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一周的时间就能痊愈,若是一周之内还未痊愈,胧月愿自行领罚。”
皇帝,“就依你所言。”他放下手中的药包,“你为何知道朕半月之前去了哪里?又怎么知道皇宫里有一只快要进阶到鬼王的鬼将?”
皇帝的声音听上去平静似乎毫无魄力,可他一字一句都让尚胧月感到很强的威压。
那双似乎能看穿一切谎言的眼眸目不转睛的看着她,好似她哪怕只是撒一点点小谎他都能够看穿。
尚胧月长舒口气,“算的。”
“算的?”深邃的眼眸打量在尚胧月的身上,带着疑惑和不信任。
皇帝一向最不喜欢的就是尚胧月了,她不惜一切手段都要逼落文宇娶她,心机深重,心狠手辣。
尚胧月以前玩的那些手段皇帝都看的出来,他又不是瞎子,更不是傻子,他怎会不知道?
但犹豫尚家手握重权,在朝廷之中颇有威望,所以皇帝一直以来都不能拿尚家的人怎么样。
不过今日见到尚胧月,皇帝发现他好像没有那么厌恶她,反而感觉到她很近亲。
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觉得尚胧月似乎变了一个人,变的不像是以前的尚胧月。
她的言谈举止、习惯种种都变了………
尚胧月发现皇帝看自己的眼神变的很复杂,“父皇?”
皇帝眼里的复杂之色很快消失在眼里,似乎方才一切都是她的幻觉一样。
“父皇您怎么了?”
“你所说的算,是怎么算出的?”
尚胧月知道他有意避开刚才的话,她识趣便没有继续追问,“这是一种很古老的算法,琉算。”
“琉算?”这下不仅皇帝愣住了,落文宇也愣住了。
这是什么算法?他们从未听说过。
尚胧月耐心的向他们解释一番,可算是说通了他二人。
“那鬼将现在还在沉睡中,不会轻易醒来,若是父皇不信我的话,不如现在一探究竟如何?”
“若胧月说的不属实,任凭父皇处置。”
比起在书房里批阅那些复杂乏味的奏折,还是出去玩好啊!
皇帝果断选择跟尚胧月走。
尚胧月也没有想到,身为一国之君,他竟然会那么随意,她压根儿就没有想过皇帝会和他们一起。
落文宇脸上波澜不惊,他一副早就见怪不怪的模样。
起初尚胧月以为皇帝会带一堆军队一起前往,谁知道………皇帝竟然谁也不带就这样跟着他们跑到这里来了。
而且现在的他身上完全没有方才那股帝王之气了。
“父、父皇,您当真不带士兵一同前去?”尚胧月惊讶的都结巴了。
“不带。”皇帝不紧不慢的道。
尚胧月无助的眼神看向落文宇,可他却直接将视线挪走,一副看见了什么很晦气的东西。
尚胧月轻啧一声,“臭男人。”
月光之下他们三人鬼鬼祟祟的来到南玲阁外这里便是导致皇帝生病的主药原因。
南玲阁这边几乎没有人会来,那天皇帝之所以会去是因为他觉得老是走这些路他都腻了,于是作妖的飞得要走走别的路。
结果就碰上这样倒霉的事情了。
“为什么……我们要偷偷摸摸啊?”尚胧月走在前面突然停下脚步。
有皇帝在为什么他们还要如此小心翼翼的?
皇帝,“对啊!朕为何要如此?谁敢罚朕!走!”皇帝很硬气的走在前面带路。
他走路的姿势都不方才有底气的多了。
尚胧月看着这样的皇帝,她的脸上露出惊愕之色。
“父、父皇,没想到你还挺搞笑的。”
“你说什么?”皇帝并为听清,因为尚胧月说的比较小声。
“没、没什么。”
南玲阁的门很轻易的就被推开了,据尚胧月了解三百年前这里居住着一位异国的公主。
后来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这里被封存了起来。
“啪嗒”一声屋顶的瓦片掉落下来发出一声巨响。
黑夜之中人的感官被无限放大,任何声音都会惊吓到高度紧张的人。
皇帝大喝一声,正气十足,“吾儿别怕!”
尚胧月还以为皇帝跑过去是要护着落文宇,当他看见眼前的那一幕时,她早已在风中凌乱。
整个人就像是化作了石像。
尚胧月:“……………”
落文宇阴沉着脸,怒气就快要满出来了,“下去……”他的声音冷厉,不带一丝一毫的感情。
皇帝不知何时跳到了落文宇的背上,手圈在落文宇的脖子上,腿夹着落文宇的腰间,“吾儿别怕!有父皇在!”他一副焦急万分的模样扫视周围。
落文宇额布满了黑线,“不要让我说第二遍……”他近乎是咬牙切齿的道。
那嗓音中压制的怒火都快要喷涌而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