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
而且除了乔锦安,他的心已经无法再容下其他女人了,不管是夏安然,还是别的什么女人,都走不进来了。
这个死女人,占满了他的心。
他忽然抱紧她,一刻都不想松开,恨不得将她揉进他的身体,融为一体。
明明他是a市的王,顾氏的天,可是在这个女人面前,他却总是患得患失,是他错了——
“顾景洲,我不要求你给我很多很多的爱,或者很多很多的钱,但是我希望你能给我一点点,哪怕一点点的信任,好不好?”乔锦安泪如雨下,哽咽着。
“好,好,好,老婆,我改,我一定改,好不好,你别哭了,别生气了。”男人抱着她,大手捉住她的手,放在唇边,一下一下的啄着她的小手。
乔锦安湿润的脸庞趴在他的怀里,低声的控诉道,“那条裤子是你的,上次你拉在这里,我帮你洗好放在衣柜里,你这个混蛋,以后不要再冤枉我了!”
“老婆……你帮我洗了短.裤?”顾景洲有点受宠若惊。
在他以前的意识里,穿过的底裤都是一次就扔。
现在,却有个小女人会贴心的帮他洗衣服,帮他收好整理在衣柜里,忽然,心口一暖,有了一种平凡小夫妻的感觉。
乔锦安不理他,粉拳气闷的捶在他的胸膛上。
下一秒,男人想也没想的端起她的双颊,深情的在女人白皙光滑的额头,印下一个深吻。
他的吻炙热的发烫,仿佛一下子能戳到乔锦安的心底。对他的怨气,立即随之烟消云散,他总是有这样的魔力。
大概,她真的没有办法一直生他的气吧。
见小女人没有再生气,顾大总裁更加主动的吻着她。从额头滑到鼻尖,从鼻尖,最后滑到女人的脸颊上,唇上。
又是一个甜蜜蜜的早晨——
……
法国。
深夜十二点。
窗外一片漆黑,酒店里,奢华的欧式布艺窗帘紧闭。
大床上,两具身体纠.缠在一起,气喘吁吁。
发.泄完了,裴欧辰趴在女人的身上,古铜色的肌.肤,一头栗色的短发,粗哑着声音,“还以为你来这边要和顾景洲那个男人上.床,结果还是上到了裴欧辰的床上。”
听到男人的话,夏安然不甘心的皱了皱眉,伸手推开男人,身体挪到床畔边缘,背对着他。
该死的乔锦安——
他们都已经不在中国了,顾景洲居然还能为她守身如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