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黄衫怒目一瞪就要将那杯酒给她灌进去,老板娘吓得连连求饶,扑通一声跪在了他们面前,“姑娘饶了我吧!老身也是受人所迫,还请姑娘原谅。”
“原谅?你自己说,你做的这些事情能够被人原谅吗?”岳黄衫冷冷的,质问道,“是谁让你来害我们的说!”她目光如刀般看着已经瘫跪在地的老板娘。
老板娘摊坐在地上吱吱呜呜的说不出话来,“我……我也不清楚究竟是谁要害二位大人,姑娘你就大人大量饶了我吧,我也是第一次做这样糊涂的事情,还请二位高抬贵手放我一马,这……这房钱我就不收二位的了。”
“你还敢跟我提房钱。”岳黄衫怒极反笑,抬腿便踹了她一脚,“你今天若是不说出那幕后之人是谁,别想活着走出这扇门。我今天非但饶不了你,还要将你打个半死。”她说着作势还要打她。
老板娘立刻磕头如捣蒜一般,“姑娘可千万别再动手,仔细手疼了,姑娘千万别打我。我这就把事情的原委说给二位听,可是要说起这幕后究竟是什么人,老身可真的说不清楚呀。”
“啰嗦什么?还不快说。”原慕岩也看不下去了,催促道。
那老板娘看了岳黄衫一眼,“前几日有个白衣的男子来了我们店里,我以为他是一个远方来的贵客,便为他准备了一桌酒席,不料他吃完酒之后,从怀里摸出来一个东西交给了我,又拿出二位的画像也交给了我,交代我说若是这画中人来了,我们店里一定要把这瓶子里的东西放入他们的饭菜之中,让他们吃进去。”她说着从怀中掏出来一个小瓶子,那瓶子倒是十分的精致可爱,通体赤红月末三寸有余,岳黄衫一把拿过瓶子,仔细的掂量了掂量。
老板娘委屈的看了他们二人一眼,接着说道,“我也不知道他给的这是什么东西,我就问那个人说这是什么东西呀,那个人说是毒药,只要你们服下,就会失去武功,全身僵硬而死。我一听这话吓得半死,说什么也不肯接他这个买卖,但是他把我叫到一个房间里面给了我一大袋子金子,那金子足足有百十两,我这个人这辈子都没见过那么多的钱,所以一时之间才鬼迷心窍了……”
岳黄衫狠狠地瞪了她一眼,“在你的心里,我们两个人的性命就只值百十两黄金?你也太小看人了吧。”
“我……我不是那个意思,姑娘,好姑娘可千万要饶我这一遭呀。我知道自己因为贪财而对不起二位,但是二位这依旧活生生的站在我们面前,什么事都没有,所以……”
啪——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岳黄衫狠狠地打了一个耳光,“你的意思是我们两人都没有死,所以你也就值得被原谅?倘若我们二人没有那么高的警觉心,吃了你送来的饭菜死了,那是不是也算是活该?”
“老身绝没有那个意思。”老板娘一只手委屈地捂着脸,眼睛里闪烁着晶莹的泪花。
原慕岩凑到岳黄衫面前,“你可从那瓶子上研究出什么没?”
岳黄衫摇了摇头,“还没有呢,你且等一会儿我再问问这老猪狗。”说着又凑到那老板娘面前,“你跟我老实说,一个月以前是不是有两个貌美如花的女子来你店里投宿啊?”
老板娘认真的想了想,“时间太久了,想不起来了。”
岳黄衫活动了一下手指,“我再给你提个醒,她们一个人穿着红色的衣服,一个人穿着白色的衣服,你好好回忆一下。”
“对对,”老板娘一下子叫起来,“你这么一说,我真的想起来了,我还从来没有见过像她们二位那么漂亮的女子来我这店里投宿的,她们二位在我这里住了两天多,然后就走了,再也没有回来过,怎么了姑娘,她们两位是你的亲戚还是仇人?”
