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慕岩有些不屑一顾地冷笑了一下,“我反正是没看出来。”
大黄狗突然对着他狂叫了几声,猴子怒道,“你真是个无耻之徒。当初要不是黄衫姑娘,你早不知道被人杀了多少回了,就连你的飞刀也还是她教你的。”
原慕岩见他生气了便笑道,“我只不过是随口说说,你别当真,这有什么好生气的呢?咱们俩好长时间没见面了千万别为了一个女人而伤了和气。”
黄狗这才不出声了,沉默半晌之后。它用异样的眼神看向原慕岩,“你现在吃饱了喝足了还不去找你师父,她可有好东西等着你呢。”
“什么好东西?”原慕岩见它似乎知道些什么事情,便好奇地询问。
黄狗摇了摇尾巴跑开了,“你自己去看看吧。”
原慕岩望着黄狗的背影摇了摇头,该面对的还是要去面对,管他是什么呢。他这样想着便朝着门外走去。桃花谷的练武场他还是知道的,从这个小院出门,一直沿着山路往下走,就在半山腰上有一块很大的空地。空地靠山的地方有一座茅草屋,似乎是为了让人休息而修缮的。
茅草屋前阴寒月在悠闲地喝着茶水,抬眼间看见原慕岩朝她走了过来过,她微笑着对他招了招手。原慕岩加快脚步走到她面前,“师父。”他规规矩矩的施了一礼。
“坐吧。”阴寒月指了指桌子一旁的空位,又将一杯热茶推到了他面前,“你也尝尝今年的新茶。”她的悠然自得的状态让原慕岩有些吃惊。他有些不太心安的坐在了空位上,“师父您不是说还要让我练功吗,怎么到有空喝起茶来?”
阴寒月抬眼看了看他,微微一笑和蔼地说道,“你刚刚吃过饭,不适合剧烈运动,先喝上一杯茶消消食,两刻钟以后再开始练功。”
这还算句人话,还有点儿人情味儿。原慕岩端起茶杯饮了一口,这茶与他饮过的其他茶水不一样,入口有些甜落到胃里很暖,有点儿像蜜|汁。他不由得又多饮了一口。
温暖的阳光晒在人身上暖洋洋的,阴寒月眯着眼睛看向对面的那座山,她放下手上的茶杯,指了指那座山,“看见了吗,从这里跑到对面去约摸有三丈,从练武场的地平面到山顶有一条蜿蜒的小山路,沿着那条小径绕着山上去约摸三刻钟左右。你今天的任务就是绕着这个小径跑圈,绕到三山顶之后再从另一边跑下来,刚好那边的那条路也通往这个练武场。”
原慕岩将茶杯里的茶水一口引进,放下茶杯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心顿时凉了下来。这要是围着这座山跑下来的话,那不累死也是个半死。想起他之前说过的,并不会在他的脚上绑上石块或者沙袋之类的,顿时又稍稍松了一口气。
阴寒月的脸上始终带着微笑,是那种人畜无害却又天真无邪的孩子一般的笑容。她端起茶壶又给原慕岩倒满了一杯茶水,却不添自己的茶碗,“再饮一杯吧,等一会儿,这些水都会从你的身体里散发出来。”
原慕岩打了一个饱嗝,却又不得不端起茶碗将那碗茶水一饮而尽,他站起身做了一个热身运动,估摸着时间也休息的差不多了,“开始吧师父。”
“不着急,你先慢慢的活动一下身子。我的好东西还没有上来呢。”阴寒月说着莞尔一笑转身朝自己所住的小院去了,刚走了两步,她忽然回过身来对原慕岩说道,“对了,你不必等我热完身之后就开始跑吧,就按你平时的速度来。”
