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皓对此一时之间也是有些想不明白,索性便将这本书册收好,然后让人将秦桧叫过来见自己,秦桧听着朱皓叫他,不敢怠慢,很快便来到了朱皓的房间。
朱皓看着秦桧半晌,然后开口问道:“秦顺,本王问你,你曾经和本王说过,今年浙江乡试的解元程三金,是个不学无术之徒,此话当真?”朱皓虽然是比较相信秦桧的话,但还是想再问秦桧一次,来进行求证。
秦桧虽然不知道,朱皓为什么突然问起这件事情,不过他还是很干脆的回答道:“回禀殿下,学生是说过这样的话,这话也确实是真的,学生就是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蒙骗殿下,殿下突然问学生,这件事是有什么不对的吗?”
朱皓听完秦桧的话后,点了点头,然后拿出了那本钱谦益所写的学子考评,递给了秦桧道:“秦顺,本王是相信你说的话的,但是这有一本考评,是今年乡试的主考官钱谦益所写,这上面所写的今年浙江乡试的解元程三金考评,与你所说的程三金相差甚远,你且看看这本考评,然后给本王解释解释,为什么会这样!”
秦桧听着朱皓的话,当即便小心翼翼的,接过了朱皓手中,递过来的书册,然后打开观看,秦桧只看了几页,然后便合上册子,开口说道:“殿下,这纯属一派胡言,如果学生没有猜错,这并非什么考评评语,而应该是钱主考受贿的账册!”
朱皓闻言“噌”的一下站起身来,然后开口说道:“什么?你说什么?受贿的账册?”
朱皓的惊讶举动吓了秦桧一跳,秦桧连忙点头,然后开口肯定的说道:“没错,这就是一本受贿的账册!”
朱皓听着秦桧如此肯定的话,微微皱眉,然后再次开口 询问道:“如果这本是账册的话,本王怎么没有看出来?况且这上面并没有记载,任何和数字有关的记载啊!他又是如何记账的呢?你快给本王说说!”
朱皓的话说完之后,秦桧便看口回道:“殿下,这历朝历代的贪官污吏,都会有自己记隐帐的方式,所谓隐账,就是你在表面上看,绝对看不出来这是一本账册,但是实际上它就是一本账册,只是其记录方式极为隐晦,除了记录之人,外人很难知道怎么去看这本账,因此学生此刻并看不懂这本账册所记载内容,不过虽然学生此刻,看不懂这本账册,但是学生可以肯定,这就是一本受贿的账册!”
朱皓听着秦桧的解释,心中已经信了七八分,但是当他听秦桧说看不懂这本账册的时候,朱皓便怒了,他冷哼一声道:“秦顺,你好大的胆子,你是在戏弄本王吗?你既然说这是一本账册,又看不懂这本账册,本王如何相信你说的是真的,而不是因为你自己落榜,信口雌黄,以此污蔑,报复钱主考呢?”
秦桧见朱皓动怒,连忙跪在地上说道:“殿下息怒,学生绝无蒙骗殿下的意思,这本册子,学生可以肯定它就是一本账册,只是学生一时之间,不知道如何去看这本账册!”
朱皓闻言,重重的一哼,然后再次开口说道:“你既然这么肯定,那么本王问你,你有什么依据,你即便看不懂,也应该有你判断的依据吧?否则你不是信口胡说,那是什么?”
秦桧听着朱皓的话,不得不小心的回答道:“启禀殿下,学生之所以认定,这是一本账册的原因,是因为这本册子所记载的信息,根本就不实,这种不实的东西,作为一方主考,但凡是有点头脑的都不会这么做,如此做完全是,为自己留下,日后被人攻击的隐患,此事极为反常,这反常的情况,极其像记录隐账的方式。学生便是以此联想此册子是一本账册!学生所言句句属实,还请殿下明断!”
朱皓听着秦桧的解释,心中基本上已经相信了秦桧所说的话,不过这本册子,毕竟是秦桧发现猫腻的,朱皓便寄希望于秦桧,希望秦桧可以看明白这本账册,因此朱皓便冷着脸说道:“秦顺,你的解释过于牵强,本王无法相信你,本王给你十天时间,你若能看懂这本账册,告诉本王这是怎么回事,本王就相信你,否则本王只能认为你信口胡说的,本王身边不需要胡说八道的人!你好自为之吧!本王十天后,再召你,现在你就好好的研究,你所谓的这本‘账册’吧!”
朱皓这话说的不可为不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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