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更幸运的是,蠢货应该是不好意思,以后也没怎么来往,直到数年后又都考进了四中,还在一个班,联系才又多了起来,蠢货也没有以前那么讨厌。
总之,这一下挨得值,我甚至有些懊恼以前为什么早没这么干,简直失败。
云帝二十年,大帝梦中得仙人指点,遂改君号为“岚”。
岚帝二年,我十七岁,参加楚华府统一高考招生,没有任何悬念地成为了全府高考状元。
“老王啊,这小子简直不像是我儿子!”老爸笑眯眯的眯眼,冲威叔唉声叹气地埋怨,他这完全是矫情的炫耀,虽然经老妈提醒我明白过来,但我必须予以纠正,结果差点儿没把这棒槌气得吐血。
“那我们可以现在就去做个亲子鉴定,不过你既侮辱了老妈,同时也侮辱了我,所以做亲子鉴定之前,我要跟你脱离父子关系。”
我向来有原则,有原则的人向来认真、较真,对任何事都一丝不苟。
对有原则的人来说,对错很重要。
那天正好是开学的时间,看得出来,威叔是想忍的,可没忍住,扶着老爸的肩膀,笑得前仰后倒,老爸涨红了脸,不舍而又伤感,他说:“滚!”
按照惯例,历年来各府的状元基本都是被燕京两大高校纳入囊中,不过老妈嫌燕京太远,看望不方便,于是就挑了楚华大学,我自然是无所谓的,收拾包袱动身启程。
我跟顾三心是在火车站的厕所里认识的,当然,是男厕所。说起来,那天真是诸事不顺,我向来是无神论者,那天却也不禁怀疑自己是不是出门也应该看下黄历。
蹲坑结束,我打开厕所门,裤子还没提就看到男厕所里站了一个女人,我自觉有必要提醒一下,拍了拍她的肩膀:“同学,女厕所——”
“流氓!”
一声尖叫,紧跟着则是一个极其响亮、清脆的耳光,这个女同学就是顾三心,打我的人当然也是顾三心,左脸都被扇得红肿。
“莫名其妙。”我淡定从容,处变不惊地提起裤子,系上皮带。
我本以为此事就此结束,可没想到居然又在火车上遇到了顾三心,她双手环胸,警惕又凶巴巴的道:“色狼!你竟然还敢追上来,别想胡来,我同学马上就来了!”
“莫名其妙。”我摇摇头,找好自己的位置。
我本以为此事就此结束,可没想到居然又在新生班会遇到了顾三心,她气焰嚣张,就像是一只被侵犯了领地的母狮子,哗的一下从桌位上站了起来:“色狼!”
“莫名其妙。”
我本以为此事就此结束,可没想到新生开学第一天,我就成了全班女生的公敌,并且更夸张的是,完全没有道理的,几乎半个年级都知道了一件事:咦,今年来咱们楚华大学的状元是色狼,怪不得拒绝了燕京大学。
“莫名其妙。”我没去解释,谣言止于智者,既然他们不能分辨事情真假,那就说明他们全是蠢货。
再有……我讨厌顾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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