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对火眼金睛,目光十分凌厉,张小凡看着梁伟发假惺惺的样子,心中在暗笑着,就怕这老头不认识宝贝,等一下有你好瞧的。
“怎么梁叔,你认识这个竹筒的做工,这可是我在掏老宅子淘来的。”
梁伟发像模像样地摸了摸下巴,说道:“如果我看得没错的话,这应该是鹤山浦的方壁初的刀工,方壁初老人生长在民国时期,现如今古董业界的老人可不少有跟方壁初有过接触,方壁初擅长制作山石盆景,和书法艺术,但实际上他的木雕艺术堪称一流,这一件东西我估摸着也得上万块,刀工到了,可是年代却还没有到。”
“梁叔好本事,好,眼光,过来看一看这是什么。”
“铜钱,元宝!。”梁伟发摸着储物架子上的铜钱,有几枚还是光绪通宝,比如像上海一两银币,当时上海工部局向
香港造币厂定制的试铸品额,存世量不多,价格都要上万块,还有广东省造光绪元宝七千二分反版,当时因为置洋文面,体制为和,遭到清廷大臣的非议,没有在市场上广泛流传,存世量少,价格上万块。
“这小子走了狗屎运,没有想到他确掏老宅子,掏到了近代存世量比较稀少的钱币。”
梁伟发可是身价上亿的古董商,又是京杭市古董业界的老前辈,对于张小凡的呈现在眼前,这一次淘老宅子得来的古董珍玩感到稀松平常。
梁伟发心想着:前阵子不知道张小凡哪里得来国宝大珍,雪景寒林图还有红宝石瓷瓶,我还真就不相信这次淘老宅子又得到国宝大珍,狗屎运不会两次都砸在一个人身上。
这么想着梁伟发心气顺畅了不少,断定张小凡这次掏宅子也没有赚了多少。
“梁叔,看看这是什么。”
“辽代黄釉执壶!?。”
张小凡看着梁伟发那嘚瑟的样子,觉得应该是亮真货的时候了。
梁伟发认得这一把辽代黄釉执壶是真品无疑,顿时内心震颤,眼神爱慕。
“这真的是辽代黄釉执壶。”
“我说梁叔你可是古董业界的老行家,这个你应该认得清楚。”
梁伟发斜瞥了张小凡一眼,本来心情挺乐和的,现在心口有堵,他明白这一把辽代黄釉执壶可是可遇不可求,价值几百万,没曾想张小凡掏宅子竟然掏到如此宝贝,心想着张小凡砸了是一百五十万赚了一些,可能正是因为掏此壶。
看着梁伟发那吃瘪的神情,张小凡心中暗爽不已,说道:“梁叔还有,你看这是什么。”
梁伟发看到中间的储物架子上的一个圆洗,眼睛呈现出暗灰色,脸上的神情慢慢地抽搐着,仔细地抚摸着这一件宋汝窑天青釉圆洗,目不转睛地观看了许久,羡慕得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