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嬷嬷如何受不得?你十八岁就进了延南王府做了娘娘的奶娘,对娘娘如何大家有目共睹,你莫要胡说轻贱了自己!”
“呵呵呵……老奴说不过王妃!”
“切莫再如此轻贱自己!”
延南王妃说完就提出了告辞,让她们等皇后醒了跟皇后告罪一声,明天早上会再进宫陪她用早膳。
蒋舒慧这一觉睡得特别舒服,许是没有杂务烦身,也或许是某人的怀抱。醒来后,居然没有往日昏沉沉的感觉,此时,只觉得浑身轻松,特别精神。
“舒儿醒了,感觉怎么样,心口还痛吗?”
楚砚州在蒋言舒慧醒来后也跟着睁开了眼睛,他其实并没有睡着,只是闭目养神罢了!
蒋舒慧已经不记得,有多久没有在这个怀抱中醒来了,一时之间还有点恍惚。
“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楚砚州见怀中之人愣愣的看着自己不出声,以为她不舒服,心里一紧,哑着嗓音问道,语气似有些急切。
蒋舒慧摇了摇头,没有说话,把脸一转,继续埋入这宽厚的怀抱之中。
楚砚州身体一僵,似感觉到了什么,手臂环住纤腰,不自觉的收紧了几分。
“舒儿,我知道错了,以后再也不会了!从今以后,我都会陪着你,再也不会让你孤零零一个人待在这空荡荡的寝宫了!”
“嗯哼……说再多也没用,看你表现!”
“好!舒儿看着就是!”
楚砚州轻抚着她的墨发,悠悠的说起早上太子跟他在御书房说的话。
“舒儿,你怎么看?”
“翊儿是个有主见的孩子,那就先这样吧!其实这样也未必不好,只有历经磨炼,才会成长,遇人待事则会有更全面。人看得更准,处事则更稳!”
“呵呵呵……舒儿说得极是!”
“你们就是太过担心我,其实没那么严重的!唉……或许是太医的话太过危言耸听,你也不用太往心里去!”
“怎么就危言耸听了,我觉得王太医说得没错!”
“本来嘛!一点小毛病,说得好像我快要……”
“不许胡说……”
楚砚州听不得那些,抬手轻轻打了下她的臀部:嗯,手感不错!
“啊……你……你怎么……怎么能……”
蒋舒慧羞愤异常:这人怎么这样,她又不是小孩子,怎么能打那里……
“呵呵呵……”
楚砚州被她羞愤的小女儿娇态逗笑了,看着埋在自己怀中的小脑袋,心里异常满足,
“好了,不逗你了!不过舒儿也不许提那晦气的字眼,为夫听不得!”
“好啦,知道了啦!可是我这药需得喝到什么时候啊,好苦的!而且,因为用药,许多吃食我能看不能吃,太难受了……”
“嗯?怎么你不能吃的膳房也给呈上来,怎么做的事?”
“不是膳房啦!是早上,王妃跟妍儿带了新的吃食来看我,她们不知道这些,后来全都进了挽儿的肚子里,挽儿说那味道极好,比御膳房做的还要好吃!”
“哦?比御膳房做得还要好?是何吃食竟然让我的舒儿念念不忘?”
“是澈儿带回来的方子做出来的春饼哦,那萝卜丝是酸辣开胃的,不过因为我用药不能吃辛辣之物,只能吃其它的了!”
“这样啊……那我们把方子也抄录一份,等舒儿能吃了就让膳房给你做!”
“可是要什么时候才能停药啊?要是可以不用汤药,用药丸或者几日服一次,这样我才有机会吃到美味的吃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