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坊四邻七嘴八舌的议论着,卫宏多多少少还是听见了一些,虽然知道这张友海有个不得了的表兄,但心里却没有丝毫的惧怕,没穿越之前,卫宏也揍过飞扬跋扈的富二代,这张友海不是第一个,也绝不是最后一个。
地上的张友海双手紧紧捂着胯下,身体蜷缩在一起,不再动弹,卫宏到底是历经沉浮的人精,见张友海没了动静,也没乱了阵脚,脑子里迅速过度出一段有关花和尚鲁智深打死镇关西的桥段,且不论这厮是真伤还是假嚎,都不能让自己置身于道德的下风口,籍着天衣无缝的演技,当着街坊四邻的面,大声嚷嚷:“报官!我要报官!这张友海也太胆大了,光天化日就敢调戏我家婉娘,朗朗乾坤,还有没有王法了?!”
恶人先告状还不带脸红的卫宏一把抓住张友海的衣领子,嘴里不断的怒骂着,拎起张友海就走,却没有去衙门,毕竟卫宏才刚穿越过来,衙门口朝哪开卫宏都不知道,直朝着人少的地方溜,四下无人之际,直接将张友海拎进一个小巷子里,随手往地上一扔便回来了,然后故意用大嗓门对婉娘说道:“运气真好,刚走出去没两步就碰见了官差,张友海已经被带走了。”这话表面上是说给婉娘听得,其实是说给街坊四邻听。
自古至今,衙门都是为有钱人开的,卫宏现在无钱无势,若真告到了衙门,吃亏的还是自己,卫宏是何等的人精?又怎会去犯这种低级错误?
婉娘被卫宏的诡异举动给吓得说不出话来,在婉娘的记忆里,夫君就是一个肩不能挑,手不能提的文弱书生,怎么一醒过来竟然变得这么吓人?举手就将附近有名的地痞无赖给打趴下了,这哪里是文弱书生嘛,分明是个武夫!
卫宏可不是武夫,而是受过高等教育的知识分子,凡事都将‘理’字摆在第一位,不过对付像张友海这种人,卫宏还是秉持着‘能动手,尽量别吵吵’的原则,揍他丫挺的!
此时街坊四邻已经纷纷围了上来,将卫宏围在中间,好像欣赏珍稀动物一样,对卫宏这瞧瞧,那看看。
“哟,卫乡贡,你啥时候醒的呀?我们咋不知道?”
“卫乡贡,刚才你揍张友海的时候,真叫解气!”
“婉娘的福气算是来了,以后有你护着她,看看哪个男人敢来生事!”
街坊们七嘴八舌的说着,卫宏心里不由自主的升起一丝得意,看样子像‘为民除害’这种事,以后还是要多干一些啊,不说别的,光是这声望就蹭蹭蹭的往上涨。
卫宏是见过大场面的人,以前在公司里守着几千人演讲,依旧能自如发挥,但婉娘就不一样了,本就是一个内敛害羞的人儿,被这么多人围着,顿时小脸通红,一边陪着笑,一边拉着卫宏往回走:“夫君刚醒,身子骨弱,需要好生歇息,等改日夫君的身体好利索了,再登门拜见各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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