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甚至还有种走向衰败的趋势。
一边是生了病的雄狮,一边是虎视眈眈的凶狼,如果两者想杀,雄狮估计也讨不到多大的好处。
“你还好意思说?”端木双白了邢书墨一样,邢书墨呵呵一笑地挠着头,脸上尴尬惭愧之色更浓。
“不过,能让笙月那个女人欠我端木家族一个人情,还是值得的。”端木双将手中的酒水一饮而尽,将空杯放在旁边,眼神中露出生意人的狡黠。“难得让铁公鸡拔毛,我端木双还真是头一个。不过还别说,这铁公鸡的毛也真挺珍贵的,端木家族和车家本就不对付,这笔生意倒是值得。”
嘎——
邢书墨举在空中的酒杯停住,随后心中叹了一口气,没想到他的想法居然是真的,而这一切,都是笙月那个女人在暗中操作着。只是让他困惑的是,笙月究竟想要做什么事情。
“嘿嘿,双儿姐,没想到你跟笙月那女人认识啊?”邢书墨略微尴尬地笑了笑。“早知道你们认识,我就不会弄乱你的餐厅了。”
“怎么,如果我们不认识,你就肆无忌惮地在我的餐厅内乱来?”
“不是不是——”
“臭小子,你还是不是男人,敢做不敢认啊?”端木双笑骂了一声,打趣道:“今天屡屡犯错,不就是想要将我引出来吗?现在你的如意算盘打响了,我跟你说情真相了,就唯唯诺诺的,不想承认了?”
在邢书墨上了船的时候,经历了百里时那家伙的坑骗,再有钱袋被割开的巧合,他很快就意识到一切都太蹊跷了,于是他便觉得有人在刻意操作这一切。而在餐厅内,正好身前的这个端木双管事收留了自己,于是邢书墨意识到,这件事定然跟端木双有关联。
于是,在今日中,他屡屡在餐厅内搞事情,最后在与车姚的矛盾中,终于将端木双逼出来了。幸好,他在衡量端木双对自己有没有敌意的赌注中,他胜出了。
只是令他意外的是,这些事情背部站着的人,是笙月那个女人。
“那双儿姐,百里时那小子也是你安排的吧?”邢书墨问道。一想到百里时那家伙,他就吹胡子瞪眼,气得脖子都通红了。
“百里时?”端木双茫然地看着邢书墨,问道。“是谁啊?”
“双儿姐,你真不认识百里时?”
“好像,还真不认识。”
“他娘咧!”邢书墨顿时勃然大怒,原来他真的被那小子忽悠了。“要是让我将他揪出来,我一定扒了他的皮抽了他的筋,让他欺骗本大少爷。”
“看来你还有那么一段精彩的故事情节?这么,介意给你双儿姐讲讲不?”端木双看着邢书墨脸上的吃瘪样,顿时眉开眼笑。
“介意!”邢书墨红着脸说道。这种糗事,他可不想让人知道,更何况这端木双与笙月相识,要是传到笙月的耳朵里,估计那女人都笑疯了不可。
“你这臭小子,有时候睿智,有时候却糊涂得很,没想到竟然也能被骗了。”端木双轻轻摇头。寒风瑟瑟,海上阴冷,就是端木双都感觉几分寒意。
“不过,车姚那家伙倒是倒霉的,跟你胡闹一番,正好陪你给我演一出戏看。车姚这家伙睚眦必报,他在帝都可是有着一些势力,你到了帝都那里,可别着了他的道。话说,这车姚性格跋扈,平时扯着虎皮无作非为,今天踢到了铁板,却是能让他清醒清醒。”端木双一脸善意的叮嘱着,让邢书墨颇为感动,只是端木双越说车姚的不是,我们的邢大少爷就越羞愧。
“其实——双儿姐——”
“额?你想说什么?”
“其实吧,是我主动招惹车姚的,也是我故意将酒水撒向他的。我从餐厅内观察出来,车姚是一个性格跋扈又极其好面子的家伙,于是我就挑了他作为下手目标。至于后来发生的事情——你也知道了。”
端木双脑袋有几条黑线,捂住疼痛的脑袋,她忽然觉得自己小看坐在旁边的这个臭小子了。
“双儿姐——”邢书墨眼神瞄向风韵十足的端木双,小心翼翼地问道:“你没事吧?”
良久,端木双回过神来,徐徐说道:“我突然有一个很好的提议,不知道你有没有兴趣?”
“什么提议?”
“今夜良辰美景的,不如在海中游个泳如何?”
“双儿姐,不好吧?”邢书墨伸长脖子看了一眼巨船下的冷海,缩了缩脑袋,说道。“晚上海水冰冷,容易生病的,再者双儿姐身体娇贵的,伤了双儿姐可就不好了。”
“不,我想把你扔下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