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两边的厢房中都各有装饰,摆设四方的都是一些有年代的古典家私,甚至是四方还有几扇屏风,张小凡脸上闪现出一丝笑意,如果是今天能够淘弄到一两件有价值,有年代的古董,就算是不虚此行了。
“小哥,你倒是在看什么。”秋福看着张小凡的眼神就跟防贼似的,轻声地说道:“吃饱了,那你就可以走了……。”
秋福的意思是,张小凡没有心眼,刚才梁卫东是来蹭吃蹭喝的,现在都走了,拿着他来独当一面,现在吃完饭后,可以走了,下午这顿饭菜就算是白给他吃了。
但是张小凡却认为现在是走正事的时候了,张小凡看着独居宅子中四处的古董文物,心中很是满意,说道:“今天第一次掏老宅子,其实就是在拼钱,好了,言归正传,秋福叔,你出个价吧,多少钱让我掏老宅子,到时候输赢各凭运气。”
“你真的确定你要出掏老宅子的钱吗。”秋福看到张小凡这种态度,心口跳动着,几乎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当然了,你还以为我是开玩笑的吗,不来这里掏老宅子,我来这里干什么。”
秋福喜上眉梢,旁边的翠娥老婆子用手轻轻地撩动着秋福的手臂,秋福顿时克制了欢腾的表情,一本正经地说道:“小伙子, 你看你掏老宅子的价钱你来出,毕竟你是内行。”
“不不不,理应你来出,毕竟你是长辈,我需要尊重你的意见。”张小凡面沉入水,淡定地说道。
秋福的老婆子翠娥说道:“价钱可不能少给,这钱可不能少给,不然我们可不干,掏老宅子的钱我们可以要来还儿子的欠债的。”
还儿子的欠债,这时候张小凡疑惑了。
原来这老夫老妻两人儿女不多,只有一个儿子,儿子赵康生的华清大学毕业的,那可是正儿八经的名牌大学,当时小康之家出了这么一位名牌大学生,那可是轰动了四乡八里,被传为佳话,毕业之后的赵康生毕业之后,没有辜负了老两口的期望,很快利用自己的强大的人脉关系还有出众的实力创办了一家蕾袄绒服饰名流公司,主要经营范围是出口欧美等国家,发展势头一度良好,后来因为公司扩大规模,想要进一步拓展业务范围,更想着增大利润空间,赵康生做梦都想着拥有一个附属公司的码头,从而不用利润跟轮船货运公司赚取,于是便在光顺达风险投资公司的出谋划策之下,赵康生用公司的财产并入了一家私营码头。
本来就此发展下去,公司的业务肯定会步步高升的。
但却光顺达风险投资公司却没有预想到这一片码头是政府和社会环保人士所关注的重点海域,是国家二级保护鱼类黄唇鱼的回流产卵的区域,如果在这里建设码头,势必会破坏掉黄唇鱼的生态系统平衡,于是在政府政策的压力之下,码头仓库是决计不能再开办下去了,而赵康生耗费大部分资金也打
了水漂了,后来公司资金链条断裂,随之企业法人申请破产保障,就此赵康生跌入了人生的谷底,人生事业的受创这还不算,关键是当年赵康生想要东山再起,向企业各界借钱,甚至还借了高利贷,眼前企业各界的欠债还清楚了,但是高利贷的黑社会人员的债务关系还没有消除,眼下也没钱了,这一方今年开春逼债最紧,秋福老两口只有这么一个儿子,面对儿子的人生危机,内心忧心如焚,如果儿子有什么三长两短,他们想必不能再活下去,迫不得已,只能是详尽一切可以借款的办法,于是甚至连老宅子都让人掏了,只要有钱就行。
听着老两口般般诉苦的表情,张小凡只能是深表遗憾了,但是社会上讲究个公平买卖,倘若是这老两口狮子大开口,张小凡也是不会出手的,张小凡心想着自己不是开慈善公司的,更不是善男信女,凭什么要去平白无故去帮助两个陌生人。
翠娥老人眼睛里面泛着泪水,说道:“年轻人,这老宅子那也是祖居的地方,让别人来掏老宅子,不但是对祖宗神灵不孝,更是家道中落的表现,十几年前,有个布达拉宫的原藏民也是开设古董商行的,看准了我们家宅中的老物件,祖宗传下来的宝贝,要出手卖掉,就是那个时候,我儿子事业刚刚起步,急需用钱,我们也没有卖掉,但是现在时过境迁了,不得不卖掉,还掉这最后一笔高利贷,我们就算是清爽了。”
张小凡点了点头,说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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