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了,又说我的灵儿是鬼婴儿,神经病犯了吧。”
这时候惯于伪作,内心暗爽的梁伟发走上前来说道:“灵儿之事是误会,但是这次晓东房间出现的怪现象又怎么解释,起码这是不干净之地,不要忘了,我们第七郊区后面的庖丁楼可是两广水师提督方耀当时杀人斩头的地方,怨气集结的地方。”
“嘿,梁叔你别火上浇油行不,我想这可能又是巧合,有待科学证明这两种现象。”张小凡瞪着梁伟发说道。
而这时大军眼睛也充满了惊恐的神色,不由自住地打了一个激灵,人性存在着趋吉避凶的本能,不愿意置身于有一点点危险氛围的场地,很显然大军更愿意相信梁伟发的话。
韩晓东直接哭丧着脸,揉搓着生硬的头发,说道:“无论怎么样,我的房间晚上是不能再住人了,你们是怎么想我不知道,老哥小弟们,我还是打的回到市区的家里,跟我老婆睡在一起,有安全感。我先闪。”
张小凡和梁伟发看着韩晓东奔走向门口的身影,彻底无语了。
………………
“我说大军,大清早呢,你这是干什么呢。”
一晚上惊魂未定的大军早早起床,所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在门口上贴着前一次在大街上遇到一个念着“哄嘛咪嘛咪哄”老混混高价买来
备用的符篆,号曰五雷轰鬼符,打鬼贴贴灵。
“小凡,我还私藏了两张,你拿着待会贴到你的门上,孔圣人都有说过,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张小凡说道:“我不用,如果真的有鬼,门上贴着这个符篆,鬼倒是不敢上门找你,但会像圣诞老人一样偷偷地从窗户中爬进来,带给你惊喜的。”
“真的吗,小凡你可不要吓到我,你知道我这个人长得粗犷,其实我内心胆子还是很小的。”
梁伟发走了过来,说道:“小凡他不怕有鬼,那是因为他有灵儿,灵儿可是最先进的报警器,只要她一哭,什么鬼都下走了, 小凡不怕,我怕,大军你给我两张。”
张小凡无语看着梁伟发走到了大军的古董商行之中,自己回去房间里头照顾着灵儿。
“梁叔,请喝茶。”茶座上,大军将隔夜的茶叶从杯子中倒了出来,看着神情凝重的梁伟发。
梁伟发说道:“大军喝茶就不用了,我看你还是将剩余的两张符篆拿给我瞧瞧。”
“好的,这就来。”
大军从窗棂边压在书箱里头的两张符篆都给拿了出来,交给了梁伟发。
梁伟发揭了符篆,笑道:“这符篆灵不灵,我听说啊,我们德详里庖丁楼的那只女鬼可是好凶的,记得七教区的巷子中又一次被衡山国际电影城剧务组的人员选为实地拍摄地点,当日开机没有举行祭拜仪式,晚上那只东西追赶着剧务组的人员说要吃带血的馒头。”
噗嗤一声,大军从口中吐出了一口茶水,惊慌的眼神瞪着梁伟发说道:“梁叔啊,你可不要吓唬我,我这人其实也是不经吓的,你这两张符篆你尽管拿去用,我这可是高价从一位道士哪里买来的,那个老道士说他曾登顶喜马拉雅山,潜心修道二十年,此番下山就是为了普度众生,造福万民来的。”
梁伟发脸上露出了笑意说道:“你这两张符篆我既收下了,我可要好好感谢你,等一下我送给你一架民国时期的气死风给你怎么样子。”
“民国的气死风是什么呢。”
梁伟发说道:“其实就是老式的投影仪,可不要小瞧了,到时候有人找上门来要这个东西,可就是一笔钱呢。”
大军笑哼哼说道:“那梁叔怎么好意思呢。”
晚上的时候。
张小凡跟大军去周边的美佳乐电影院看了电影之后,回到了德详里的古董商行中,这时已经是晚上十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