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一说,也就索性不再想去看了,反正到了正地方,我还是可以见到的。
我又问道:“我说董老,你不说要靠着洛阳铲挖墓吗?就这个手提包,我看也就半米长,这铲子也忒小了点吧,到时候难不成还要蹲着挖?”
董老嘿嘿地笑了两声,说道:“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又卖关子。”
“出发吧!”
在路上,我们这辆车依旧是最嗨的,因为有Tony带的二锅头,除了三儿以外,每个人都喝的晕晕乎乎的。
我们除了中途在服务区吃饭方便以外,其余的时间一直在赶路。
在到达最后一个服务区的时候,一个看起来鬼鬼祟祟的男人一直在厕所前不住地打量着过往的行人。
我看他不像什么好人,多半是伺机而动的扒手。
我们一行人在他身边走过,我走在最后。
他忽然拍了一下我的肩膀,但是他却没有想到三儿一直在我的身边戒备,在他的手到达我肩膀的一瞬间,三儿便将他摔倒在地,顺势一个锁喉,那人便动弹不得了。
那人过了两秒钟才反应过来,然后大喊道:“你、你们想干什么?”
我笑吟吟地说道:“这位佛爷,你胆子挺肥啊,看我们这么多人手,还敢动歪心思,怎么着,用不用我把你给送局子里去?”
那人忽然说道:“我冤枉啊我,我确实偷过一些钱包不假,但是我确实没有对你们动手的心思啊。”
“那你拍我干嘛?”
“你先让这个黑小子松开我,我都快憋死了。”
三儿锁喉的力度确实是大了一些,这个人的脸都已经开始变紫了。
刚一自由,他便大口地呼吸了几下,然后说道:“是这样的,前两天有一个人,他给了我两千块钱,让我在这里等一波从津城过来的人,说
这波人应该三天以内就会过来。他让我把一张纸条给其中一个看起来像是领头人的个头不高的年轻男子。我瞅着你很符合描述,所以才要跟你询问一下,没想到你们这么不讲理,直接就把我给放倒了。”
我听着这人话语中的意思,难不成是张天启他们已经捷足先登了?
我急忙问道:“你说的那个人,是不是跟我年纪差不多,身材匀称,长得很帅。”
那人听完我的描述,急忙点头说道:“对对对,他还很自恋,总是自称本少爷。”
我心凉了一半,看来果然是张天启他们捷足先登了。
老马问道:“那个纸条呢?拿过来。”
那人急忙从兜里掏出来一张纸条,递了过来。
老马随意地一挥手说道:“行了,滚吧。”
那人忙不迭地跑开了。
我们迫不及待地打开纸条,上面写着一行字:上次是你走运,这次不会了,木盒我先拿走了。
我皱着眉头问道:“你们不是说他们并不知道具体的地点吗?为什么这张天启提前去了,还留下个纸条来嘲讽咱们?”
老马也是皱起了眉头,嘟囔道:“不对啊,嵯峨山的事情只有纪先生、我、还有你们铺子的人知道,不可能会泄密啊……”
Tony忽然大喊道:“糟了!三儿快检查混蛋的身上!”
我浑身一颤,急忙将外套脱了下来,扔给了三儿。
果然在几秒钟之后,三儿从我的外套上找出来一个米粒大小的物件。
“这是什么?”
三儿说道:“应该是一种高端窃 听器。”
我遍体生寒,大喊道:“是那个佛爷!快追!”
可是等我们转头再看去,哪里还有那个人的身影,恐怕这时候人家已经开车跑出服务区了。
我感叹一声,将那个窃 听器狠狠地扔在地上,踩了个粉碎。
张天启啊张天启,你这小子心机也太重了,居然搞这么一出来套我们的话。
老马深知自己犯下大错,似乎是想发泄心中的怨恨,在那个窃 听器的尸体上又是踩了好几脚才肯罢休。
他感慨一声,道:“唉!这千算万算,还是着了这小子的道,看来京城那边出了个棘手的人物啊……”
这时候,董老忽然说道:“倒是也不用这么悲观,京城那帮人,老朽还是略微了解一些些的,他们多半都是一些生意人,都有自己正经的营生,而且混的都还不错。虽然也有几个有本事的长工,但翻咸鱼这一块,他们还是外行。根据以往的经历,他们在这一块都是来抢三宝斋的生意,经常搞一些中途截胡的行当,没办法,他们有钱呐,他们永远都可以比三宝斋出的价钱更高。”
我纳闷地问道:“出的价过高的话,那岂不是没得赚?如果没有钱赚,那他们图什么?”
董老想了想,说道:“这个嘛……老头子我也想不清楚,在我看来,他们就好像是专门为了对付三宝斋而出手,也可能是咱们宝三爷曾经的仇人吧。”
我点了点头,但是却不以为然,我觉得,这一定是因为他们也在找那金箔木盒,这么多年一直如此。
但是他们没有下墓的能力,只能靠着截胡去买断一次次出土的东西,这大概是一种有钱任性的赌博行为,但就现在的资料来看,他们这种赌博并没有收到什么实质的效果。
我说道:“那您还说不用担心,难道就不怕京城那帮人用钱砸,把关中那帮家伙给诱惑住了吗?那样咱们就真的没搞头了。”
董老这下真的无言以对,愣在了当场。
我急忙说道:“好了,大家上车,咱们现在就去长安,晚上应该就能到,先休息一晚,第二天一早我们就去见关中区的总瓢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