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放在了马背上。
原慕岩还捡了一部分生鱼全部也都打了包。
“你捡他们干什么?我们这点都差不多够我们吃了。”明阙见他又捡了不少。
“我估摸着咱们确实是快到林州了,不过还得经过几个镇子,咱们现在身上又没有银子,这些鱼弄到其他村镇上,说不定还能换几个钱。出门在外没有钱也是万万不行的呀。”
“还是原大哥考虑的周全。”婉儿笑了笑。
几个人看着树丛外面的太阳已经没有那么大了,四面也都起了凉风,这才继续上路。
天快要黑的时候,他们才终于又看到了几户人家,几个人口渴的厉害,现在看见了住户,人家每个人都露出了笑脸。可是让他们有些失望的事,当他们走到那些住户门前的时候发现,那里面根本就没有住什么人。就连门窗都是破败不堪了。看来这破落的住房应该很久没人住了。
四个人选了一户空院,婉儿牵着马将马绑在院子中间的一棵大槐树下。三个男人便负责打扫屋子和院落,让他们惊喜的是,这个院子里竟然有一口井。三个男人便兴奋地将井旁的一个破落的木桶丢了进去,不多时竟然打出来半桶水,那水看上去有些浑浊,他们又打了一次,这一次的水比上一次要清晰一些。
明阙急忙去他们的房间里找了一个容器盛水,几个人此时已经口渴的嘴都起皮了,时候看见了清水顿时兴奋的什么似的。
原慕岩急忙去生火,云苍尔在附近找了一些柴。三个男人河里再次点了一堆火,然后将打上来的水挂在火上煮熟了。
四个人终于喝上了热水。
原慕岩将那些生鱼拿出来,用自己的飞刀处理干净之后放在水中煮了,中午的时候吃的烤鱼,晚上可以吃点煮鱼,顺便还能喝点鱼汤,这样总比露宿街头要强一些。想到这里,他还真有些感谢上天。
夏天晚上怎么着都能够凑合一宿。还好这一夜没有雨,这四个人就在这荒凉的破院落里住了一个晚上。
第二天天蒙蒙亮,他们几个人就起来继续赶路了。
这天中午他们总算是赶到了一个,有些热闹的小城镇。原慕岩让其他三人在这小镇上唯一的一家客栈里等他,而他则去了镇子的东头儿热闹的集市上,将那些鱼全部卖了,虽然也才总共卖了不到一两银子,但是好歹不用带着那一堆鱼四处走了,毕竟那巨大的鱼腥味儿已经恶
心他好久了,再闻下去估计就要得厌食症了。
卖完了鱼。原慕岩准备给同伴们买一些烧饼吃,可是看到一些人,都往小镇西头跑,他便拉住一个人询问,“你们这是要去干什么呀?”
那人一脸的急切松开他的手,“镇子西头甄老爷要给自己的女儿抛绣球选亲了。”他话音还未落人已经撒丫子跑了。
抛绣球招亲?这不都是电视剧里面的桥段吗,原慕岩心里乐了,没想到自己在这个世界里竟然也能遇上电视剧里的情节,这不去看看岂不是有点可惜了?转念又一想,这好事不能自己一个人去看,得把他们几个人都叫上。于是他大步往客栈里去了。
几个人听说有抛绣球招亲这样的热闹事情,都急不可待地出了门,尤其是赵昭婉儿,拉着明阙就走。
原慕岩跟在他们身后大声的调侃道,“你就不怕你的明哥哥被那个女子看中了?如果你明哥哥抢到了绣球,我看你怎么办?”
婉儿回头笑了笑,“我猜那小姐的眼光没有这么差。”
“那你的意思是只有你的眼光差喽?”原慕岩呵呵一笑。
婉儿对他做了个鬼脸,“哼,你这是嫉妒你大哥,我跟你说,就算眼光再差,那小姐也不可能看上你的。”
“那可不一定,要不咱们打个赌,我要是做了那甄家小姐的上门女婿,回头你给我五百两银子。”
“那你要是做不了,那甄家的上门女婿,你是不是要给我五百两银子?这赌局好,我就专等着你送我银子了。”婉儿俏皮地看着原慕岩,又抬头看了一眼身旁的明阙,“明哥哥这话可是他说的,你可在这里给我作证哦。”
明阙也笑着点了点头,“好,我给你们作证。”
云苍尔微笑着赶过来,“这证人也加上我一个,赵姑娘如果你得了钱财可要记得分我一点儿。”
“那当然了。”婉儿得意地扬了扬下巴。
“嘿!你们就那么肯定我会输吗?”原慕岩有些不服气说,“那万一我要是赢了,赵姑娘你可不许赖账哦。”
“我觉得你赢的几率很小。”明阙说。
“去!你丫的胳膊肘儿尽朝外拐,有了媳妇忘了兄弟说的就是你这种人。”原慕岩对他挥了挥拳头。
云苍尔走到他身边,轻轻地拍了拍他的肩膀,“原兄弟,我也觉得你赢的几率很小,不如你这个赌局还是算了吧,或者你也赌赵姑娘赢,这样你无论输赢都有钱拿,你觉得怎么样?”
“不怎么样。”原慕岩白了他一眼。
几个人说说笑笑,很快就来到了高台前,这高台之前人多的很,里三层外三层的为了个水泄不通,几乎是他们这几天所见的人数的总和。
据说这甄家可是这一代有名的名门望族,他们家的小姐也长得如同天仙一般,故而这镇上几乎所有年轻人都来了,甚至还有一些走得动道的老年人。
他们四个人借着自己的功力挤到了前面,他们的前面是一个搭建的很高的台子,台子的四边围着绳索,四个角上分别站着一个身强力壮的大汉。
原慕岩站在高台之下饶有兴致地看着台上即将演出的好戏,以往只在电视上见过抛绣球选婿,没想到这个不知名的世界还真有,也不知道那些小姐们到底是怎么想的,万一抛给一个糟老头,或者抛给一个眼瞎嘴歪腿瘸的,亦或是疯癫痴傻的,那后半生咋办?他不断地思考着,仿佛台上要抛绣球的是他女儿,操心的令他不断摇头。
不知什么时候,他前面涌来了一群各种各样的男人,上到六七十岁老翁,下至十三四岁半大孩子,有秃顶的少林人士,也有衣着破烂的丐帮弟子,他们跃跃欲试仿佛等下那颗红色的绣球会不自觉地钻入自己怀中。
原慕岩环顾四下竟没发现一个仪表堂堂的男子能配得上这所谓名门望族的小姐,他不禁蔑视地笑了笑。
“出来了,甄小姐出来了!”台下面人群之中忽然有一人高声地喊了一句。
大家都摒弃敛声看着高台上,那高台的对面是一个二层的楼房,据说也是甄家的宅院儿。
众人的目光纷纷看向高台后面的那个二层的楼房,忽然一个身穿大红衣裙的女子从二楼之上飞跃而下,盱眙便落在了那高台之上,她的脸上带着一层红色的面纱,大有一种犹抱琵琶半遮面的感觉,不由得让人更加憧憬期待那张面纱后面的脸。女子的怀里抱着一个七彩的绣球,她目光灼灼的扫了一下台下的人。
原慕岩也十分期待地盯着那个女子,他只觉得那女子的眼睛看上去有些眼熟,那样的眼神仿佛在哪里看到过,他的心一下子提了起来:这是夜筱蝶还是乐扶雪?又或者是李晓梵?很快他又将心中的这些想法全部打消了——哪里会有那么巧合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