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止与长鱼怡是没有见过面的,这段婚姻以前是为了将温家长鱼家连起来,现在大致是君子一言九鼎的兑现。
温止穿着喜服牵着红绸将长鱼怡引入正堂,用秤砣掀起了长鱼怡的盖头,双双拜天地父母。不得不说长鱼怡也是一位美女,经珠不动凝两眉,铅华销尽见天真。
两人向长辈敬茶,长鱼赋慈爱地接过,温久之看着温止低顺也是将茶接了过来。由于邹清欢已经去了,所以龙凤烛是由长鱼怡的母亲点的,温家长鱼家互换了美玉作为信物,这才将一对新人送入了新房。
温止和长鱼怡就这么平静地完了婚。
千澜这边喜气洋洋,反之金栾那边就气氛阴沉。
金德言坐在主殿怒目瞧着金玉皓,掌上发力重重地拍了下桌子将跪在地上的金玉皓吓得抖了一下。
“金玉皓,你有出息的很,厉害的很,趁着我在金蛇谷锻兵你搞出的都是什么事儿!”
“父亲,我这是为了咱们金家好!扳倒季家让金家登上百家之首,这有什么错?”
金德言气的呼吸不畅,指着金玉皓手指都在颤抖:“你……你的为了金家好就是颓了梦渊,灭了温家?这就是你努力的成果?你别忘了!你也是梦渊出来的人!你儿时生病你温伯伯还给你瞧过病!你的良心去哪里了!百家之首……百家之首我都没有想过,你哪来的心去上这个位?!”
“父亲!你怎能如此优柔寡断!成大事者必先……”
金德言一巴掌扇到了金玉皓的脸上,扇的金玉皓跪都跪不稳倒了下去。
“金玉皓,你要知道,我才是金家家主,而你只是我三个儿子其中之一,其他两个不比你弱到哪里!”
金玉皓眼中一抹狠色转瞬即逝,连忙跪着挪到了金德言的身边拉扯着金德言的袖子,一副可怜的模样:“爹,我错了,我不应该有这种想法的。”说着开始掌掴自己,一句一巴掌:“是我年少不经事,是我眼大肚小不自量力,是我心肠歹毒害了梦渊和温家……”
金德言叹了一口气,看见跪在地上自掌掴耳光的金玉皓还是心软将他扶起。
“以后莫要做些伤天害理的事情了,我不在的日子,看来你还是挺幸苦的,我叫玉魄来帮你好了。”
“爹我一人能……”
金德言挥了挥手,制止住金玉皓继续说下去,负着手离开了书房。金德言前脚离开书房,后脚金玉皓气的一脚踢翻了身边的凳子,咬牙切齿:“其他两个……其他两个,咱们慢慢来,我会让你知道这三个哪个才是最适合金家的。”
金德言最近得到了一大块麒麟血玉,他在尝试着将它嵌在剑中发挥出麒麟血的作用。麒麟火系,这块火玉也是入手便可感受到温热。就在金德言快要放弃这个念头的时候,金玉陵给他提了个意见。
“父亲,何不让血玉被包裹铸剑,正如人脉络被肉体包裹一般,这外头的精铁是躯壳,里面的血玉是脉络,若能如此,是否能将剑柄上嵌着的血玉中的能量导入到剑身每一处呢?”
金玉陵这个猜想大胆而又别出心裁,麒麟血玉虽是得的不是很多,但是切割一条与剑同长的还是没有问题的,于是这个想法得到了实践。金德言设想若是铸剑时力度太大将血玉震断那该如何是好,设想没实现,血玉十分坚强突破了重重关卡成为了剑的一部分。
金德言将血玉埋在铁片之中,把铁烧红后打成刀剑的宽度,打薄后将两边多出的折叠起来,然后用冰水冷却,反复捶打上几千次,接下来就是打磨了,经历打磨后,光滑白亮的剑身逐渐显露了出来,中间的血玉条也是露了出来。
白色纤薄的一把利剑,中间嵌着红色血玉,血玉上依稀能看见流光,宛若一条真正的血脉。
金德言觉得金玉陵很有“锻兵”的天赋,于是只要是去金蛇谷他就会带上金玉陵,而那把剑他也送给了金玉陵,那是他第一把剑。
火系的麒麟血玉剑对于正火的季寒宵最适合不过了,金玉陵将剑收好,放进了箱子中等到季寒霄十二岁生辰便托人送过去。自己的好大哥做了什么事情,他也听说得七七八八,托他大哥的福这趟千澜他还真的是没脸跑,本是想着把这把剑亲自交道季寒宵手上瞧瞧她欣喜的模样,现在到好了,一想到这事金玉陵就心塞的不得了。
金玉陵给这把剑起了个名字“绯霁”,听上去有几分与季家的青霜剑相似,但是不知道能否与青霜相媲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