吓!孟若乔突然惊醒,吓得她几乎跳起来,窗外轰隆隆的,大雨滂沱,不知何时,外头突然变天。
可吓醒她的不是雷声,她舔了舔唇,惊恐地咽了咽口水,她做了梦,一个可怕的梦。
梦里,她是个女王,穿着黑色蕾丝性感马甲、吊带裤袜,高傲的脸美艳而不可方物。
她手拿着黑色皮鞭,踩着黑色高跟鞋,走向她的奴隶。
妈呀!这是什么梦呀?
最可怕的是,梦里和她欢爱的奴隶竟然是范士赫那贱男人!拜托,有必要这样玩她吗?
她是讨厌他没错,也很想报复他,可是她一点也不想跟他玩女王和奴隶的游戏呀!
再说,他可是她未来的姐夫耶!就算对同父异母的姐姐没啥感情,但她对当个抢姐夫的坏女人可没兴趣!
“哦,太可怕了。”孟若乔用力甩头,想忘掉那可怕的梦,可是越想忘却越印象深刻,甚至不断回想。
光是回想就让她口干舌燥,脸红又心跳!
不行,她需要一杯冰水降火。
孟若乔赤着脚跳下床,就着昏黄的灯光走向门口。“咦?”走到一半,她突然感觉不太对。
回头看向柔软的大床,在环视陌生的房间,不对啊,她记得她明明在浴室,怎么会?
她的眉头立即蹙得死紧,难不成是范士赫打开浴室门,然后将她抱到房间来?
不会吧?他有这么好心吗?
可是事实好像摆在眼前,这下好了,摸鱼被抓到,她还睡到天都黑了,现在不知几点了!
她看了腕上的手表一眼,快十二点了?老天,竟然这么晚了!
孟若乔懊恼地抓抓头,踌躇了好一会,还是不得不硬着头皮慢慢打开门,就着打开门缝觑着外头。
“醒了?睡的好吗?”听到轻微的开门声,范士赫抬起眸,俊脸一贯冷淡,望着她的黑眸隐含嘲弄。
呃!孟若乔僵着笑脸走出房间,见他只穿着浴袍,头发微微乱着,俊美的五官因他轻松的模样褪去平时的严谨,她不禁想到她做的梦,眼前的他也化身铐着项圈的性感奴隶。
脸颊霎时泛红,她急忙撇开视线,不敢看他。
孟若乔,振作点,那只是梦呀!
她的一样引起他的注意,范士赫疑惑地看着她。“怎么了?”没事脸红什么?
“没、没有呀!”她不由自主地结巴起来,态度很是心虚,梦里的奴隶在脑海里不断扰乱她。
“是吗?”范士赫根本不行,瞧她连看也不敢看他,跟平时大胆的模样全然不同,不禁让他好奇。
他不认为这脾气冲的女人会因为摸鱼被他抓到而局促,再怎么心虚,她还是会倔起脾气不驯地回望他才对。
他起身走向她,黑眸锐利地打量她。“我总觉得你怪怪的。”来到她面前,见她还是低着头,他伸手碰她。
“哇!”他的手一碰到她的脸,她就吓得跳起来,紧张地贴着门,小脸尽是慌张。
尤其看到他领口露出的胸肌,她想到梦里的她曾用手摸过,甚至还用指甲在他的肌肤上刻下痕迹!
瞪着他的胸肌,她用力吞口水,想象他里面一定什么都没有穿
“喂!”范士赫吓到了。“你怎么流鼻血了?”
“啊?”孟若乔一脸茫然“什么鼻血?”她伸手摸了下鼻子。看到鲜红的血。
范士赫赶紧拿卫生纸摀住她的鼻子,不解地皱眉看她“好端端的,你怎么会流鼻血?”
她能说因为她正在意yin他吗?
厚!她到底怎么了啦?
他靠的这么近,结实的胸膛贴着她,她能感受到他身上的温度,甚至能闻到他好闻的男人气味。
“嗯?怎么鼻血好像越流越多了!”
听到他的话,小脸爆红,她急忙推开他,自己抓着卫生纸,像赶苍蝇一样用力朝他挥手。
“我、我在来就好,你别靠近我。”她舔了舔唇,觉得喉咙异常地干。
“去倒杯水给我。”命令的很自然。
范士赫挑眉,她现在是当他是下人吗?可看她流鼻血的狼狈样,他难得不跟她计较,转身走到厨房倒水给她。
“喏,水。”他将水杯递给她。
孟若乔看着他的手,不由得想到梦里他的手是怎么摸她!哦!shit!
鼻血像怎么也流不完似的,她急忙甩头,把该死的煽情画面甩掉“放桌上,我自己拿。”
范士赫缓缓瞇眸。“孟若乔,你倒使唤得很自然嘛!”这女人是还没睡醒,忘了自己的身份吗?
“姐夫。”这两个字她叫的心虚,眼睛还是不敢看他“帮小姨子倒杯水不会要你的命把?”
“是不会。”他摇着水杯,见她一直低着头,而且好端端地一直流鼻血,他狐疑的问;“你说话干嘛不看我?”一边问,身体还一边试探的靠近她,
“你有什么好看的?”看到他的脚步靠近,她急忙往后缩。“喂!别靠近我,走开!”她挥手。
“你好像很紧张,为什么?”范士赫玩味地勾唇,声音放柔,体贴地开口。“还在流鼻血吗?让姐夫看看呀!”他贴近她,将她锁在房间和身体之间。
“不、不用!”她慌了,右手紧张地推他,想将他推开。“喂!范士赫!你别太过分了!你现在是想吃小姨子豆腐吗?”
“有吗?”范士赫的声音很无辜,有力的男性身体却强硬地锁着她。“我只是关心一下小姨子,喏,你不是要喝水吗?”他将水杯递到她唇边。
“不用你鸡婆!”孟若乔紧张地拍开水杯,杯里的水瞬间翻倒,溅湿他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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