在山脚下的张秋生这些人,也一点都没感觉狂风暴雨的袭击。
风息了,雨停了,电闪雷呜止歇了。张秋生等人的面前敞开一道大门,金光闪闪而又平坦的大道直通山腹。老鳌带头,其他人紧跟它身后。
似乎是走了很长时间,又似乎一眨眼就来到一个宫殿模样的所在,一个牛头人形的怪物端坐其间。老鳌一见这怪物就大声喝道:“见到我还不快快跪拜,坐那儿装什么逼啊!”
四个女人相互望望,都心想,老鳌这话肯定是跟秋生学的。男生跟着张秋生学不到好,真是一点不错。
那怪物朝老鳌翻翻眼皮,还是坐那儿不动地说:“你是谁啊?说说来历。”
我的来历?说出来吓死你。老鳌满怀愤恨地说:“我是被你主人联合十二个太乙金仙,趁我身受重伤无力打斗之际而被杀之鳌,天下所有大海的霸主!”
这也没什么了不起,怪物还是翻眼皮地说:“我原来还是昆仑山的山神呢。那又怎样,还不是被人拘来当器灵?”
老鳌鄙视地望着山神说:“就你这傻-逼,要是我也得拘你当器灵。你用前列腺好好想想,你被人一拘,立马就乖乖地来当器灵,能与我比吗?我是身负重伤,你的主人还得联合十几个人才敢对付。快快起来,给我磕三个响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