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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并非绝对,要是以前的我,遇到这种事情我绝对有多远就跑多远,绝对不会沾染身上,如果对待别人,除非我的父母至亲之人,否则,我也不会下定决心去戳这个可以把自己杀死千万次的马蜂窝。
可是,当我想到躺在病床上的马芳华那眼角流下的浑浊的泪水,往日的娇躯如今被害的枯瘦如柴,差点一缕香魂魂飞魄散。还有当她清醒过来的时候看我的第一个眼神,那种清澈明亮,至死不渝的欣慰,我都感觉到心中很痛,纵然是一根木头,我觉得在那种眼神下,也会被那种痴情所感动开智。
我不知道我有什么地方值得她对我念念不忘,更不知道她为何对我如此痴情,每当我想起这个眼神的时候,我总觉得是我亏欠了人家。
这种痴情,让我有种用生命去偿还的感动,当我下定决心的时候,我发现,其实我根本就是冷血,我不一定爱她,但是,如今我的内心却不想让她受到伤害。
我只是略一沉吟,就听刘大姐说道:“小韩,这种事情你也不要参与进去了,打击各类邪教本来就是我们这些拜神修炼者的职责,你那个朋友我去负责治疗,就算结仇,也是我们去结,等我解决了你朋友的事情,我也要发出听神令来通告全国同行,来解决这个神威圣教的。”
我明白莲花童子刘大姐的意思,也知道她这样做确实是为我好,她把仇恨接过去,不让我沾因果。他们这些拜神修炼者不向我们这些修仙炼道着,他们就像神种植在田地里的庄稼,而那些邪神教就好像从地里冒出来的杂草。杂草和庄稼同样都吸收这块田地里的养分,养分不变的情况下,杂草和庄稼,那就是死仇了。
庄稼每一季都在播种,杂草是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就在这种情况下,共生共存延续了无数年的关系,神教和邪教的斗争,始终不绝。
“不,刘阿姨,这个因果,我接下来。”就算知道这是个马蜂窝,也知道莲花童子刘大姐的爱护之意,也不想让她替我接下这段因果。
“小韩,你不要忙着拒绝,你听我说,神威圣教这个事情我也是才从你这里第一次听说,我不知道这次这个邪教发展到什么程度,想来也没有发展到正大光明传教的程度。所以,我们想要对付这个邪教,必须要把他们引出头来才能抓住他们的踪迹,然后才能组织力量消灭他们。”莲花童子刘大姐也惊讶于我明知道有危险,还要扛下去的决议。
如果我能做到的地方,我想要亲自动手,就算结下仇怨我也不在乎,为的就是我今天看到的那一个清纯的眼神,炽热的双瞳。我心里已经如此下定决心,说服自己有仇报仇,有怨报怨。
如果仅仅是驱除马芳华体内的睚眦邪神力量很容易,只要陆高迪拜神请将,请一尊神将过去附身马芳华的体内,就可以驱除掉盘踞在马芳华心脏中那股睚眦邪神的力量。
从莲花童子这里我知道,想要培育出这股邪神的力量也不容易,必须让马芳华恨到心里去的人,才能在不知不觉中,在她心中种下邪神力量的种子,然后挑动马芳华对她的仇恨。
睚眦邪神就是仇恨邪神,一旦加大仇恨,正好中了敌人的计策,而想要让一个人痛恨一个人真的很容易,所以,马芳华恨对方越深,睚眦邪神的力量就越大,邪神种子就会生根发芽,就会起作用,就会吸收她的精血然后固在心脏中。
这简直是一个毫无办法的死循环,我还是那句老话:想让一个人爱不容易,可是想让一个人痛恨你,这种方法简直不要太多啊,随便一拍脑袋都能想出一大把来。
既然牵扯到拜邪神睚眦的神威圣教,如果马芳华的病情想要彻底根除隐患,那只有一个办法,就是铲除这个邪教,否则,睚眦必报,可不是说着玩的,一个不小心,就相当于在你身边时时刻刻埋藏一个炸弹,时时刻刻都有被引爆的可能。
莲花童子刘大姐也是一个雷厉风行的人,当下,她收拾了一些必要的东西,就随我驱车去了康复医院,她说如果真是睚眦神教,以我的修为,根本不可能彻底镇压住,就算是心血冥符烙印在她身上,也不会管多长时间。
这是一种邪神力量,只有神力才是对付神力最有效的方法。我印下冥符的力量,级别还有点不够。还好,当我们赶到医院的时候,我印在马芳华五心的镇魂冥符还没有彻底消失,但是比起我走的时候已经淡了很多,我估计至多再过一个晚上就会被这种隐藏在她体内的邪神力量彻底破掉。
我把莲花童子介绍给马芳华父母,并且说明马芳华是种了邪术,也只有莲花童子刘大姐才能救好她女儿。
马百鸣这个时候已经是彻底没有了办法,用常规的办法治疗女儿的病,百万家产耗尽,国内外的药,老中青三代中西医都找了,根本没有一点作用,再加上他也是有过见识的人,自然不会反对请个仙姑来做法治病,只是医院方面有些麻烦。
在医院里可不敢明目张胆的拜神做法治病,要真这样做了,你至那些医生于何地啊。比如我一开始的印下冥符都要让白峰把守房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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