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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日初升,其道大光;河出伏流,一泻汪洋;潜龙腾渊,鳞爪飞扬;乳虎啸谷,百兽震惶;鹰隼试翼,风尘翕张;奇花初胎,矞矞皇皇;干将发硎,有作其芒;天戴其苍,地履其黄;纵有千古,横有八荒;前途似海,来日方长。~~~美哉,我少年中国,与天不老!壮哉,我中国少年,与国无疆!
这是皇上在京师大学堂第一届学生毕业典礼唯一的发言,但这简短的少年中国说,却真正激起了大学堂学子们澎湃的热血。所有学子们都冲动的站了起来,一遍又一遍的大声重复着少年中国说。
“回想当年汉唐雄风,再看今日大清颓废。朕今年也不过二十六岁,而你们也就二十二三岁。正因为年青,我们有冲劲。正因为年青,我们有报复。那么告诉朕,凭什么我们不能去再建立一个泱泱新中华。少年智则国智,少年强则国强。年青,所以来日方长。年青,所以一切皆有可能。”话语才落,唯有皇上那握拳高举的手,一个雄心万丈、一个深怀抱负、一个战无不胜的皇帝的影子深深的刻进了每一个学子的脑海里。
老校长容闳请旨将这篇少年中国说立为校训,而总理李鸿章说此言足以为国训、祖训。
面对圣君明主、马屁如潮吹捧的光绪,坦然接受了。但要让光绪提字,那想都别想。自已一手狗爬的字,还是不要在这些文豪面前丢人了。最后,请当朝总理泼墨挥毫写下此文。要刻字立碑做为国训留于后世。再请容闳执笔写下‘少年智则国智,少年强则国强’,做成匾额挂在大学堂校门之上。立为校训。
毕业典礼后,背挎着行李的毕业学子们三三两两的离开了。
校门内,光绪却只能静静的看着安茜:“自从我皇帝身份暴露以来,你就不再见我。如果不是这次强留你下来,怕是这次也见不到你。告诉我,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您是皇上,妾身只是一民女。能得见天颜已属偷天之幸。妾身已经知足了。”
“我从来都没有忘记甲午年出征前的那个雨夜,你说过,我可以随时来找你。你都忘记了吗?”
“我也会永远记得那夜离开的李明少爷。可是他再也回不来了。”
“李明?”光绪黯然失笑:“你是讨厌朕皇帝这个身份,还是讨厌我这个人?”
“这并没有区别,如果皇上没有其它吩咐,妾身这就告退了。”
“如果我强抢你进宫呢?”光绪有些面目狰狞。
刚施完礼就要转身离开的安茜停了下脚步。声音依然平稳的说道:“为家人计。妾身不会反抗。”
光绪深吸一口气:“我从来没有强迫你做些什么。曾经不会,现在不会,将来也不会。你走吧。”
安茜抬头望了光绪一眼,四目才一相对,光绪就转头看向其它方向。安茜施礼后转身离开,光绪并不知道当火车开出站台的那一刻,安茜却已是泪流满面。他们二人都没有想到,此一别差一点就成为永别。
“黄玲。来来来。”看着跑跑颠颠而来的黄玲,光绪收拾起悲伤的心情笑着招呼黄玲过来。
“这是要见过李少爷还是要见过皇上呢?”黄玲笑着问道。
“已经没区别了。不过不用这么麻烦。”光绪问道:“朝廷里的大臣不同意女子为官,你这毕了业打算去哪?”
“茜儿姐姐拒绝了医院的聘用,她要回广州。”
“问你呢。”
“原来问的是我呀,我也要回广州了。”说话间黄玲明显有些不舍得。
“想留京城就留下,有没有想去的地方跟我说,这对我来说这都到很是豪气。
黄玲撅着嘴说:“父亲要我回去,我也没办法。”
“那没关系呀。告诉我你家地址,到时我去广州看你呀。”
“你想去看茜儿姐姐就说嘛,你一大男人还是皇帝不用不好意思的。”
被说破心思了,光绪脸不变色的说道:“都看,都会去看的嘛。啊――哈哈――”
“学堂的学籍里有我们家的详细地址的。”黄玲又很快高兴起来了。
“怎么没见李菊藕?”
“她要去台湾陪他夫君,所以先走了。到是枣儿姐姐会留下来当先生。要是没其它事我就先走了,还得赶火车呢。”黄玲笑着说道,一边就拿起自己的行李准备走了。
“回去吧,也别把学堂里学到的学问给荒废了。走吧,去造福乡里吧。”光绪命侍卫上前帮忙,并让侍卫把人送上火车安顿好,就挥挥手送走了黄玲。
再也没有闲逛的兴趣了,光绪默然的瀛台。没有想到的是,被欧格纳堵在瀛台桥上。
“陛下,我希望贵国政府能给出一个合理的解释,否则我们将视这种行为是清国对大英帝国的挑战。”强忍着怒气才随着光绪走进紫光阁的欧格纳就爆发了,一纸电报伸到了光绪面前。
挑战英国?开什么玩笑,英国是清国能挑战的吗?光绪一边好言安慰欧格纳,一边接过电报。电报是英国远东舰队新加坡分舰队发来的。昨日下午,清国太平洋舰队龙啸号战列舰,带领着二艘轻巡洋舰和两艘驱逐舰,借口保护苏门答腊岛华人为由,无视英国新加坡分舰队的警告,强行冲过英国新加坡分舰队的拦截有,越过马六甲海峡一路朝西北而上。
“王八蛋,他们这是想干什么?这是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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