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他心怀诡意,将镜头逐渐移至另一边,同样的一扇木门,与男厕对立,野子露出邪恶的笑容,推送镜头至右上角的标示上,印刻的是一瓶娇俏的香水瓶,同样,在光影的照耀下,几缕青烟略显优雅。“哼哼,没想到这所早期的学校,竟有如此的创意,即便比起现在某些卫生间外男男女女的标志,有过之无不及。”
野子停留在洗手间外,没有进入男厕,而镜头仍是对准了女厕,他不经意吐露着心声。“香水的标志,未免有些夸大,难不成里面真的香气扑鼻?我天生好奇心繁重,你们说,我是进去瞅瞅呢,还是视而不见?”随后,他翻转镜头,对准了自己。
画面里,他的模样尽显贪婪,双瞳在白皙的光影下,泛着一丝淡光,模样十分诡异。
【“哈哈,进女厕所,这未免也太刺激了吧,进去看看,快进去看看。”一个肥胖之人,抓捧着薯片便往嘴里塞,满嘴的油腻,兴奋得合不拢嘴。他盯着荧幕,双眼放光,恨不得自己能钻进去探一个究竟。】
【“真是好色之徒,堂堂七尺男儿,竟然溜进女厕,戏子始终只是戏子。”自命清高的青年,冷眼盯着手里的平板电脑,可他已然遗忘了,旁边的床头柜下,还藏着一本成人杂志。有时候的人,就是这样,识错,却不自知。】
【一个熬夜的女子躲在被窝里,目睹了手机上的这一幕,却忽然升起了一丝厌恶感,她无法接受自己的偶像是一个龌蹉小人,即便在前一秒,所谓的偶像仅仅还只是无谓的路人。“哼,真是卑鄙无耻,男人都是这般闷骚。”她宣泄着,本就情场失意,自己的男人背着她偷了腥,掀开被褥,感受着一股冰冷的寒流扑面而来,昏沉的大脑顷刻间便清醒了许多。于是,她将手机关上,丢在了一旁,不再理会,深呼吸着,她侧卧着身子,抱着一只灰熊布偶,渐渐地合上了双眼。】
【“别愣着了,还不快进去,有这么多的网友支持,还怕什么。”笑意满满的看戏者,顺手便打赏了高额的直播平台虚拟钱币。(可以按比例兑换成现实中的钱币)】
【“有什么好看的,这学校都荒废多少年了?恐怕连污秽之物都随着年月蒸发了,你们真是见怪不怪。”一个中年男没有顾忌旁边已入睡的妻子,在直播间里,畅所欲言,甚是欢快。】
眼看着系统后台的打赏金额不断增加,野子亦是忍住了欣喜,他随后一脸无辜的解释道:“好吧,既然观众都想让我进去看看,那,我只好遵从了,以免辜负了你们的厚爱。”有时候,虚伪的话,说得太过明显,反而会引来反感,但如今在这浮躁的时代,人们就是喜好这恭维又带调侃的语言。
将镜头对准了女厕,野子没有丝毫犹豫便走了上去,他右手持着摄像机,缓缓地伸出了左手。“吸……吸……”他不由自主地倒吸一口凉意,由指尖传递而来的寒意,刺激着他浑身血管。“噢,我的天呐,真是够冰冷的。”
吱吱……镜头中的画面,木门被推开,一束光芒随之探照了进去,将浑浊的阴暗撕裂。“噢,什么香水味?一股浓郁沉闷的泥灰味,你们应该庆幸没有待在这里,连呼吸都不顺畅。”话虽如此,野子并没有后退,而是继续前进,场景果然只是在卫生间里,一边是洗手台,另一边则是便池的隔板间,共有七间,最前面的两间门是敞开的,能直接看到里面的便池。“噢,看来那时候还没有马桶。”
野子把镜头从便池移至旁边角落的垃圾篓,随后又拉近了焦距。“看见了吗?篓子里面的垃圾,灰白色的小布条都变暗了,你们能猜到那时候卫生巾的品牌吗?可惜这上面什么也看不见,不然的话,还可以免费帮厂家植入广告。”
看着系统后台里的议论声异常火爆,即便有些词条难看,评论自己道德素质低贱,他也毫不在意,只要有人怨骂,自然也有人维护。不能保证所有人都喜欢自己,但至少能保证别人都围着自己转。这便是野子做人一生的追求。
“来,看看这些,看看这些被关着的厕所门,话说,这里可是恐怖校园,恐怖校园里的厕所,这里难道不恐怖吗?噢,不,这里充满了诡异的气息。”野子沙哑着声线,试着依靠解说,将环境塑造得极具惊悚。“可别忘了,大多数灵异事件,都发生在阴暗的洗手间里。”
他缓步走到门外,对准虚掩着的大门,镜头正在晃动,他不是故意而为,周围阴冷的气流使得他浑身颤抖。“观众,观众朋友们,千,千万别眨眼。”野子哆嗦着,眼神直勾勾盯着大门缝隙,他抬起僵硬的腿,随后轻轻地将其踢开。
吱吱……吱吱……
声音在幽闭阴森的环境里,颤人心弦,刺激着敏感的耳膜,他哽咽着,头皮发麻,惊愕的同时,又长叹出一声气。“噢,吓死了我了,看来是我多虑了。”卫生间中回荡着他唏嘘声,然而隔板间里,什么也没有。剩下近五十万的观众,在这一刻,也不免捏了一把汗,当看见略显肮脏的便池时,都松了一口气。“好了,让我们继续探秘下一个隔间,在这月黑风高的深夜,阴森恐怖的校园里,某栋教学楼层的卫生间,一架摄像机,正记录着惊险的时刻。”
野子口中默念不停,扭开门把,下意识地将门推开,观众期待着荧幕上的画面,都屏住了呼吸。“啊!”突然,他一声尖叫。在数码器材的设备里,扩散出来,震慑人心。“哈哈……哈哈……”野子没能忍住,噗嗤一声,随后捧腹大笑。
【“噢,真是见鬼,这个混蛋!居然敢使诈!吓我一跳!”手中的一杯热饮,溅洒了出来,男子抱怨着,他抽起桌上的纸巾,擦拭着已被浸湿的大衣。网吧邻座的一个青年也注意到了,强忍着没有笑出声。】
【“狗/娘养的!一惊一乍吓死人了,差点没喘过气,混蛋,简直就是个跳梁小丑。”妇女从卧着的沙发上站起身,披着的睡袍并没有解开,随后,她快步走到客厅里,拿起红酒柜上的移动电话并拨打了号码。“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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