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皓心中想着这些,表情连忙表现的有些惊慌的说道:“魏公公,你这是做什么啊!快起来,本王也是一片好心,既然魏公公不愿意那就算了!不过有件事,魏公公你一定要帮帮本王,如果你再不愿意,那就是看不起本王了!你是知道的本王的王府,最近正在修建,本王手底下,没有什么信得过的人,我想去奏请皇兄,让魏公公替本王,督造王府的工程如何?时间也不会很长,就三个月而已,等王府修建好了,魏公公要是想留在王府,本王欢迎,魏公公要是想回到宫中,本王也绝不阻拦!如此可好?”
朱皓这番话的用意,并非是退而求其次,更不是真的看中了魏忠贤的能力,而是采用了迂回的策略,目的是先将魏忠贤,从朱由校身边支开三个月,这样魏忠贤的那番哭诉,也就没有了意义,因为毕竟朱皓不是直接要走魏忠贤,而只是借用魏忠贤三个月,等到三个月后,朱由校便会习惯了,身边没有魏忠贤的日子,到这个时候朱皓再向朱由校索要魏忠贤,朱由校便不会拒绝,真到了那个时候,魏忠贤就算是再想要去找朱由校哭诉,也没有了机会。
朱皓的话刚刚说完,魏忠贤便明白了朱皓的用心,虽然明白,但却没有任何办法改变,况且朱皓一个藩王,如此“礼贤下士”的将话说道了这个份上,魏忠贤他不过是宫中的一个内侍而已,根本就没有了再抗辩的资格了。
对于即将变为事实的这种情况,魏忠贤不得不豁出去了,他狠狠的一咬牙,便跪在地上梆梆的给朱皓磕着头,头都磕破也没有停止,然后边磕着头边说道:“信王殿下,奴才是真的离不开陛下!奴才一刻都离不开啊!还请殿下收回厚爱,奴才给您磕头了,殿下如果不同意,奴才就磕死在这里!”
朱皓看着头破血流的魏忠贤,再看着地上越来越多的鲜红血液,心中暗道:“看这情况,这个老阉货还真的是,抱着必死的决心啊!如此还真有些棘手啊!如果自己真的,在大哥的门口,逼死了这个老阉货,恐怕还真的不好解释,即便大哥不忍心训斥自己,恐怕也会对自己不满,印象大大降低。如果真的为了一个,眼下还翻不起什么大浪的魏忠贤,去冒着自己大哥会不满自己的冒险,实在是有些不值啊!只要以后自己多多看着点,量这个奴才也翻不起什么大浪!”
朱皓心中想着这些,便连忙开口阻止魏忠贤说道:“魏公公,你这是干什么?本王也是看重了你的才能,才这么提议的,既然魏公公你不愿意去帮助本王,本王自然也不会勉强你,你大可不必如此啊!好像本王是在欺负你一样,快起来吧!”
魏忠贤听着朱皓,终于放弃了将他,从皇帝身边调走的想法,便连忙又恭敬的,给朱皓磕了一个头,然后说道:“奴才谢殿下体恤!奴才谢殿下体恤!”
朱皓摆了摆手,然后说道:“难得魏公公你对皇兄如此忠心,不过本王也有几句话要交代给你,希望你能够记住,你是皇兄身边的近侍,皇兄对你也是信任有加,本王希望你在皇兄身边,能够多多劝谏皇兄,为国家社稷多做些事情!切不可因为皇兄对你的信任,而妄自尊大,胡作非为,如果本王一旦发现你有任何不轨的行为,本王拼着被皇兄怪罪,也要将你斩于剑下!本王的话你听明白了吗?”
朱皓的话说完之后,魏忠贤便连忙说道:“奴才记住了,请信王殿下放心,奴才一定多多劝谏陛下向善,做好奴才的本分,不会做任何逾越的事情!”
朱皓闻言,点了点头,然后说道:“好,你今天说的话,本王记住了!也希望你能铭记于心,不要忘记!”说完之后,朱皓语气和缓了一些,然后说道:“你且下去包扎一下吧!”
魏忠贤听到朱皓的话后,如蒙大赦,慌忙而退,那状态就如同躲避什么洪水猛兽一般。
朱皓见状不禁微微摇头,心中暗道:“自己这是有点太较真了,相比历史上的魏忠贤,这个人现在还是个小角色,今日自己以信王之尊,去为难这么个小人物,还真的是有点以大欺小的感觉啊!不过这也不能怪自己,要怪只能怪历史上的魏忠贤,实在是恶名昭彰,对大明的危害实在深远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