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道枷锁,将在场所有鬼族困锁在原地。
同一时间,重隐山的分神一抬胳膊,与怨君双掌交锋。掌劲过处,分神正在化成飞烟一点点消散。
重隐山道:“真是可惜,看来尔等的野心要落空了。”
见此情景,怨君脸色一变:“是分神之术!你竟敢用分神之术欺骗我们!”
“是又如何?”重隐山脸上笑意不变:“你们可以背叛本座,本座自然要多留几分心眼,否则今日就该是本座受死了。”
他淡淡道:“你送给本座的话,本座原句奉还——今日乃是尔等死期,诸位,好走。”
最后一个字音落下,重隐山的分神即刻消散得无影无踪。怨君瞪着一双愤怒的眼睛打了个空,一腔怒火无从发泄。
随后,他转头瞪向法阵之外的时与期,怒道:“你真是该死!”
“我不过就是报当日在阴司鬼域之仇罢了,你们可以联合重隐山设计害我,我若不还以颜色,岂不是显得我很好欺负?”时与期冷笑一声,说道:
“至于我该不该死……我已经死过一次了,难道我还怕你?再说,今日谁死谁活,还不知道呢!”
话音落下,法阵内顿时起了惊雷。
惊雷从结界上空落下,伴随着一声又一声的佛音,千遍万遍地拷打着鬼族的魂魄之体。
顷刻间,法阵之内哀声四起,鬼者纷纷痛苦喊叫,森然鬼气在佛力的压制之下,化为虚无。
鬼哭之声响彻在靖平原。
而在法阵之外,时与期静静地收回手。他极目远眺,间的远处的天际乌云散开了。
以他身上的佛力,结合近香移的法阵,要困住这些鬼族自然是不在话下。纵然不能将这些叛党悉数诛杀,但也足够让他们吃苦头的了。
只是不知道玉玄炽那边的情况如何。
说起玉玄炽,他和近香移还真是有默契,连拟定的计策都是一模一样的。
而且他们对重隐山足够的了解。在严律殿在职多年,玉玄炽深知重隐山此人多疑且谨慎,因此在确定计策的时候,多想了一层。
一开始,他们利用魔君矢怨的名头向重隐山约战,其目标根本不是重隐山,而是阴司鬼域的四大部族。
重隐山城府极深,自然是猜到了这是一个陷阱,因此不会亲身犯险。二位了永除后患,他必然会派出手下围杀靖平原。
在不确定魔君矢怨是否真的死亡的情况下,重隐山不会派出魔族之人前来,因为魔族之人极有可能会被“魔君矢怨”所策反。
所以,重隐山能够调用的人手就只剩下阴司鬼域的四大部族。
时与期曾经怀疑,事情是否真的会像玉玄炽和近香移所说的发展,没想到,重隐山的所作所为,全部都被他们料中了。
他长出口气,心想:接下来就没我什么事儿了,关键还得看玉玄炽。
他看向远方的神情带了几分担忧:但愿乌玄神剑能够起效,否则就太对不起近香移的牺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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码到一半饿了,先吃点东西,一会儿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