叨叨的比较烦,一般都会不耐地说让魏忠贤看着办,久而久之魏忠贤很多时候便不再向自己这个皇帝大哥禀报了,这便是魏忠贤后期一手把持朝纲的源头。
朱皓想着明史的这段记载,心中不禁暗道:“看来史书上记载的这个事情是真实的了!这可实在不是一个什么好兆头啊!”
朱皓虽然感觉不妙,但是此刻他也插不上话,只能寄希望于自己大哥记不起来这件事,然后自己敲敲边鼓,既是这次不能弄死魏忠贤,也要让这个老腌货脱层皮,朱皓想着这些,便看着自己的皇帝大哥的表情。
好在朱皓并没有失望,朱由校听着魏忠贤的话后,仔细思索了半晌后,摇了摇头道:“你说的事情,朕真的是一点印象也没有!”
朱皓听着自己大哥这么说,心中大喜,便要敲敲边鼓,可是朱皓敲边鼓的话还没有说出口,魏忠贤便开口说道:“陛下,奴才记得了,当时奉圣夫人也在场,您可以问一问奉圣夫人,就知道奴才没有说谎了!”
朱皓听着魏忠贤的话,心中暗道:“不好,怎么就把这个贱人忘了呢?这个客氏与魏忠贤两人,完全就是穿一条裤子的一对奸夫**,不论魏忠贤说的这个事情到底是不是真的发生过,这个贱人一定会说有这样的事情,关键是自己这个大哥还比较信任这个贱人,看来今天注定要无功而返了!”
朱皓心中想着这些神情不禁有些黯然,果然不出朱皓所料,朱由校让人叫客氏过来,咨询了魏忠贤所说的事情,客氏果然一口咬定,说当时魏忠贤是向朱由校禀报过的。
朱由校听着客氏的话后,表情便有些尴尬,然后开口对魏忠贤说道:“忠贤啊!那个,是朕怪罪你了,不过朕相信花荣统领是不会做贪赃玩法的事情的,你去让人将花荣统领放出来吧!这宫中的安危,朕还得仰仗花荣统领!”
朱由校的话说完之后,魏忠贤连忙磕头道:“奴才领命!”便要转身来看。
朱皓看着这一幕,一脸阴沉地说道:“魏公公不必了,本王已经将花荣统领从诏狱之中接出来了,本王怕如果等到现在,花荣统领恐怕就没有命活在这个世上了!”
魏忠贤听出了朱皓话中的不满,不过他脸上什么也没有表现出来,而是讪笑道:“王爷英明,还是王爷有远见!奴才佩服!”
朱皓的话说完之后,朱由校也感觉到了朱皓话中的不满,便尴尬地笑着道:“皇弟啊!你看这件事也不能怪忠贤,都是朕的疏忽,回头朕一定亲自赐宴给花荣统领压惊,朕看这件事就这么过去吧!你也不要再替花荣统领鸣不平了!”
朱皓听着自己的皇帝大哥这么说,自然也不没法再说什么,因为朱皓知道,他再说什么也无济于事,因此他深深吸了一口气,然后跪在地上道:“陛下,臣弟还有一事请陛下给臣弟做主!”
朱皓本来已经被朱由校赐了,面君不跪的恩典,但是朱皓为了让朱由校重视此事,因此才跪了下去。
果然随着朱皓跪在地上,朱由校当即一惊,匆忙上前几步扶起朱皓道:“皇弟,你这是做什么?朕不是免了你的大礼了吗?你与朕是兄弟,我们都是自家人,你有话直接说便是了,何必如此啊!”
朱皓顺着朱由校的搀扶,然后开口说道:“陛下,臣弟心中憋屈啊!臣弟一去浙江三个月,为陛下查清科考案,臣弟不敢居功,但臣弟万万没有想到,臣弟回京之时,臣弟的母妃险些丧命于奸人之手,陛下如果不能为臣弟做主,臣弟今日就一头撞死在这乾清宫中,去找父皇伸冤!”
朱皓这一番动作,可是给朱由校施加了巨大的压力,又是说先帝,又是以性命相威胁,因此朱由校不得不重视朱皓的话,况且朱皓说的事情也确实是有些骇人听闻,不说朱皓的母妃是先皇的宠妃,就是他有个亲王的儿子,也没有人敢欺负她啊。
朱由校想着这些,实在无法理解这件事究竟是怎么发生的,但他看着朱皓的这个样子,也完全不像是作假,如果这件事是真的,那做这件事的人,可真的就是胆大至极,十恶不赦了,朱由校这样做想着,当即便怒喝一声道:“皇弟,你先不要激动,你和朕说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如果真有此事,你放心,不论涉及到谁,朕都决不轻饶!”(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