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被这个东西坑了。”
她不回话。
“前天她告诉我,当初之所以胆敢偷换项链,是曾有买家通过中间人向她放价,于是我让人追踪真项链的下落,买家的确是位首饰收藏家。但这位收藏家也告诉我,是那位中间人主动找上门,而不是他主动放价。最后我去查了那位中间人,可巧了,她的人脉簿上有你莫雅子的大名。”
话已至此,雅子仍不说话。
“布局能力真强啊!还有多少事情跟你有关?”段芙伶嘲讽地夸她。
……
“姑且解释你有难言之隐,也能理解当初为除梵芝在先,但是你这样处心积虑的女人,将来绝对别想进段家的门!”
很干脆,很果断,很雷厉风行。
良久。
雅
子轻轻地笑了笑,表态的这一刻如此云淡风轻。她在沉闷的气氛中与段芙伶对视:“可他已经离不开我了。”
段芙伶看着她,她拍膝起身:“姐姐果然厉害,让我有一种棋逢对手的快感。只是您多虑了,我既没二心,也不求段家长媳的名分,底子爱查尽管查。天色晚了,我该走了。”
说完,她绕过沙发离开,留下段芙伶静坐着看着她的背影。
人走茶凉。
段芙伶再次抽了一支烟,烟雾缭绕,心里千思万绪,直到会客厅内的落地钟发出声响,她才灭烟起身。
“砰”的一声推开门,她走得极快,转头命令助理:“打电话找安琦言!”
然后迅速通过长廊的大窗户扫视楼下,“莫雅子呢?”
“莫小姐已经走了,段总,电话通了。”
她将手机搁到耳边,脚步带风地行走在长廊间:“安琦言。”
“怎么了?”
“昨天聊得不错,有些事你想做但不敢做,对不对?如果我现在告诉你,无论什么后果有段家撑腰呢?”
不再明说也不听回复,到此就挂了电话,将手机丢给助理,质问道:“她走了?谁备的车?”
“三小姐。”
话到这个地步,正好在转弯口碰上段亦莎。段亦莎循声停下,莫名地蹙眉。
段芙伶狠狠用食指摁她肩头:“你会害死你哥的!”
然后命令助理,“叫连警官!”
夜色浓重,大雨将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