炫目的金色,一看就是新的,甚至连一丝划痕也找不到。就那样静静地躺在她的掌心,几乎闪瞎她的眼。
小泉青叶眨眨眼睛,思维有些混乱。
哪儿的钥匙?用来开哪儿的锁?又为什么快递给她?是送她?还是让她单纯的保管?……
她拿出手机,没有他的任何说明传来。
她抬手拨号,想问问他到底怎么个意思?
可拨号到一半,她又停住。她这边是早晨,他那边可还是深夜。只为了这件事就打扰到他的休息?不好。
小泉青叶重新把钥匙装回信封,然后放入包包,出门上班。
她想,下班以后再打给他也好。私事之前,她还有公事要处理,总不好在还未离职的现在就表现得公私不分吧。
可是,她高估了自己的定力。
一篇千字的文档,被她打了一个小时,而且错误百出。
下午召开工作会议,原纱暗讽她不准别人拿手机进入会议室她自己却明知故犯,她一笑而过,第一次没有反唇相讥。
石田彻一喊她作最后的总结发言,喊了三遍,她才傻笑兮兮地站起来,而且站起来只说了一句“大家辛苦了”就又自行坐下。
她现在满脑子的都是那枚钥匙,她偶尔会产生一种熟悉的感觉,她有十成的把握肯定那是一枚房子的钥匙。同时,她也有十成的臆测来推翻自己的理论,也许那是为她做下的目标许诺……。
当然,最好的解决办法就是直接打过去问个清楚。可是,她有多想问,就有多不敢问。他们两个之间的电话联络,从来都是他打给她。她实在不敢因为私事就冒然打过去,然后影响到他的公事。
于是她选择了理智的做法,就是等。
然而,一整天都要快过去了,她还是没有等来只言片语的说明。
小泉青叶暗暗握拳,终于下定决心:如果下班之前,他还不来电话,她就打过去。管他什么私事公事,都得先给她开出一个绿色通道。否则,她会被心里无端钻出的念头折磨得疯掉。
正当她如此纠结着的时候,她的手机响了。
小泉青叶立刻翻开手机:
是讯息,发件人:国光。
小泉青叶心跳突然加速,他会传来什么?
她的拇指一溜按下“确认”键,简单的几个大字一起映入眼帘:
随时等你来!
她的眼睛不由自主地睁大,再睁大,周围开始混乱的声音一点也进入不了她的脑海。她只能想着,他什么意思?他到底什么意思?
手机又响,小泉青叶身形一振。
还是讯息;发件人还是国光!
她的拇指迅速按下“确认”键:慕尼黑路德维希大街117号。
一道白光如闪电快速在她脑海里闪过,她的神智瞬间清明。莫怪她有时会产生一股熟悉的感觉,原来那枚钥匙于她并不陌生。
那是上一世他在德国的私密住址,而那枚钥匙正好是大门的钥匙!
上一世,她不曾单独到德国看过他,每次不是由母亲陪伴就是有父亲同行,或者全家皆往。因此,大门的钥匙是由母亲一直保管着的。她虽然不曾拥有,但不只一次用到过,她怎会不熟悉!
小泉青叶恍然想起,也就说,他把他住处的钥匙直接给了……她?
她!
乍来的惊喜如海潮迅速将她灭顶,她胸廓急张,呼吸微感困难。可是,她却从头到脚都觉得畅快。
周围的声音似乎更加混乱起来,间或还有她的名字夹杂其中,她全都置若罔闻。
小泉青叶抓起手机就往会议室外面跑,她要问他,问问他的意思是不是也是她的意思。这个时候,谁也别来笑她矫情,她已经受够了捉摸不定的暗示。这一次,她一定要他亲口证明。
手机拨号的同时,她跑回了课长办公室。
她关好门的同时,电话接通。
小泉青叶不等对方应声,开口就是一通问话,“国光,那是大门的钥匙对不对?是给我的对不对?不是让我单纯保管的对不对?”
她一连串毫不停歇地疑问,越问越觉得自己傻得可以。答案貌似已经明朗了,她到底在坚持些什么!
对面无声。
小泉青叶没有深想,只当自己是语速太快了,他没有听清楚。她傻笑两声,就要再问一遍。
对面突然有动静了,但这动静绝对不是她想的那个人的动静。
“抱歉,手冢已经去训练了。你如果想找他,不妨在他结束训练后再打给他。”
音调没有高低,一板一眼的像个严肃的新闻主持人。
小泉青叶马上清醒,这是汉克!他的经纪人!
虽然时隔一世,但汉克的声音一点都没有变,她仍然听得出来。
反应过来的小泉青叶立刻挂断了电话,这下惨了!她在他公事时间打来的私事电话,直接撞上了监管者,会不会给他带来麻烦?
上一世,汉克就最讨厌她隔三差五的私事电话,一直认为是她迫使了手冢国光早婚才分走了他的部分精力,否则他会更早地拿到世界冠军。
而这一世,她还没有来得及与汉克相识,她已经给他留下了一个坏印象……难道这一世,她没有办法和汉克重新认识吗?
……
石田彻一结束工作会议回到办公室,一进门就看到了小泉青叶一会儿眉开眼笑一会儿愁眉苦脸的怪样子,而她面前还摆着一枚金色的钥匙。见他进来,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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