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到底是什么人”店主的声音都在颤抖。请大家搜索品&书网看最全更新最快的左边那人冷哼一声,说我们是什么人你不配知道,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以为自己做的天衣无缝,没有他人看到,可是你却忘了举头三尺有神明,你的一举一动都在上天注视之下,杀人偿命欠债还钱,你的死期到了,今天我们二人就是来索拿你的狗命为那枉死之人讨个公道的。门外两人一身正气,仙风道骨,说的话掷地有声,义正词严,店主听后身子只是不住打颤,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我悚然动容,往前走上一步,对那二人一抱拳头,说两位高人请了,在下中原风尘,不知道两位怎么称呼其中那个年纪大点的犹豫了一下,和那同伴对视一眼,也对我一抱拳,说久仰了,我兄弟二人是天师教门徒,在下周风,旁边这位是我师弟,名为张越。对于天师教我也是略有耳闻,这个教派相当低调,隐藏在民间不显山露水,平时只是零零碎碎听说过这个教派的名字,道上名声不坏,多行侠义之事,想不到竟然在这小小旅馆碰到其门下弟子,真是颇为意外。我笑着点点头,说幸会,幸会,不知道两位来此地有何事打算如何处置这恶人周风一脸气愤,说数日前我兄弟二人在此地游方化缘,碰到一苦命老妇人,衣不遮体,瘦骨嶙峋,腿上还有伤病,正爬到怒江大桥上边准备跳江自尽,我们看着心生不忍,将她救了下来,问她什么事情想不开一打听,才得知这老妇人的儿子前些日子从家乡来春城打工,一别半年再无音讯,老妇人盼儿心切,就一路爬行上千里来到这里寻找儿子,可是寻找多日却半点儿子的音讯也无,心伤儿子恐怕已经出了什么意外,这老妇人心头悲痛,就打算跳江自尽,一了百了,正好我兄弟二人路过,将她从桥上救了下来。听到这里,我的心中隐隐作痛,这个世界上最无私的爱就是母爱,这个世界上任何人都会背叛你,唯有妈妈不会,当你在外边受尽委屈受尽白眼受尽冷落,白发苍苍的老母亲永远是你最坚强的后盾。人生短短数十载,在此奉劝各位朋友,一定要善待自己的亲人,唯有亲人,才是你人生中最宝贵的财富顿了一下,周风接着说道:“我们兄弟二人了解了情况之后,就将那老妇人送回家乡,承诺她一定帮她找到儿子,生要见人死要见尸,当下我兄弟二人又日夜赶路重新回到春城,经过多方走访之下,终于被我们找到线索,我们一路探寻,最后找到了这家旅馆,这家旅馆我们一住进来就感觉到不对劲,所以,夜里并未睡着,那店主走到我们门前的时候我们其实已经察觉,他吹到房子里的**香药性不够强烈,对我兄弟二人还造不成任何伤害,然后就听到了你这房间的动静,接下来的一幕你也知道了,你和那店主的对话我们听得清清楚楚,那妇人的儿子果然是被这黑心店主害掉了性命,今日不将这恶人绳之以法,祭祀亡魂,天理难容周风越说越是激动,眼里喷着熊熊怒火,他的师弟张越性格比较木讷,不善言辞,此时眼里也是愤怒之色。听了周风的话,我终于得知了所有的一切,原来被子上风干的血迹就是那老妇人被害儿子留下的。这店主死有余辜,不管他是不是逼不得已有所苦衷,只要他手里沾染了人血,他就不该再存活于世,继续害人。我本来打算让他投案自首,听候法律宣判,不过现在看来已经没有那个必要了,有时候当法律对那些坏人也无能无力的时候只能用极端的方式来做个了结。最后店主被周风师兄弟二人带走了,至于去了何处,那店主最后下场如何,我已经不想知道,我有更加重要的事情要做,既然已经知道了苏小漾最后的失踪之地,那么在此多做停留已无任何用处。折腾了一夜,天色已亮,我带上随身衣物离开了这家黑店,直奔客运站,买了一张去往南疆的车票,上车之后找个空位坐下,闭目养神起来。苏小漾的电话仍旧没有关机,仍旧是不在服务区,我刚才又重新拨打了一次,得到的回复使我心里莫名的难过。这个傻丫头到底在南疆哪里这些日子她一个女孩子是怎么熬过来的只是想上一想,我的心都是针扎一样的疼。这是一辆破旧的中巴车,客车到点之后从车站开了出来。此时,车上乘客并不多,由于这里属于多民族聚集地,车上穿着各式民族服装的乘客有好几个,他们淳朴的脸上带着与世隔绝那种木讷与平静,叽叽喳喳说着我听不懂的土话。从春城开往南疆的客车很少,听售票员说一天只有这一班,所以,一旦错过就要等到明天再坐了。出了车站没多大会,路边又陆续上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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