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客气地问了,我又怎么能不客气地拒绝?”萧河眯眯笑道。
许俏君恨恨地磨牙,她做什么要来问这一句?纯粹自己找噎,她不要和这人说话了,转身,大步朝大门口走去。
萧河勾唇一笑,抬脚跟上。
两人出了门,去村边的竹林。在路上遇到了赵小江,“俏儿妹妹,萧大哥。”
萧河在许俏君的身后,含笑颔首。
“小江哥。”许俏君喊道。
“俏儿妹妹,我跟你说,开了春,我就要去石鼓书院读书了,我也要像凤九哥一样,到京里做官。”赵小江兴奋地道。
“小江哥发奋努力,一定可以像凤九哥一样,到京里做官的。”许俏君笑着给他鼓励。
“俏儿妹妹,我不会辜负你的期望的。”赵小江红着脸跑走了。
许俏君无奈苦笑,他这是认定她了,到底要怎么做才能让他死心呢?
萧河眸光微闪,这小子的确是喜欢她,难怪时不时来献殷勤。
到了竹林,许俏君找了许久,才找到合用的小竹子,挖了三蔸放在篮子。
“这三蔸竹子和刚才的松树放一个盆景里?”萧河问道。
“松竹常青,福寿康宁。”许俏君道。
“寓意不错,一定卖得出去。”萧河笑道。
“那是当然。”许俏君得意地笑道。
两人从竹林回到家里,已是正午,刘秀云听从鲁春娇安排,已煮好了菜饭。
家里多了能干勤快的刘秀云,许俏君是什么家务活都不用做了,就连烧火也被许宝儿抢去了。许宝儿要烧火,鲁春娇是不同意的,但是许宝儿道:“我要讲故事给秀云姐姐听。”
这是在外显摆还不够,回来还要显摆。爱子如命的鲁春娇,拗不过他,随了他的意,让他去烧火。鲁春娇舍不得儿子,把这错怪在许俏君身上,背着许顺成,拿凶狠地眼神,使劲在剜许俏君,怪她讲故事给许宝儿听。
许俏君不与理会,照旧编些适合许宝儿听的小故事讲给他听,让他去说他那些玩伴听。
过了两日,周昌修送来了许俏君要他做的,亭台楼阁,水榭木塔等小小巧巧的木质建筑物。
“大姐夫,大姐可好些了?还吐得厉害吗?”许佳儿忧心地问道。
“你大姐她已经不吐了,如今是什么都能吃,昨儿中午还吃了两碗饭、半只鸡和几块红烧肘子。”周昌修笑道。
许伊儿怀孕头四个月,吃的香睡的着,大家都暗道她怀相好,孩子会疼娘。可是肚里的孩子不经夸,第五月开始,许伊儿那是吃什么吐什么,闻到饭味,都犯呕。
周家上下都急得要死,许家人也担心不已。最后是汪家老店的老板娘知道此事后,给了个的偏方,拿新鲜的竹筒蒸饭,用竹子的清香压抑住了米饭的香味。三日后,掺肉汁一起蒸。五日后,掺鸡汤一起蒸。
这么一弄,许伊儿不吐,能吃饭了,这几日愈加的吃嘛嘛香。周昌修这才安心的出门,送东西兼报信,让许家人也放心。
得知许伊儿一切都好,许顺成也放心,拿了二十两银子给周昌修。许伊儿怀相变差后,周昌修就没有出去接活,许伊儿也没办法做盘扣赚钱,许顺成就想着贴补女儿女婿一点。
“爹,不用给银子,做这些用得都是边角废料,不值几个钱。”周昌修老实地道。
“不是木料钱,是手艺钱。这小东西做起来比大东西还费事,也只有你有这耐心替她做。”许顺成把银子硬塞给周昌修。
周昌修向后退开,连连摆手,不肯接银子,“爹,做这些不费事,我就这么点手艺,只要三妹喜欢,我都替她做。”
“大姐夫,你就拿着吧,多得就给大姐,让她攒着,以后有了小外甥,花银子的地方多着呢。”许俏君道。
“就是,大姐夫快拿着。”许佳儿帮腔道。
“昌修听话,不要再推辞了,赶紧拿着。”许顺成拿出当岳父的威严。
周昌修被迫收下了银子,心生不安,对许俏君道:“三妹还想做什么?都告诉大姐夫,大姐夫给你做,过些天就给你送来。”
“大姐夫放心,我有什么要做的一准告诉你,不会跟你客气的。”许俏君笑道。
周昌修又许佳儿和许宝儿有什么要做的东西。许佳儿说没有,许宝儿要一张书桌,比划地告诉他式样和大小。
周昌修自是满口答应,吃过午饭后,带着银子、红薯粉以及三块细棉布回了岚山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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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我没有孕吐,那个偏方是另一个朋友告诉我的,有没有用,我不确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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