原慕岩下意识的点了点头,说了一句好的,但是他并不知道阴寒月这是什么意思,仍旧是做了几下热身运动之后就开始慢跑着,朝对面的小山奔去,跑到山脚下的时候,他发现那条小山径很陡峭,以为还有别的路可选四处看了看,却没有发现更好的山路只得沿着这条小路往上爬,爬过一段之后,遇到一个拐弯处的时候,山路好走了一些,他开始再次慢跑起来,跑着跑着,忽然感觉身后似乎有什么东西低低的嘶吼着,回过头去顿时吓了一大跳。
但见一只灰毛的狼蹲在自己身后不远处,它前脚趴着地后脚弓着整个身子弯成一条弓的样子,两只眼睛散发出凶恶的光芒来,一副蓄势待发的样子,它的身后忽然想起一个清亮的口哨声,这凶神恶煞的猛兽,便猛然朝前扑去。
哑巴见状撒开两腿大步朝上奔去,这家伙要是被身后的东西追住,还有的命活?难道说这个家伙就是师父口中的好玩儿的东西?我去,这老娘们也太变态了吧!用一只狼来追着自己跑,难怪她说不用往腿上绑沙袋。不绑沙袋都几乎跑不过这头狼,再绑上沙袋的话,还不成了它的口中美餐?哑巴心里将那个侏儒师父骂了一个狗血淋头。只有自己想不到的,没有这家伙办不到的,看
来自己还真是栽倒了他手里,如此炼狱一般的练功手法,难保自己不能成才。
说归说骂归骂,哑巴依然保持着高度的警惕,并且尽量的让自己的速度越来越快,因为他感觉身后的那只狼距离自己越来越近了,自己若是掉以轻心的话,随时都有可能被它吞掉。他抬头看了看上面眼看就要爬到山顶上了,可是自己的体力仿佛一下子被耗尽了,有些疲惫不堪。哑巴咬了咬牙,用力往上蹬了几步,总算爬到了山顶上,然后快步朝着另外一边跑去。好不容易找到了那一条下山的路,却不敢贸然奋进,毕竟山路不好走一个不小心很有可能会滚下山去。
哑巴朝着山下走了几步,没有听见身后呼哧呼哧的狼的喘气声,这才回过头看去,那只狼站在了山顶上,它的脖颈上似乎拴了一条绳子,被身后一个人牢牢的牵住了,才没有跟着哑巴往下走。不多时,它身后的那只脸便露了出来。“果然是这个女人!”哑巴看着那张天真无邪的笑脸,恨得牙痒痒:也只有这个女人才能够想得出这么惨无人道的练功办法。
“别再往上看了,你还是赶紧往下跑吧,我手中的这只狼可不是吃素的。”阴寒月微笑着晃了晃手中的绳子,“等你快要到山脚下的时候,我会松开绳子,不会再将它拴住了。”
哑巴无奈只好转过头继续快步往下面走去,还好这段山路并没有上来的时候那么陡峭和崎岖,还算好走一些,他选了一个上手一点的竹棍儿拿在手上一边播着两边的枯草,一边朝下面走。眼看要走到山脚下的时候,他感觉身后的那个东西又追了上来,急忙加快了脚步。可是现在身上已经没有多少力气了,他感觉整个人都已经被汗水包裹住了,就像是从水里刚刚钻上来,贴身的衣服紧紧的裹着整个身子,桎梏着他的行动,他很想将那一身已经湿透的衣服,从身上从身上扒下来。可是他感觉自己没有那个力气。
好不容易从山的这一面下到练武场的时候,他看见几个人都站在练武场的中间,似乎在看着他,她们的眼中充满了焦急和担忧。他的目光掠过乐扶雪时,在她的脸上停留了一下,当他发现她的担心时,内心温暖了一下,紧接着他就眼睛一花,身子一软倒在了地上。
“傻大个!”岳黄衫见状急忙冲了过去,几步便来到了他身边,她焦急地喊道,“傻大个,你没事儿吧?你不是吃了早饭的吗?为什么还会昏过去。”她轻轻地晃动了他的身子,小声地埋怨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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