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借调你去替本王督造王府,你说你一刻都离不开皇兄,此刻皇兄正一个人在乾清宫心烦,你这个狗奴才不在身旁伺候,跑出去干什么坏事了?还不从实招来?”
魏忠贤真的是上次被朱皓折腾的有点害怕了,此刻最贼心虚的他,听着朱皓这么问,当即便身体不自觉颤抖道:“奴才不是不陪着陛下,是陛下说想要一个人静静,奴才不敢打扰,这才退了出来,奴才刚才什么也没有干,只是去解个手,才回来而已!还请信王殿下明察!”
朱皓从魏忠贤的话中,听出了一丝紧张,况且他来乾清宫已经半晌,来的时候并没有看见这个老阉货,走的时候却碰上了,就算是自己来的时候这个老阉货刚出去,那么这么长时间这个老阉货,就算是掉进茅房,被人捞出,再掉进去再捞出,这个时间也都绰绰有余,因此朱皓知道这个老阉货是在忽悠他,当即便有些气愤。
朱皓并没有忍着自己心中的愤怒,而是直接冷哼一声说道:“本王来乾清宫已经快一个时辰了,你去解手需要这么久吗?你到底去干什么了?还不如实招来,你是不是忘记了本王的手段了,如果你再不说实话,就别怪本王对你不客气了!到那个时候,你后悔可就晚了!”
朱皓其实明白此刻以他的身份,没必要和这个还不成气候的魏忠贤过不去,但是不知道什么原因,他一看见这个魏忠贤,就气不打一处来,压制不住心中的怒火。
这也许是前世的仇怨,或者是今生宿命的纠缠,再或者冥冥之中的天意,对此朱皓也不知为何,他最后把原因,都归结于这个老阉货,实在是在明史上太臭名昭著所致。
魏忠贤听着朱皓说,不相信他说的话,吓得他跪伏在地上,头都不敢抬起来,身体抖的更加厉害了,但嘴上仍然坚持的说道:“信王殿下明鉴啊!奴才确实是去解手了,并没有去干什么坏事啊!”
朱皓听着魏忠贤还如此嘴硬,冷哼一声,便继续开口说道:“本王看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你既然不识抬举,不肯说,那就别怪本王对你不客气了!”
朱皓说着,便要命人上前好好收拾一下魏忠贤,就在这个时候,还在乾清宫院子当中的朱由校,听见了外面的喧闹,便好奇的亲自向乾清宫外走去,边走边说道:“发生了什么事,竟然如此喧闹?”
待朱由校走出乾清宫大门的时候,便看见了一脸怒容的朱皓,还有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的魏忠贤,这个场面让他有些惊奇,便疑惑的开口问朱皓道:“皇弟,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说着朱由校,指着魏忠贤继续问道:“难道是这个不开眼的奴才,冲撞了皇弟不成?”
朱皓还没有开口,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的魏忠贤,见朱由校出来,登时便有了主心骨,连忙开口说道:“启禀陛下,就是借奴才一万个胆子,奴才也不敢冲撞信王殿下啊!只是信王刚刚从乾清宫出来的时候,看见了奴才,便喝问奴才干什么去了,奴才便如实告诉信王殿下,奴才刚刚是去解手了,可是信王殿下他不信啊!可陛下,奴才确实是去解手了!”
魏忠贤这话,虽然并没有指责朱皓,但是其隐含的意思,就是告诉朱由校,这一切都是朱皓故意找他麻烦,无中生有的欺负他,朱皓自然能够听懂,魏忠贤这话中的含义,心中暗道:“好你个老阉货,竟然敢告老子的黑状,看来你真的是活腻味了,老子不好好教训教训你,你就不知道马王爷有三只眼!”
朱皓心中这样想着,便开口说道:“陛下,这个奴才是信口雌黄,臣弟来陛下这里,已经有近一个时辰了,臣弟来的时候就没有看见这个奴才,而臣弟走出乾清宫的时候,才看见这个奴才刚回来,这一个人解手,怎么可能解一个时辰这么久?这个奴才他明显是在撒谎,还请陛下恩准,让臣弟替您好好教训教训,这个玩忽职守的奴才!”
朱由校听完了两人的解释后,哈哈大笑,片刻停止笑声后,便开口对朱皓说道:“朕还当是多大个事呢?这帮奴才也不容易,每日当差也很辛苦,偶尔偷个懒也属正常,皇弟你身为亲王,何必和这么一个奴才计较这些呢?这实在是有失你亲王身份,依朕看你就不要和这个奴才计较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