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箔木盒。
我说道:“你瞎翻腾什么呢,还能有人偷了不成,车里你不让放,放这里总归是没问题的。”
老马醉醺醺地笑着说道:“检查一下总归是没有错,我每次一离开这宝贝盒子,我就不踏实。”
可是他在柜子中摸索了半天,却没有将那盒子拿出来,他嘟囔着:“就放在这才对啊,我还用毛巾盖住来着……怎么找不着了呢……”
老马的额头渐渐渗出了汗水,他猛然喊道:“卧槽!盒子不是被偷了吧!”
与此同时,我的手机一阵响动,我拿起来一看,是一条短信息,发件人是一个陌生的号码,短信上写着:“我说过让你给本少爷等着!”
我的酒一下子醒了一半,看来是张天启趁着我们出去的时间内将木盒给偷走了。
老马有些慌乱,说道:“他娘的,应该随身带着的,这一下子出去一天时间,耽
搁太久了!”
说罢他就要跑出去,我喊住他问道:“你干啥去?”
老马有些焦急地说道:“去看录像。”
我说道:“你还看啥录像啊,人家都来短信了,明摆着是张天启给偷走了,你看录像有啥用啊,又不能报警。”
没错,我们现在干的事情、我们的身份都不是见得了光的,报警?怕我们自己就要先进号子里呆些日子了。
我直接给宁婉儿打了个电话,宁婉儿在宴席上面喝的不多,依然保持着清醒。
我将事情的原委与她说明,宁婉儿说道:“我知道了,我这就派人将他们给拦住。”
说罢她便挂断了电话。
我握着手机,手心不住地出着汗。
宁家的手段我是知道的,只要宁家想查的话,应该很快便会有结果。
我现在怕只怕,我们已经出去了一天的时间,万一张天启他们已经跑远了,出了宁家的管控范围,那真的是回天无力。
过了大概十几分钟的时间,宁婉儿打电话过来,带着歉意说道:“我刚刚查到他们已经向京城方向走了,但是……实在是对不住你,他们已经出了我们的势力范围,离着最近的手下开车去追也没有追上……”
我尽力保持着风度,说道:“没关系,谢谢你婉儿。”
宁婉儿嗯了一声,似乎想说两句什么安慰我,但终究还是没有在说话。
我轻轻挂断电话,长长地呼出一口气,头脑一阵的晕眩。
九死一生,到头来都是为他人做嫁衣裳?
这个张天启真的是防不胜防,没想到仅仅是稍微有了一丝的空隙,就被这小子给算计了。
我心中怨气满生,用力地吼了一声,却根本得不到半点的发泄。
回去要怎么跟纪先生回复呢,我可是拍着胸脯做的担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