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出,泛着淡然的光泽,朝着老者胸口袭去。
然而,不可思议的一幕发生了。
真言符箓径直钻进老者的身体,他猛地一阵颤抖,然后又若无其事的抬起头来,脸上再次露出那种诡异的笑容,只不过这一次,笑容里边嘲讽的意味更大一些。
真言符箓竟然对这些僵尸不起作用,我亡魂大冒,要知道,我行走江湖混饭吃,主要凭靠的本事就是画符念咒,可是我的看家本领在这些僵尸身上竟然如同泥牛入海,对他们造不成任何的伤害,我真的有点恐慌起来。
老者一边诡异的笑着,一边抬起头,咯咯的叫着,像是在嘲笑我一样,那些僵尸也跟着仰头咯咯叫着,胸口一起一伏的,似乎都是颇为不屑的样子。
展一笑看我符箓祭出,以为会起一点作用,可是他等了半天,发现那僵尸老者中了我的符箓攻击之后完好无损,反倒诡笑起来,他都看傻了眼,愣了一会,结结巴巴的问我:“风哥,你刚才……刚才的法术起作用了没?这个老东西中了你的法术之后,咋还忽然笑上了呢,不会被你给干成神经病了吧?”
我抹了一把额头冷汗,摇摇头,一脸尴尬的说道:“这些僵尸对我的真言符箓免疫,我算是没招了,老展,就看你的了。”
“艹!”展一笑虽然已经看到事情有点不对劲,可是当听到我亲口说出这句话之后,还是吃了一惊:“风哥,你这捉鬼的大行家,都拿这些僵尸没办法,你说我一个小小地师,土里刨食的小角色,会行吗?”
我叹了口气,说道:“不试试的话,谁也不知道,你尽力而为,若是你也治不了他们的话,我们只能照你所说,先溜走,保命再说。”
展一笑指了指围得严严实实的僵尸,咽了口唾沫,说道:“风哥,你说的轻巧,这些龟孙子将咱俩都快包成饺子了,连条缝隙都没留,咋跑啊?”
我说道:“你不是会土遁之术吗,刚才我还看到你跟个地老鼠一样,钻土里跑路跟玩一样,等下实在不行,你就带着我一起土遁,离开这里再从长计议。”
展一笑苦笑着摇摇头,说道:“风哥你有所不知,土遁之术不是说想用就用的,我展家虽然身为地师一门,可是对于土遁这一术法也不是十分精通,而且土遁之术,三天才能施展一次,我刚才已经用完了这三天的使用限制,想要再次土遁,就要等到三天之后了。”
我听得一阵无语,愣住了:“靠,土遁……还有这个说辞,为什么三天之内只能施展一次?”
展一笑和我解释道:“土遁之术,属于逆天行事,因为我们地师土遁之时,是需要身子和大地连在一起的,此中有我,我中有彼,大地气脉与地师生死生生相惜,三天施展一次土遁之术已经是极限了。”
我摇头叹气,指了指又作势扑上来的僵尸,对展一笑说道:“早知道土遁还有这个规矩,刚才说什么也不让你逞能啊,唉,生死有命,富贵在天,强求不来,这些狗东西又要进攻了,就看你的了。”
展一笑也知道此时已经到了紧要的关头,收回先前的颓废之色,点了点头,不再吭声,双脚忽然一跺大地,如同生根在土里一样,手指掐成莲花形状,口中念起听不懂的咒语。
下一刻,我和他身边的地皮,忽然莫名的抖动起来,像是海里的波浪一样,层起彼伏。
砰!
一声闷响,地皮炸起,漫天的土块激射而出,砸在那些僵尸身上。
那些玩意刚刚才发动攻势,被展一笑操控大地出其不意的一整块地皮劈头盖脸的砸下去,有的僵尸身子没有站稳,直接被砸到在地上,漫天的泥土轰然而下,将倒在地上的僵尸埋在下边。
展一笑收回指决,脸色明显有些不好,看样子这一次施展法术操控大地,耗费了不少的真元。
泥土落尽之后,那些没有倒下的僵尸灰头土脸,愤怒至极,嗷嗷狂叫着再次杀到。
这一次,他们似乎已经怒发如狂,展开的攻击也是凶悍无比。
锋利的十根指甲,如同十把带有剧毒的匕首,只要稍不留神,被他们的指甲划破了皮肤,尸毒渗透到血液里,就等着活活折磨死吧。
还有他们锋利的两根獠牙,不时地朝我和展一笑的脖子咬来,猩红的血盆大嘴里腥臭扑鼻,黑色的口水肆意的流着,展一笑一个没有留神,外套上被沾染了一滴之后,直接腐蚀成一个破洞。
我一边和扑上来的僵尸搏斗,一边朝展一笑大喊:“赶紧将外套脱下来,这些玩意的口水里也有尸毒,沾到身上就真的完蛋了!”
展一笑也晓得了厉害,一脚将逼上来的僵尸踢倒在地,一边将外套脱下,正在这时,又一个僵尸张嘴朝他脖子咬来,展一笑一把将外套罩在那个僵尸的头上,劈头盖脸一顿好打,那僵尸吃痛之下,连连挣扎,呜呜悲鸣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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