岳黄衫对她冷冷一笑,“这是你该管的事情吗?”
老板娘立刻闭上了嘴,低着头跪在一旁不再说话。
岳黄衫绕到饭菜前,低头闻了闻。一股清澈的饭菜,香气便钻入了她的鼻孔之中,搅动了她的胃蕾,勾|引着她腹内的馋虫,她努力的压制了一下,急忙又绕回到老板娘面前,俯身在她面前蹲下来,拍了拍她的脸说,“你呀,真的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其实呢,如果你不亲自来办这件事情,让小二把茶饭送到我们房间里来,我们就会按照你的计划吃掉那个人给我们赠送的毒药了,可是你偏偏聪明反被聪明误,自己亲自下厨,这还不算完,还亲自帮我们端过来,我们又不是你的亲朋好友,哪里值当的让你老人家亲自跑一趟呢?”
老板娘此刻也恨不得狠狠的扇自己两个耳光,若不是自己多事,又何来现在这一出呢,简直是丢死人了,“我这不也是怕他做不好事情嘛,谁知道会弄成这样……”
岳黄衫起身轻轻的踢了她一下,“好了,这回算你运气好,本姑娘心情好
,不想与你计较什么了,快滚!”
老板娘如蒙大赦,立刻拔腿就跑,大步奔出了他们房间,仿佛晚走一步就会被后面的恶狼吃掉,待她离开之后岳黄衫迫不及待地走到了饭桌前,开始捡起筷子,大口大口吃起饭菜来。
她这一举动被原慕岩看得目瞪口呆,岳黄衫吃了一会儿才扭过头对他招了招手,“傻大个看什么呢?还不快来吃饭,你不饿是不是?”
“不是……”原慕岩有些闹不明白,慢慢的走到桌前,“你不刚刚还在试探,那老板娘有没有往饭菜里下毒吗,怎么现在就吃上了呢?”
岳黄衫递给他一双筷子,“赶紧吃吧,没有毒。”
“那刚才那老板娘说的是什么回事啊?还有你手上的这个药瓶……”原慕岩接过筷子,始终没有动一下。
岳黄衫玩弄了一下手上的那只小药瓶,笑道,“这里面并不是什么毒药,而是一种增进武功的大补的药,而且最适合长途跋涉的人服用了,它能够补气凝神,让人很快便恢复体力。刚才我只是见那个老板娘鬼鬼祟祟的,觉得这饭菜里面应该被她动了手脚,我并不觉得她敢在咱们的饭菜里下毒,所以故意试探她一下,没想到她竟然招了。”她夹了一大口菜,一边吃一边说,“你还别说,这老板娘的手艺还真不错呢。”
原慕岩到了一杯酒,静静地看着她吃饭,“这饭没有毒,你就是光凭手上的这个药瓶吗?这万一她要是欺骗你怎么办呢?”
岳黄衫笑道,“你看她都已经被我吓成那个样子了,怎么可能还会继续骗我呢。老实说,刚开始的时候我还以为她真的在我们饭菜里下了毒,所以我很生气,我肚子都快饿扁了,好不容易闻到一点美味,却不能吃,你知道这多煎熬吗?所以我狠狠的揍了她一巴掌,解气归解气,不过是真的手疼。”
“我总觉得还是有些不对劲,咱们出门在外万事小心为妙,既然他能够出一个套,那也可能会准备很多的套。”原慕岩依旧没有动筷子,只是端起那杯酒来轻轻的闻了闻又放下了,“这酒怎么是这种味道呢。”那个味道有点臭,还稍微的夹杂着一些腥气。
岳黄衫也给自己倒了一杯,“我尝尝。”说着便将桌上的酒一饮而尽,“还是像以前一样啊,一股辣的味道并不好喝。”
“喂,你还真没有任何的避讳吗?”原慕岩此刻倒有点佩服她的胆大了。
岳黄衫见他始终没有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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