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人者,窦妙!”
听到窦妙霸气冷酷的一句,气得邢书墨差点儿连老血都喷了出来。
“这不正是本少爷在竹城称霸街道,抢夺那些光着屁股的小丫头手中糖果的时候,经常对她们喊的那句吗?‘抢人者,邢书墨’,听听,多霸道,多帅气!可这个无耻下流卑鄙的女人,居然盗用本少爷的口头禅,可恶至极,实在该杀!”邢书墨心中十分的生气,不断地在脑海中将这个自称是窦妙的女杀手吐槽辱骂。反正又不用交金币。
“卑鄙。”邢书墨朝着窦妙吐了碎沫。
“无毒不丈夫。杀手只求结果,不看过程。”窦妙冷笑不已。她知道邢书墨指的是自己拿涅槃威胁他,显得十分卑鄙无耻。
“你不是丈夫。”邢书墨说道。想了想,似乎为了让窦妙更加信服,他指了指窦妙的下本身,认真说道:“你不信可以自己摸摸看,丈夫是带着把的,你那里没有。”
窦妙不可能真的伸手去摸。再说了,即便真的伸手摸去,也应该是没有人没有雨的晚上。
“没想到燕家的后代,还真是一个登徒子。”窦妙冷笑更甚,说道。
“彼此彼此。”邢书墨拱手说道,脸上露出十分谦虚的表情。“不过我这个登徒子与你相比,差得不知十万八千里,在你面前还是自叹不如的。”
“一个手臂。”窦妙脸色冷凝下来,她右手指着邢书墨的手臂说道:“做个交换。用一只手臂,换她的性命,否则的话,你就只好给她收尸。可不要怀疑我内心的歹毒和杀手的专业,我可是说到做到的。”
“你觉得可能吗?”邢书墨看着窦妙反问道。
“不可能。”窦妙摇了摇头。“燕家唯一的后代,性命无价,怎么可能为了区区一个小岛流女对自己的敌人束手就擒。何况,就算你想,你燕家那群狗也不愿意吧?”
邢书墨吃惊,没想到她连涅槃的来历都一清二楚,那么这个情报网是有多么强悍。哦不,准确的说,是她背后的雇主有多么强悍?既然这样,那么能知晓自己与燕家有千多渊源,也可以说得通了。
“燕家?到底是怎么样的?”邢书墨苦笑一声。在他出了竹城之后,‘燕家’一词就如同雷轰灌入他的脑海中,让他想要挥散却驱之不去。
窦妙的话语刚落,一个身穿长袍,面黄肌瘦的儒雅先生拿着重木板从雨幕中走了出来,他直走到邢书墨面前,在邢书墨惊愕的眼神中,行礼鞠躬,说道:“书呆子杭玉,拜见小少爷。小少爷,欢迎回家。”
邢书墨看着自称杭玉的先生,心中竟有种苦涩的感觉。他千躲万避,任由他绕道而行,可终究还是走上了这条路了?这就是命运吗?是的,就像古若云说的,这就是命。
“怎么?就来一只狗,居然如此小觑我窦妙?还是说,任凭你这只狗,就能自大地认为能救下你们主子的小命?”窦妙扭着身躯,看着杭玉先生冷道。
“小少爷,容属下耗费一些时间,为你扫除阻碍。”杭玉先生对邢书墨弯腰说道。邢书墨无奈,事情已经走到了这个地步,他也没有什么话可以说的了,只能点了点头。
杭玉手拿着重木板,步伐缓慢,走姿古板。他双眸无光,身上的气势释放而出,目光凝视着窦妙。
“玉面书生。呵呵,真是名副其实,十数年没见,实力还是让人无法小觑啊。”窦妙没有任何惊慌,她手爪用力,将涅槃嫩白的脖颈掐出血迹,猩红的鲜血随着涅槃的脖颈,缓慢流入衣襟内。窦妙冷笑说道:“不过,今日我可没有兴趣与你交战。现在,立刻停下脚步,否则我将掐死这个女人。”
杭玉先生似乎没有听到窦妙的威胁,缓步前行,手中的重木板变得更加沉重。
“混蛋,我叫你停下。”窦妙怒吼一声。她手上掐住涅槃的脖颈力度更加巨大,血迹也愈发浓密,可涅槃却是一声不吭、面无表情,仿佛窦妙掐的人不是自己而是他人一般。
杭玉书生没有停下,继续向前。
“停下吧。”邢书墨无奈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杭玉这才停了下来。他知道,这个世界上,能命令他的人寥寥无几。但身后的那个少年,就是其一。
“你到底想怎么样?若说要我的一个胳膊,那是不可能的,这一点你也清楚。”邢书墨看着窦妙,说道。“你还不如提一些实际点的东西,比如说你要我一个飞吻,我要你旁边的女人。这样大家都相安无事,欢呼一散,不是挺好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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