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女同时一怔,对视一眼,才知道想岔了,我嘿嘿古怪地笑着:“现在的女孩子啊,一天到晚就是不想好事。唉,可怜我林某人天性纯洁善良,当真是淳朴无暇。唉,偏偏被人误解,真是六月那个飞霜啊啊啊啊”唱起了窦娥冤。
二女已经是恼羞成怒,苏雪月首先拿起枕头就朝我丢了过来。我一把接住。笑道:“好了,别打架了,都混过大学吧?斗地主都会吧?拿什么当赌注?要不。还是按大学的规矩,输的脱衣服?”
我一脸纯真地用商量地语气问道,却见苏雪月想了一会,笑道:“赌酒好了,去叫香槟上来,喝几瓶也没事。”
剑凝眉点头道:“好啊,就叫香槟好了。”
我伸手拿起房间电话。
我笑道:“真是冤枉。天地良心,我会使什么坏心眼啊!”还是把电话递给了苏雪月,见她对着电话果然追加了香槟上来,然后听着她在电话里嗯嗯了几声,便挂了电话。
直到那香槟上来,苏雪月得意地拎着两瓶标准双瓶装的,点耕地香槟,朝我扬了扬,笑道:“怎么样?看你怎么使坏。”
我本来很想提醒她一下,那瓶子上的extradry(略带甜味)标示,其实是甜度1。5至3。0,酒精浓度约12度左右,几乎跟啤酒相当,而且,海德这次拿上来的香槟,大概是针对一般商务人士所饮用的冰镇过的上品香槟,因此,最大限度的控制气泡外泄,充分发挥了气泡的芬香的同时,而压制了酒精本身的辛辣。只是,看着苏雪月一脸不信任的模样,我索性闭口不语,闷声发大财了。
再看那杯子,长笛郁金香形的高脚杯,在斟满了香槟的情况下。香槟优雅的气泡才会源源不断从杯底上升,从小变大,并在表面形成一串小气泡形成的“珍珠项链”我不禁从心底呻吟出来:老大,我这不是烛光晚餐啊,是打牌赌博,你不用搞得这么高档好不好?真是媚眼抛给瞎子看。
苏雪月首先脱下了鞋子,跳到床上,拍着床,招呼道:“漪雨,这边来。”
剑凝眉犹豫了一下,脱下了靴子,露出一双雪白玉足,也跳到床上,我郁闷道:“你们都爬到床上,那我呢?”
苏雪月毫不客气的说:“你把椅子拖过来坐着。”
命苦啊,我哀叹着,伸手把电视打开。又把椅子拖了过来。
苏雪月嘻嘻一笑,笑道:“一般了,看过了赌神。
伸出玉手,让剑凝眉切牌翻底,当真是行家一出手。便知有没有,剑凝眉只一伸手,两根纤长的手指一夹一切。动作干脆利落,我不禁傻傻的看着剑凝眉,奇道:“你这丫头,居然也是好手?”
剑凝眉点点头,笑道:“我哥哥才是真正的高手呢,我连他的计算能力一半都赶不上。”
一晃十几把过去,才发现三个人几乎水平相当,运气也是差不多的样子,每把地主都是算到最后一刻才被另外两人击败,算起来,居然是每个人都喝了四杯的样子。
手机响了起来,我顺手摸过一张牌:“喂?哪位?”
“我,李思明。”
“酒瓶子啊?什么事又来找我?”
“嘿嘿,疯哥。我正去流云阁找你,听商人说你去见剑凝眉去了,怎么样?现在在干吗?”
“现在啊?现在我跟剑凝眉还有月夜精灵在海德打牌呢,你要不要来?”
“什么?”酒瓶的声音大得让我以为自己按下了免提。不得不离开耳朵“放着两个超级美女不去干点造福人类的正事,居然还在那里打牌赌博?”
我正在计算手里的牌,打出一张小三。夹着手机,顺口问道:“什么造福人类?”
“白痴!你真是暴殄天物,双飞啊!”最后那双飞两字。声音大的我只好把手机按掉,这才发现,二女百分之百都听到了酒瓶的话。都是脸红的像要滴出血来,一时场面尴尬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