懒猫。
于是乎,懒猫便把刚才发生的事,从头至尾地向美女述说了一遍。“你说,那徐老板临走时说的这句话,是啥意思啊?”
“这个......”素来有智多星美誉的秦月月,这回也卡了壳,一时也闹不明白这徐老板究竟“放心”个啥?“你没问名远?”
“问了,他没回答,就撂下一句,让我把锦旗摘下来就走了。”懒猫撇了一下嘴。
秦月月听了低下头,一只手拉住马尾辫的尖尖辫梢,在想着什么,一边喃喃地自语,又象是在问用期待的眼神望着她的懒猫:“你说,李重生真的走了吗?”
听到这一声的问话,懒猫象泄了气的皮球一样,倒身坐在了椅子里:“采编小姐,您真的下班了吗?”
“废话。”月月瞪了他一眼:“不下班在这陪你啊。”说着转身就要出门。
“你看,我问的不是你刚才的问题吗?”
被懒猫这么一说,月月不觉灵感一动,又掉转回身:“懒猫,我看这里面有问题。”
坐在椅子里的懒猫也拿眼望着秦月月,却是不说话,那意思:你又想搞什么鬼?
“我们先不管徐老板说的是啥意思?但据我对李重生的认识,我不觉得他是个见利忘义之人,我看事情并不象徐老板说的那么简单,我想去查实一下。这个,叫不叫做--跟踪采访?”月月见把懒猫说得一愣一愣的,便对他做了一个大大的鬼脸儿。
“哎呀,我说美女大采编,你都把我说心动了哈。”懒猫抬手抓了抓头皮:“我,可不可以加盟进来,也跟个踪什么的?”
“哈哈,就等你这句话了。”秦月月一巴掌拍在了懒猫的背上,拍得他直咧嘴:“你到是轻点啊,拍伤了谁陪你去跟踪采访啊。”
先不说他们俩是如何去跟踪采访李重生的,接下来的两天周末,路名远也是在彷徨中度过的。他为何事彷徨呢?自然也是为了这个李重生而起。
他完全明白徐老板临走时所说的那句话,他是希望杂志社能再帮他一把,期待路名远再伸手救他一救,替他把事情摆平,把李重生重新找回茶楼来。
但,这事不容易,比上一回更难,所以徐老板才没好意思直接把话挑明。本来,他茶楼的胜衰,也不归杂志社管,或者说是他路名远来负责。
只不过,这头是由他路名远,因他们的采访挑起来的,所以......唉!路名远也不知这两天自己究竟叹了多少回的气,他几乎每隔一会儿都要观望一下对楼的楼顶,希望在那里能看见李重生,但当事人好象故意躲着他似的,一直没出现。
自然,他作为邻居可以上门去走访一下,但如何来谈及此事呢?那真的是在插手人家的生计了,万万不可。其实他也想过,李重生不会是那种见利忘义之人,此种想法甚至比秦月月还要肯定,因为李重生在来拜访他的时候就已经表明了自己的心迹,这样一个善良的人,怎么可能干过河拆桥的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