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笑容是发自内心的高兴,这点我还是能够分出来的。我暗自的猜测,这可能也和我母亲的过分的热情招待有关吧。
第一次见公婆,也许她是这么认为的,应该是过关了啊,我却更加的忐忑而心中愈发的矛盾和纠结。马芳华上次差点被炼制成血心圣威,所受的非人折磨,我真不想这个苦命的女子在受到伤害,可惜,事情并非是我不想而就不去做的。有的时候,每每想到这种事情我的感觉到自己特矫情的不是人。
一路上,她都在同我说着她返回学校这段时间的趣事,大学里的一些见闻,还有她家里的一些情况。仿佛今天和她畅快大聊的方怡不曾见过一样,这让我越发的忐忑。
眼看着上了高速,我心中越发有些忐忑,终于,找了个接口插了一句话:“那个,今天这个是方怡,是柘城方家人,年前我不是去了一趟柘城吗,就是她老爷子出事了,请我去处理一下。那几个老外,嗯,当时出了些意外,老外以为我是犬科疾病专家,准备来拜我为师的,我没有同意。”
女人,方怡这个女人,死心塌地的喜欢着,苦苦的追着我,但是这个不来电就是不来电,我和她根本就是正负极的关系,在一起根本就擦不出火花来。
我不是个浪子,也不是个玩弄别人感情的花花公子,更不是那种提起裤子不认帐的混蛋,所以,就算我和她再不是一路人,我也不想她因为这方面伤心。
所以,我心中存在着某种莫名的心思,我感觉我有这个必要解释一下,因为马芳华自从上车以后,压根就没有提过方怡这两个字。
“韩守城,她不是你喜欢的人,她也不会喜欢你的,我是女人,所以我能感觉的到的,方怡吗,呵呵,所以,我根本不在意,只当她是个想抢棒棒糖的小孩子罢了,看不得别人吃甜而已。”马芳华申请淡然的笑了笑,让我小心开车,然后她稍稍的把头一拧,目视着前方。
我虽然看不到她的目光,但是从她的身上,我能感觉到,似乎在这一瞬间,马芳华身边的气氛,在这一瞬间,居然由欢快,变的凝重了几分。
我看着她目视前方,我一时的语晒,自嘲的笑着说了两句:那是,那是,也就讪讪的笑了笑,不敢在说话。马芳华一不说话,整个汽车里的气氛仿佛被冲了氮气的空气一样,开始变得让人呼吸急促的压迫感。
这种压迫感仿佛是来自马芳华身上,有种比我去见天泰仙人的气氛还要凝重,终于,当我快要忍受不了这种凝重将要打破的时候,突然,只听马芳华说道:“韩守城,我马芳华是个认死理的人,这辈子我马芳华认定的事情,从来不会改变的。我爱你,并不要强迫你,所以,韩守城,我不想你看到我有压力,也不想你感觉我是个麻烦,好吗?”
“我...我......这个......”我不想说假话,看着她那认真而恳切的眼神,仿佛给我一种感觉:对她说假话,哪怕是安慰她的假话,那也是犯罪,马芳华那几句话,确实正是我心中所想,在某些时候,我也确定把她当作是一个麻烦了。
马芳华看着我窘迫的样子,呵呵一笑说道:“韩守城,我知道你是一个守信而值得让人依靠的人。韩守城,当那一天你累了,烦了,困了,而身边有没有个可说话的人的时候,我马芳华的身边永远都会给你留一个位置,永远,无论任何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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