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满意,笑道:“你的工作能力,我是看在眼里的,所以,我个人决定,将你的工资提到正式员工的百分之八十,只要你能在万和干满两个月,我就给你一份正式的合同!”
“啊?”
王蝉鸣呆住了!
他不是在演戏,而是觉得特荒唐。
不但升官,合着这边给涨工资了,难不成,这一不小心,真要应了他跟秦冬花说的那句话:生是万和的人,死是万和的鬼了?
啊!呸呸呸!
真tm不吉利!
“不用激动,这是你应得的,也是对你在处置意外事件时的表现而给与的奖励!”
王蝉鸣简直是哭笑不得。
而他的这副表情,在施洋眼里,就成了喜极而泣的前兆。
年轻人就是年轻人,太喜形于色了。
“呦,这块表就是那老外送的谢礼?”
王蝉鸣的表都没怎么露出来呢!施洋就很尴尬地开始了他的转场。
要不要这么生硬!
王蝉鸣撩起了袖子,还真别说,这大金表在他白嫩的细胳膊上,更加金光灿灿了。
施洋的喉头动了动,他咽了口唾沫。
“是艾本尼给我的礼物!”
“金灿灿的,跟你们年轻人不合适,而且你手腕细,大小也不匹配,要不你给我吧,我给你新买一只适合你们年轻人戴的,款式品牌随便你挑,保证你喜欢!”
尽管施洋努力在伪装,但如此迫不及待地展露出他的目标,在王蝉鸣眼里还是显得颇为可笑。
不得不说,因为年轻的外表,不管是在张亚静还是施洋的心里,都对他放松了警惕。
当然,面前的施洋的拙劣,兴许和金表的价值还是有着一定的关系。
“我想回去送给我爸爸!”
王蝉鸣笑着回绝。
施洋急了!
“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别人戴过的,怎么能拿去孝敬你爸爸,一点都不懂事,这样吧,我给你两千块钱,你把表给我,拿着钱去给你爸妈都买一只手表,这才显得你懂事,不厚此薄彼!你可不要不满足啊,像你手上的这种表,现在市面上多的是,顶多三四百块钱一只!”
“真的?”
“千真万确!”
“可是,张经理说,礼轻情意重!毕竟是别人送的礼物,不能单纯地以价值来衡量的!”
“她懂个屁!”
施洋急得爆了粗口。
“你别听她的,哎,等等,她知道你手上这个金,那什么,这个手表了?”
“是啊,她知道的,她还让我写一份当天具体详细的情况说明给她呢,只是,不管我怎么写,她就是不满意,也不说,到底是哪里不满意!”
“你别理她,女人嘛,就是婆婆妈妈的!”
许是注意力都在王蝉鸣的手表上,施洋一时并没有意识到王蝉鸣这句话里透露出来的对于他不利的信息。
他显得更急迫了!
“三千块钱,不能再多了!”
“真不用,施经理,不能让您破费的,您好歹是我的领路人!”
“四千!”
“真不用!”
“五千!”
见王蝉鸣仍旧摇头,施洋脸色一板,“王蝉鸣,私自接受客人的谢礼,这是违反酒店规定的行为,情节严重的,公安机关也会介入调查,你要知道,作为你的领导,也作为你刚刚说的领路人,我这是在帮你,你不要不知好歹,也不要因此而牵连我们酒店,明不明白?”
王蝉鸣低头,摆弄着手腕上的金表,似乎是陷入了纠结当中。
“反正张经理一直让我写情况说明,我就是写不出来,本来在学校语文成就就不怎么样才出来打工的,现在倒好,大不了,我不干了!”
他悲愤的,仿佛下了好大的决心。
不是,张亚静,你tm是有毛病吧!
一个大堂经理助理,写什么情况说明,还一遍遍的写,瞧把人小把戏逼成什么样了?
施洋早已在心里破口大骂,张亚静折磨手下人也就罢了,他管不着,可这样一来,他想把金表骗过来的难度就直线上升,全tm是坑货。
老张可是吹嘘了好几天了,那天,那老外的所谓管家随手就给了他一千美金的小费,而正主能给王蝉鸣的谢礼,怎么可能会是什么便宜玩意儿?
眼前这金表上那闪闪发光的璀璨钻石,八成都是真的啊!
施洋只觉得胸口藏着一腔躁动的热血,馋的哈喇子都快流出来了,只要把王蝉鸣这个小子给诓骗住了,那这金表就是他的囊中之物了。
“这不是你干不干的问题,是涉及到违法犯罪的问题,你小小年纪,一定要明白这个道理,要为你的后半辈子负责!”
王蝉鸣重新将手表塞回了袖子里,他预想到了这玩意儿的确不便宜,而施洋拙劣而又迫切的手段也印证了这一点。
财帛动人心。
施洋显然很不理智,而且很躁动。
正当他打算和施洋摊牌的时候,办公室的门突然被打开了,没有敲门声,很突兀。
施洋心中再次一急,破口大骂:“谁让你tm进来的,不知道敲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