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不祥的预感。
她难以置信地瞧着教授的侧脸,看着这个被娇妻掏空身体的蜡黄男人,那离谱的双唇开合,吐出那句意料之中的词句:
“晴芳同志,有兴趣和我生个孩子吗?”
苏晴芳听到这突如其来的离谱发言,猝不及防地愣了一下,捧唇看了看教授,又看了看风中凌乱的李冰如,理性地判断这是个充满代沟的玩笑,于是拿出手机扫了教授的二维码:
“加飞信可以,生孩子不行喔。哪怕是您,重婚罪也要判3年起步哦。”
苏晴芳笑眯眯地给变态做普法宣传。
“哦哦,三年起步。了然。”J教授加了苏晴芳的飞信,礼貌地点头,然后告辞离开。
苏晴芳抿唇噙着笑,低头把自己的手机号发送给J教授,笑着回去加班。
李冰如加快脚步,失魂落魄地追上J教授,碎碎念道:
“教授,不行的!不可以的!”
“苏晴芳比你小10岁!”
“而且她是我的好朋友来的!”
“你不可以对她出手的!”
J教授狡辩:“我就是问一下,万一她同意呢,对吧?”
李冰如感受到了当年俞冰清的抓狂。
她睁大眼睛,用力摇头,努力跟教授讲道理:“不行不行!绝对不行!”
“如果苏晴芳同意的话,教授就脚踩三条船了!”
“人体构造都不允许你脚踩三条船啊!教授!”
教授强词夺理,告诉李冰如:“我其实是三脚架结构,脚踩三条船的话,在人体构造上是允许的。”
李冰如难以置信地“哈?”一声,疑惑地盯着教授背影,慢吞吞地上了车,掰手指算半天,实在算不明白,突然在副驾驶扭头,问后座的教授:
“你怎么可能是三脚架结构?你明明只有两条腿啊!难道你已经被污染了?长触手了?”
司机大哥憋得脸色紫红,不敢笑出声。
————
当天晚上,J教授乘上重型运输机“御月级”,和几百件带着泥土气的青铜器一起,飞国研院。
半夜12点,秘书长带领社科院的教授们站在猎猎寒风里,亲自接收这批青铜器。
“朱教授,九鼎真能逆转乾坤?”秘书长的白眉毛在寒风中微微摇曳,凝视跑道上着陆滑行的“御月级”重型运输机。
一个留着两撇八字胡的中年教授拱手答道:“九鼎者,社稷神器也,有转殇为运之用,吞吐宇宙之利,是第二代哲学级武器之大成。”
“今,天工锤出世,工运已极,农运当昌!”
“铸造九鼎,正当其时!”
秘书长的视线随着“御月级”停滞,蹙眉庄重:“若真有天崩地裂那一刻。”
“也只有九鼎能力挽狂澜了。”
“朱教授,社科院的各位,‘九鼎计划’就拜托各位了!”
朱教授一脸盲目乐观,笑眯眯地摸着福气饱满的八字胡:“一切尽在掌握,您放一万个心。”
很快,御月级与地勤对接,开始装卸青铜文物。
一辆小小的通勤车直抵值机楼,君怀安在特勤的带领下来到秘书长跟前。
“秘书长,我整理了一份关于进一步加强治安力量支撑保障的调研报告,请您转呈联席会议审阅。很急,所以我蹭社科院的专机,来当面报告。”君怀安在飞机上睡了一觉,精神很饱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