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她和陆砚辞之间的夫妻情份已经破碎了,还指望破镜重圆?
“皇嫂,既然事情已经闹到这个地步,那便查吧。”庆祥公主道。
周太后见状也没法子说不查,她只好点头:“那便查吧。”
话音落,两个嬷嬷便要伸手去拉夏露,云瓷挡在了夏露跟前:“一人做事一人当,与其审问奴才,不如直接审问我。”
一听这话,本在看戏的江凛顿觉不妙,他赶紧跳出来说:“要查一起查,单独审问陆二少夫人身边的人又有什么意思,刘夫人身边的丫鬟,陆老夫人和陆砚辞身边贴身伺候的,一个也跑不了!”
江凛一开口就把水给搅浑了,尤其是刘夫人,恨不得将江凛给撵出去。
“江凛说得对,要不此事太不公平!”庆祥公主点头附和,看向太后:“太后觉得如何?”
周太后点头。
于是三人身边的贴身伺候全都被抓起来,刘夫人的脸色刹那间变得难看。
夏露一把握住了云瓷的手腕:“姑娘,奴婢不怕,奴婢愿意证明姑娘是清白的!”
“不行,你身上还有伤。”云瓷拒绝。
“陆二少夫人是个倔强骨头,必定能抗住刑罚,可这丫鬟就未必了,公平起见还是让丫鬟受刑。”江凛说。
话落,云瓷朝着江凛投来一抹复杂眼神。
江凛下意识摸了摸鼻尖,心虚的别开眼,他这么做可都是为了云瓷着想啊。
要是云瓷受了罚,这一场戏不是白演了?
“也好!”周太后听着几人吵吵闹闹有些脑仁儿疼,便叫人将夏露拖出去了。
云瓷紧绷着脸,眼睁睁看着夏露离开。
等待的时间大殿上安静下来,只有此起彼伏的呼吸声,庆祥公主心疼云瓷,将她扶起坐下。
周太后也对她嘘寒问暖几句。
云瓷只挤出牵强的笑意敷衍着,她心里实在是担心夏露。
一个时辰后
四个受刑的人被重新拖回大殿上,云瓷一眼就要看见倒在血泊内,脸色苍白的夏露,她心底咯噔一下。
夏露似是感觉到了上头的视线,她虚弱地睁开眼,朝着云瓷露出微微笑。
云瓷心揪起来。
“审出来了?”周太后追问。
侍卫点头,将四份审问的结果递给了周太后,周太后接过看了眼,脸色微变。
所有人都在等待周太后开口。
周太后却将四份审词都压在了胳膊肘下,漫不经心的喝了茶,但庆祥公主还是看出一抹异样,她顺着视线看了眼脸色发青的刘夫人,必定是刘夫人身边的人吐出什么话了。
否则周太后不会露出如此难堪的脸色。
没等周太后开口,又有四份审词传了进来,周太后蹙眉,还未来得及阻挠,庆祥公主已经率先一步将审词拿到了手中。
果然如她所料。
“周紫菱,你污蔑云瓷究竟居心何在!”庆祥公主将证词摔在了刘夫人脸上。
刘夫人一愣,捡起证词看了眼,脸色瞬间大变,她身边的丫鬟竟然承认她是收了陆家好处,才会帮着作证,还有一个月前云瓷的确是去过护国寺。
“太后,我冤枉啊!”刘夫人跪在地上:“这都是不实的话,我没有冤枉云瓷。”
“还敢说冤枉,提议严刑拷打的人是你,你身边的贴身丫鬟受不住刑罚什么都招认了,你还敢狡辩!”庆祥公主毫不客气的抬脚踢在了刘夫人肩上
:“自个儿不干净,还敢抹黑旁人,真是歹毒!”
刘夫人哑口无言,她不知自己身边丫鬟为何会出卖自己,只能求救的看向了周太后。
周太后满脸失望。
紧接着庆祥公主又看向另外几份证词,她冷笑不止:“陆老夫人昨儿可是亲自叮嘱管家,任何人不能去救火,要眼睁睁烧死云瓷!”
被点了名的陆老夫人心里咯噔一沉,还未开口,庆祥公主又说:“陆家派人请云瓷回来照顾陆砚辞,又派人看守住云瓷的陪嫁小库房,从中拿走不少嫁妆被云瓷发现,云瓷才会罚了那些奴才,杖毙奴仆也是陆老夫人亲自下令的,本宫记得,方才陆老夫人可不是这么说的!”
“还有陆砚辞!”庆祥公主满脸恶心,将证词摔在地上:“你自己好好看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