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下子感受到了巨大的威胁。
“我就是来看看,你这么紧张干嘛?”秦兰的目光一直落在王蝉鸣的身上。
“不好意思啊,小同学,那会儿你来我们批发部的时候,我心情正不好呢,说了一些不好听的话,姐姐在这里给你赔个不是!”
“没事,我早忘了!”
不得不说,抛开秦兰的“毒舌”,她的身段和样貌还是比较吸引老大叔的。
“那就好,我一直担心你们会记恨!”
“买卖不成仁义在!”
“呦,果然是高材生,这出口成章的!”
王蝉鸣干笑了一声。
倒也不至于这么夸!太尴尬了!
“今儿个来批发市场,是不是有什么新的生意,如果有,你可得想着你姐姐我啊!”
王蝉鸣还没回话,黑着脸的朱春花已经拿着那种竹子编成的扫帚朝着秦兰冲了过去,那提着的眉毛,彰显着她此刻内心升腾的怒气值。
“朱春花,你疯了吗?”
“老娘是疯了,你要是再在老娘这里发骚,老娘就把你扒个精光丢这里,看你还发不发骚!”她扬着扫帚,就差拍到这个女人的脸面上了。
“成成成,我不和你这个疯女人一般见识!”
终究是不敢太过触怒朱春花,秦兰退了好几步,这才巧笑嫣然地冲着王蝉鸣道:“小同学,待会儿来我们的批发部坐坐,姐姐等着你哦,你可别溜了,这边是出口,姐姐我可是守着的!”
“啊啊啊啊……”
朱春花疯狂地叫着冲了过去。
秦兰落荒而逃,也不知道她穿着高跟鞋,是如何跑得那么快的。
朱春花站在批发部的台阶上足足骂了一刻钟的功夫,口中的污言秽语都不带重复的,引得不少批发部的老板们都出来观望,看热闹。
等她回转的时候,她跟个没事人似地将扫帚丢在一边,拍了拍手,笑道:“蝉鸣啊,咱们接着说!你刚刚说什么来着?”
不同的人,有不同的生存哲学。
朱春花一个人操持批发部,如果不张牙舞爪一些,可能她连现在的这一亩三分地都守不住。
她似乎担心王蝉鸣反感,此刻的眼神里陪着几分小心。
毕竟她和秦兰比起来,实在是太粗鲁了,形象上没有丝毫优势。
这就让她看起来整个人是矛盾的。
王蝉鸣不以为意,道:“我是来问问春花姨,您这边有没有熟悉的批发女性用品的,最主要的是卫生巾之类的!”
“卫生巾?”
“啊,是的,是我们一些女同学让我帮着采购一些,如果有一定量的话,我也可以试着砍砍价!”
见朱春花的眼神又逐渐变得奇怪起来,王蝉鸣赶忙解释了一句。
“啊,应该是有的,有的,不过我不太熟,我给你找找名片!”
朱春花翻了好一会儿,这才把名片给找出来。
“这是我的一个老乡,不过他的批发部好像不是在星洲市的,可能在隔壁的青湖市了!”
王蝉鸣收了名片,笑道:“成,回头我打电话问问!”
星洲市这类产品的批发少之又少,他甚至直接找上了相对大型的商超的负责人,但他所能够吃下的量太少,而且品类也相对较杂,商超该品类的负责人听了之后便兴趣缺缺,更别说想要压一压价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