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如果我以后带哪个人过来住在这个地下室,请你,请你好好招待他,善待他,因为,他将是我亏欠最多的人。”
流云罂像是陷入某种回忆中,梦魇似的微笑着倾诉。三年前,三年后,却是一字不差。说完,她看向顾老板“你当时可知道我这句话的意思?”
“当时不知道。”顾老板弹了弹散落在身上的烟灰“人心,真的是很难猜测的事情”“只是在最近,偶尔想想,才有些明了。”“当年的那个少年”
“好了,时间也差不多了。”流云罂站了起来“我也要准备一下了。”走到门口,流云罂像想起了什么,转过身“怎么,你不给那个人打电话报告情况吗?”
“没事,反正明天我就走了。”顾老板摆摆手“我不说,自然会有其他人说。”“这也好,让我的时间充裕点。”流云罂笑笑,语气一转“你知道吗,其实,当年我可也是把你的名字列入我的名单中的。”
眸光里流转出似怨似恨的神情门缓缓的带上。顾老板看着空荡荡的门口,背脊一阵的凉意,烟头已经灼到手指,也丝毫没有感觉。---舞台上白色的烟雾弥漫,然后烟雾慢慢消退,舞台上只留下少年站立着被吊在金属架上。
孤单的,像只即将快要被宰割的羔羊。伴着鼓点的敲打声,由舞台的另一侧走上一个少女,容色殊丽,雪肤樱唇,黑色的紧身皮裙,白皙修长的双腿露在外面,脸上带着紫色的蝴蝶面具,半镂空的蝴蝶双翼上镶着亮闪闪的水钻。
羊脂般白腻的眉心上偏偏点了一丝鲜血般的妖艳红痕,让她带上一丝放荡妖娆。令人诧异的是这个少女的手臂上绣着银色的徽章,在幽暗的舞台上泛着冷冷的寒光。
银色的徽章?那是调教师的标志。座位下的人们开始骚动,对这个少女感到了好奇:调教师的表演,不仅要调动起台下的观众,还要让所展示的“宠物”流露出自己真实的情感,或羞怯或纯真,只有这样才能让人有购买收藏的欲望。
就在人们在心底评价这这个调教师的时候,她开始了她的表演。没有什么煽情的表演,她只是慢慢走到闭着眼的少年面前,艳红色的指甲慢慢抚上他的脸,踮起脚尖,她柔柔的拥抱他,轻轻的,在少年的耳边吐字“熏”
少年的身子在她的拥抱中震了一下,座位下的人们就看到少年张开了眼睛,眸光也在一瞬间聚焦凝固了。
伏在少年的肩上,少女的嘴角微微绽开一道弧度“熏,谢谢你,愿意这么相信我,按着我的话去做,我只是想知道你能为我做到怎样的程度,想知道你有多少的爱我熏,你能做到吧?”
少年的眼睛微微的眯起,低喃“你所想知道的,我愿意为你证明。”脸上是无奈,宠溺的纵容。
“多谢你了。”少女轻轻的覆上了少年的唇,温柔至极。灵动的舌舔食着他敏感的上鄂,滑过他的齿边,吸走他了的唾液。
而不属于他的液体缓缓流入他的嘴里,和自己的混在一起,滑下他微仰的喉咙。如此温柔的吻让少年似乎忘了现在的处境,头脑昏昏然地让人对他肆意作为。
没有感觉到纤细的手正从衬衣的下摆探了进去,探究着,摸到了他胸前那不自觉挺立的两点大厅的墙壁上开始出现了影像,那是舞台中的少年的脸部特写:薄纱的面具下,隐隐能看到他绯红的脸,略带些迷茫的表情
不同于刚才少年如躯壳般的漠然,此时少年的脸上尽是情欲的色彩。流云罂结束了这个长长的吻,满意地看着范姜熏,黑暗中,有微笑无声的绽放。
微笑着用食指按上那挺立的凸点,轻揉着打着圈。一股电流激窜而上,让少年忍不住发出一声呻吟。而这一声细微的呻吟却被舞台上的特制的音响放大,放大,再放大于是,整个大厅都环绕着这一声呻吟。
“呜”范姜熏硬生生的吞下了随后的呻吟声,但已是羞愧难当。流云罂却似乎要恶作剧似的,故意用唇隔着衬衣重重地舔吮着那发烫了的小点,用指腹死劲地揉搓着它,还用牙齿细细地啃咬那小小的挺立。
品尝过欢爱的肢体,会上瘾般记住快乐的每一个细节。那早已熟悉的敏感带,只要她轻轻一拨弄,身体就会马上起了反应。“姐”他几乎是呜咽着说“我真的好难受,放开我好不好?”“不要!我得把这场游戏玩完。”
流云罂对着他的耳朵轻哈一口气,满意的看到他的耳垂变得通红,卷起舌尖,伸进他耳朵内最深部分“我想要听你的声音,熏,现在就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