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你可要好好谢谢风哥,刚才要不是他及时出手,现在的你,不是变成疯子,就是变成傻子了,你可能还不知道刚才的你有多么的危险,实话和你说吧,假如不是风哥的符箓逼回了你的三魂七魄,此时你很有可能魂魄离体,不疯即死了。
”
徐友德听到这话之后,才知道我又帮了他一次,这个商人,一脸的感激,走到我的面前,深深一躬:“谢谢风大师。”
我将他扶起:“只是分内之事而已,徐老板不要放在心上,对了,徐老板已经看过血石的正面,现在应该相信我们的话了吧?”
徐友德脸色黯然的说道:“二位高人,神通广大,料事如神,的确如二位所说,那块血石的正面,正是依照我的模样雕刻而成的,看来,此次徐家接连遭受浩劫,全是因我而起,只是不知道躲在暗处的那个卑鄙小人姓甚名谁,既然是和我有仇,那就冲我徐友德来就是了,为何要牵扯上方方和敏儿,她们那么善良,吃斋念佛,一心向善,苍天为何如此不公,要这样对待她们……”
说着,徐友德眼圈一红,泪珠从眼眶滚落。
我看在眼里,长叹口气,拍了拍徐友德的肩膀:“徐老板,人死不能复生,还望节哀顺变。”
然后,我对展一笑使了个眼色。
他会意,悄不经意的朝着那个扫地的老者靠近了几分。
这个老者,自从被徐友德呵斥一通,将铁锹拿来之后,就一直呆在门后,躲在阴影之中,一言不发。
不知道怎么回事,自从看到这个老者的第一眼起,我就感到一阵莫名的不舒服,总是感觉到这个老家伙有问题。
可是,我曾经观望过他,他的双肩和头顶之上,三盏阳灯仍在,而且,影子很是浓厚,这些都证明这个老者是个活人。
可是,既然他是个活人,为何我见到他之后,会有那种奇怪的感觉呢?
正是因为如此,我才使眼色让展一笑盯着他,以免这个深藏不露的老家伙,趁着我们没有防备,出阴招玩我们。
然后,我走到了那块血石的跟前,靠近之后,看的更加清晰了,这块血石,和徐家祖坟上的那块血石,材料一模一样,这一块的血石身上的血迹更加的明显。
最为诡异的是这块血石的周身,似乎隐隐有着一条条的血管在流淌一样,有着深红色的液体在其内缓慢的流淌着,和人体身上的血管很像很像。
我皱着眉头,走到了这块血石的正面,果然如同徐友德所说,这个跪着的人形石头的面貌,和徐友德一模一样,甚至于连眼角的皱纹都惟妙惟肖。
只是有一点令我疑惑不解,雕刻的这个人形血石,为什么要跪着呢?
是不是可以这样认为,雕刻这块血石的人,十分痛恨徐友德,正是因为如此,那人才会将这块血石,雕刻成徐友德跪着的形状。
我若有所思的看了徐友德一眼,这个一脸精明,却又宅心仁厚的珠宝商人,到底得罪了什么人,才会被人痛恨成这般模样?
所有的一切,看似毫不相干,可是,细细寻思之下,不难发现,这些发生在徐家家人身上的事情,极有可能是同一个人,或者是同一个势力做的。
因为,徐家祖坟上的那块血石,方兰女士脖子上挂着的那块血色玉石,还有这块风水眼上的人形血石,这些诡异无比的石头,暴露了隐藏在黑暗之中,做出这等伤天害理之事的人的蛛丝马迹。
紧接着,我的脑海里忽然灵光一闪,我扭脸望向徐友德:“徐老板,你家爱女徐敏小姐的身上,是否也有一块这种石头?”
徐友德闻言先是一愣,紧接着他的脸上露出沉思的神色,似乎在努力的回忆着什么,好一会,他抬起头,一脸疲惫的摇了摇头,说道:“没有,敏儿生性不喜佩戴金银首饰,说是铜臭味太重,连我送她的缅甸翡翠手镯,她都没有佩戴。”
听他这样回答,我的眼中露出疑惑的神色,不对啊,假如徐敏的死,另有蹊跷的话,她身上一定也有一块这种血石才对,就好比,方兰女士之所以一直被各色恶鬼上身,正是因为她的血玉吊坠里,被人下了聚阴散的缘故。
徐敏好好的开着车,忽然闯红灯,一头撞在正常行驶的大货车上,车毁人亡,先前我并未有所怀疑,还以为只是一场普通的交通事故而已。
可是,自从在徐家祖坟发现了那块血石之后,我就闻到了阴谋的味道,我那灵敏无比的第六感告诉我,徐敏的死,肯定另有原因。
正是因为如此,我才会忽然问徐友德这个问题。
可是徐友德却说徐敏身上并未佩戴血石,不禁让我陷入了迷惑之中。
就在我深思之时,徐友德忽然双手一拍,大声说道:“咦,风大师,我想起来了,敏儿离家前往湘西之时,身上的确佩戴了一串玉石手链,当时我还奇怪问她,这手链哪里来的,她只是对我撒娇说是秘密,我本以为是敏儿长大了,懂得爱美了,当时也没放在心上,现在听风大师你提起,我才想起这回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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