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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盏茶的功夫后,燕玄烨颀长的身影伫立在苏浅歇息的帐前,春夜的寒意仍未褪去,燕玄烨就这样在风中踌躇着……
许久过去,似乎是下了决心,他终于掀开帘子,走了进去。
毡帐里烧着昂贵的金丝炭,是他吩咐人专为她买来的,此刻帐内温暖如春,却暖不了他。
如今她在这,他却没有一丝一毫的高兴,只有无尽的担忧。
他知她要说些什么,无非就是让他解开那锁链,放她自由。
可他怎能放她自由呢?
她是一只向往更高的天空的雄鹰,她有她的志向,有她的思想,一旦放她走,她就会远走高飞,再也不见他了。
他实在是害怕得不得了。
只能以这样卑劣的方式,留下她,又不去见她,免得自己一时心软,又让她离开。
他的眸光如冷箭一般,直直地锁定榻上的女子,燕玄烨轻坐于她的榻边,手掌轻抚向她的面庞。
他的眼眸难掩失落,喃喃地唤着她的名字。
“浅浅。”
燕玄烨,从来都是高立于云端,需要别人去仰视他,敬服于他的。如今在苏浅面前,却屡屡显露怯意。
不知想到了什么,他的眼眸逐渐冷峻起来,“只等了五日便受不了了?那我等你的这五个月,你可能明白我的感受?”
“若是轻易让你在想见我的就见到了我,你又如何能得知我的等待有多煎熬?”
拇指摁上她已经消肿了的红唇,声音喃喃,“现下,你明白了吗?”
没有任何回答,他又问了一遍,“嗯?”
寂静的夜,只有帐外火把上的火光在跳动,燕玄烨望着熟睡的苏浅,眸中怒火簇簇燃起,凭何他心生不安的时候,她却睡的如此舒服?
眸中渐渐流露出一抹失望和愤懑,他一手掌住了苏浅的侧脸脸庞,吻,狠狠落在了苏浅的唇上。
如狂风过境般凶狠的掠夺,带着一股子失控的意味。
他知他自己在苏浅面前便会忍耐不住的想要同她亲近,所以这些也尽量克制着不愿过来。
此刻见了她,潮涌的怒意和思念之情尽数涌了上来。
好的,坏的,皆因她而起。那么,也合该由她承受。
燕玄烨翻身进了被子里,将苏浅紧紧拥住,仿佛要将她摁进自己的身体里一般。
炙热又强势的掠夺紧紧地堵住了她的唇,苏浅在睡梦中突然被人牢牢搂住,唇被人重重地碾过,呼吸也被强势掠夺,她惊醒过来,看见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
不免有些惊讶,他不是不肯过来吗?现在又抱着她啃来啃去,这是几个意思?
燕玄烨无视她的小打小闹,扣着她的下巴,不让她有丝毫退缩的余地,强势地进入她的领域探索起来。
“阿烨!”
燕玄烨的索取实在是让苏浅难以招架,苏浅口齿不清地喊着他的名字,希望他能够有所松动,可燕玄烨却不为所动,仍然继续着方才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