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卯虽然觉得自己面对刘禅这个战场菜鸟能够一战而下,但是他们并没有太过冲动,而是下令在公安城西偏南十里处安营扎寨。
并派出多股小分队不断骚扰城外两处营寨。
西南的赵统统帅的是千人精锐。
每次逮到机会,他便亲率五百人杀出营寨将靠的近的贼匪杀退。
数次后,被赵统以十比一的战损比砍杀了近两百人,贼匪便学聪明了,他们只在里营寨八百米开外的位置游荡。
进行所谓不咬人但恶心人的战术,赵统是个能耐得住性子的,没有机会的时候便按兵不动。
西北边的营寨则是不同,向宠知晓自己统帅的这三千人虽然人数多,但是无论是个人体力还是团队配合都不合格,只能依靠营寨进行防守。
人性总是会欺软怕硬,多股贼匪轮番对营寨进行骚扰。
虽然每次都在密集的箭雨之下被打退,但越是密集的箭雨越让贼匪的先锋曹辰看出营寨守军的训练度低。
随后他下令副将:“不要停止,每次就只派一屯士卒前去骚扰,将其消耗干净。”
副将看着前方一地箭羽,和零零散散的尸身,有些担忧道:“少主,我们每次上前都会有兄弟倒下,现在还不知其箭矢还有多少啊。”
“不用怕,我们得到可靠消息,刘禅这小儿不知我大军将至,竟将公安所存箭矢北运。他这里存量定然不多,待其箭矢消耗一空,便是我等屠戮他们的时候。”
曹辰咧嘴一笑,傅士仁从公安城内得到消息后便传给他父子,所以曹辰是个知情者。
“我亲自埋伏在侧,若是敌人出来收拾箭矢,我们便直接杀出来与之肉搏,甚至能在父亲统兵开战之前我们便能拿下此营寨。”
“那少主,我们是否将袭扰南边营寨的那一半兄弟也叫回来?毕竟肉搏的话,我们一千五百对三千人有些吃亏。”
“不用,那会打乱父亲的部署。”
曹辰抽出钢刀,面色狰狞,粗壮的胳膊上青筋暴起,“就凭这些手无缚鸡之力的新兵蛋子,别说以一当二,以一当三又如何。”
闻言,副将也是信心倍增,欣然领命安排人手不断上前消耗向宠营寨的箭矢。
一千五百的先锋军,盾牌足足三百枚。
副将下令将盾牌集中起来使用,这让上前消耗的贼匪信心大增。
几次之后,从营地中射出来的箭矢数量果然大减。
然而,负责指挥的副将心中却是颇为不安。
“虽然数量远比先前少了,但却是缓慢下降到足以防守的地步。比起箭矢消耗殆尽,更像是其主将安抚住了新兵躁动的情绪,能够依照指令放箭。”
随后他自作主张地安排两屯人手,分别从两个方向进攻,结果果然验证了他的想法。
看着两拨箭雨精准地洒落在两屯人手所在范围,虽然没造成太大伤亡,但显然无法更加逼近营寨。
副将眉头紧皱,手心都捏出汗来。
“少主啊,敌人这个主将有些本事,只怕不好对付啊。”
与越来越紧张的副将不同,营寨内,向宠紧绷的神经这才放松下来。
当一开始士卒失控疯狂攒射箭矢的时候,他便意识到,无论平日里训练的好的坏的都会被情绪裹挟。
为了安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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