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说是他吕蒙所为。
“幸而,我早有准备。”
先前,他在江东上演了一出追捕曹魏刺客的戏码,就是为了防备舆论不利于自己的情况出现。
而其那件事,他吕蒙以好心提醒的名义向许多人写信告知。
并且让偏将军潘璋带兵大张旗鼓地抓刺客,弄得人尽皆知。
所以只要自己将矛头引向曹魏,便能洗清嫌疑,毕竟曹魏才是大家明面上共同的敌人。
即便刘禅咬定是自己,那些与自己交好的士大夫也会认为刘禅是因为私心作祟而罔顾事实。
士大夫们重视名声,不在意事情真相,只要给他们一个能说出口的理由,便不会在谋求利益的时候畏手畏脚。
对于士大夫会站队谁,吕蒙非常有自信,毕竟,江东才是士大夫们的乐土。
这方面,刘禅则完全不同,作为受过良好素质教育的三好少年,刘禅对于这些站在累累白骨上的人上人是非常敌视的。
虽然不会像刘裕、黄巢等几位同志那么暴烈,但刘禅也是认可一定程度上的肉体消灭的。
“斩!”
三十六名细作经过黄皓一番亲切沟通交流、友好会谈后,三十人选择弃暗投明,争取宽大处理。
剩下的六人则是死不悔改,被宣判斩立决,同时被砍的还有先前承认参与刺杀的那些人。
当然,从宽了,他们的亲人没死,都被贬为罪人服徭役去了。
行刑场上,黄皓惋惜地看着刽子手挥舞大刀将犯人脑袋砍下,一阵扼腕叹息。
“多好的试验素材啊,可惜不能让我探究一下人体的极限。”
黄皓曾听刘禅说过一个词‘千刀万剐’,瞬间就从中得到灵感。
若是发明一种千刀万剐的刑罚,那岂不是比‘车裂’这种刑罚还要厉害的多。
在刘禅身边待久了,黄皓也学会了做事情要讲究科学化、规范化、标准化。
因此,他非常想确认一下人体究竟能抗住几刀,然后好规定一个数量,制定正式的刑罚。
但这就需要大量的实验素材,所以他非常珍视爱惜每一个被刘禅判处死刑的罪犯。
外面那些人说他杀人不眨眼,那都是纯纯的污蔑、谣言,人家黄皓绝对不会轻易杀死任何一人。
“是了,以公子的智慧,一定知道能砍多少刀。”
监斩完后,黄皓匆匆找到刘禅,以一个研究生面对导师般的谦卑姿态问出了自己的疑问。
“你问这个干嘛?”刘禅差异看向黄皓,黄皓竟然主动求教自己,这种事比走路时两只脚同时踩到大便还稀有。
“不过我还真知道,这玩意叫‘凌迟’……”
黄皓掏出纸笔,刷刷地开始记笔记:行刑者很容易就割到血管,很难做到把人割够上千刀而不死。
用渔网勒住可以避免刮到大血管,绑在柱子上也能避开血管以增加割的刀数,甚至能刮3318刀。
黄皓惊讶世间竟有如此奇思,同时在心中立下宏愿,自己将来一定要实现甚至超越这个刀数。
没有最痛苦的刑罚,只有更痛苦的艺术,只要你不停止探索的脚步,总能登上更高的山峰——大汉东缉事厂首任提举督东厂厂公黄皓,晚年在自己的回忆录里如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