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守俊听着朱皓的话,深吸一口气,然后开口说道:“王爷,您久居京城,或许对地方官员并不了解,如果说萧近高认罪能有一线生机,那他绝对会痛痛快快的认罪,但如果认罪与不认罪都难逃一死,那他就绝对不会认罪,这样还能以此给殿下扣上一个,严刑逼供致死地方要员的帽子,当然了这也有可能萧大人本身就没有罪过,所以他才没有认罪,这个就得王爷您,自己进行判断了,下官相信王爷的判断是应该不会出错的!”
朱皓听完了李守俊的话,深吸一口气,然后开口说道:“依李大人的意思,萧近高是故意这么做的?”
李守俊闻言微微点头,然后又摇了摇头开口说道“这个下官也说不好,还得王爷自己去判断,下官只是说出下官猜想的情况!”
朱皓听着李守俊的话,便以为李守俊是不愿意得罪人,才这般说,因此朱皓并没有再追问什么,而是开口说道:“本王已经明白了,好了李大人你先回去忙公务吧!本王有事会再传你过来的!”
李守俊听着朱皓的话,便起身施礼告退而去,看着李守俊离去的身影,朱皓心中暗道:“李守俊啊李守俊,本王怎么就看不懂你到底是忠还是奸呢?你如果要不是忠臣,必然是大奸之徒!”
朱皓心中正这般想着的时候,秦桧从外面走了进来,开口说道:“殿下,您相信此人的话吗?”
朱皓看着来人是秦桧,知道秦桧这是关心他,便没有责备秦桧擅自闯入房间,他听着秦桧说的话,微微摇头,然后说道:“本王,现在也不好判断,但是本王知道,这浙江的科考案子的幕后之人,如果不是萧近高,便一定是此人!”
秦桧闻言微微点头,然后开口说道:“殿下所言不错,依学生所见,这个李大人比萧大人更加可疑,学生认为,他应该才是科考案的幕后之人!”
朱皓听着秦桧这么说,便疑惑的看向秦桧问道:“秦顺,李守俊虽然是有些难辨忠奸,但并没有任何证据,指向他和最近发生的这一系列事情,有任何的关联!你这么说是有什么依据吗?”
朱皓的话说完之后,秦桧想了片刻,才缓缓的开口说道:“回禀殿下,这个学生并没有什么证据证明,这个李守俊有问题,不过学生认为,这浙江的事情错综复杂,但是好像什么事情都和这个李守俊没有关系,这事情有些反常,如此反常便是最大的疑点,因此学生以为,这个李守俊可疑!”
朱皓听完了秦桧的话,心中明白秦桧的话说的是有些道理的,正所谓事出反常必有妖,但是朱皓现在,毕竟没有任何证据指向李守俊,与科考案有任何关系,他不能舍近求远,放弃对可疑的萧近高的审查,而去审查李守俊。
朱皓这样想着,便开口说道:“秦顺,你说的有些道理,但是依靠眼下的证据来看,这个萧近高会比李守俊可疑的多,因此本王还是先将萧近高的口撬开,再说这个李守俊的事情!”
秦桧听着朱皓的话,微微躬身施礼,不再言语,然后告罪一声,便缓缓的退出了房间。
在秦桧退出房间后,朱皓的脑海之中,便不断地对比李守俊与萧近高两个人,不过朱皓最后也没有想清楚,到底谁才是浙江科考案的幕后之人,最后他还是认为先从萧近高下手,同时他命人严密监视李守俊,看看李守俊近期是否有什么异常的表现。
因为心中有事,这一夜朱皓辗转反侧,并没有休息好,次日清晨,朱皓洗漱完后,顶着两个重重的黑眼圈,便带着一队护卫,前往了提刑按察司,准备再次提审萧近高。
朱皓到了提刑按察司,浙江后卫指挥使,王大志早已经在提刑按察司门外等着朱皓了,朱皓看见王大志,便开口笑道:“王指挥使,萧近高怎么样了?伤得严不严重,今日是否可以进行问话?”
王大志听着朱皓的话,看着朱皓的黑眼圈,连忙回道:“殿下放心,昨日已经让人医治过了,医师说了萧大人都是皮肉伤,并无大碍,不影响殿下今日的问询!只是末将看殿下昨日这是没有休息好吧!依末将看,殿下还是再休息一日,保重贵体,明日再审问萧大人为好!”
朱皓听着王大志的话,先是满意的点了点头,然后摆了摆手开口说道:“萧近高没事就好,本王不碍事的,如果不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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