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朱道:“这个这个”
苏星河道:“师妹,师父的心愿是你完成的,受我磕这几个头,也是该的。师父叫你拜他为师,叫你磕九个头,你磕了没有?”阿朱道:“头是磕过的,不过当时我不知道是拜师。我只是一个小丫头,不能改入别派。”苏星河道:“师父当然已想到了这一着,他老人家定是化去了你原来地武功,再传你本派功夫。师父已将毕生功力都传了给你,是不是?”阿朱只得点头道:“是。”苏星河道:“本派掌门人标记的这枚宝石指环,是师父从自己手上除下来,给你戴在手上的,是不是?”阿朱道:“是!不过不过我实在不知道这是什么掌门人地标记。”
苏星河盘膝坐在地下,说道:“师妹。你福泽深厚之极。
我和丁春秋想这只宝石指环,想了几十年,始终不能到手,你却在一个时辰之内,便受到师父地垂青。”
阿朱忙除下指环递过。
苏星河不接。脸色一沉。道:“师妹,你受师父临死时的重托。岂能推卸责任?师父将指环交给你,是叫你去除灭丁春秋这厮,是不是?”
阿朱道:“正是,只是小女子只是一个小小的丫鬟,怎能当此重任?”
苏星河叹了口气,将宝石指环套回在阿朱指上。
阿朱道:“是,是,不过我武功差劲之极,却也是真的。”
苏星河不理她打岔,说道:“咱们师父共有同门三人,师父排行第二,但他武功强过咱们的师伯,因此便由他做掌门人。后来师父收了我和丁春秋两个弟子,师父定下规矩。
他这句话说了,旁边地众npc,无论是少林众僧,还是萧峰太岳四侠,都不禁惊讶了一声,苏星河摇头道:“你别以为他尚有一念之仁,留下了我地性命。一来他一时攻不破我所布下的五行八卦、奇门遁甲的阵势;二来我跟他说:“丁春秋,你暗算了师父,武功又胜过我,但逍遥派最深奥的功夫,你却摸不到个边儿,北冥神功这部书,你要不要看?“凌波微步”的轻功,你要不要学?“天山六阳掌”呢?“逍遥折梅手”呢?“小无相功”呢?”那都是本派最上乘的武功,连我们师父也因多务杂学,有许多功夫并没学会。丁春秋一听之下,喜欢得全身发颤,说道:“你将这些武功秘笈交了出来,今日便饶你性命。”我道:“我怎会有此等秘笈?只是师父保藏秘笈的所在,我倒知道。你要杀我,尽管下手。”丁春秋道:“秘笈当然是在星宿海旁,我岂有不知?”我道:“不错,确是在星宿海旁,你有本事,尽管自己去找。”他沉吟半晌,知道星宿海周遭数百里,小小几部秘笈不知藏在何处,实是难找,便道:“好,我不杀你。只是从今而后,你须当装聋作哑,不能将本派地秘密泄漏出去。”“他为什么不杀我?他只是要留下我这个活口,以便逼供。否则杀了我之后,这些秘笈的所在,天下再也无人知道了。其实这些武功秘笈,根本就不在星宿海,一向分散在师伯、师父、师叔三人手中。丁春秋定居在星宿海畔,几乎将每一块石子都翻了过来,自然没找到神功秘笈。几次来找我麻烦,都给我以土木机关、奇门遁甲等方术避开。这一次他又想来问我,眼见无望,他便想杀我泄愤。”
阿朱道:“幸亏前辈””苏星河道:“你是本派掌门,怎么叫我前辈,该当叫我师哥才是。本派神功和心脉气血相连,功在人在,功消人亡。师父传了你神功后便即仙去,难道你没见到么?”
阿朱连连顿足,道:“这便如何是好?教我误了尊师和前辈的大事。”
苏星河道:“师妹,这便是你肩头上的担子了。师父设下这个棋局,旨在考查来人地悟性。这珍珑实在太难,我苦思了数十年,便始终解不开,只有师弟能解开‘悟心奇高’这四个字,那是合式了。”
阿朱苦笑道:“一样的不合式。这个珍珑,压根儿不是我自己解的。”
这句话一说。在场剩余没走的玩家都是哦了一声,显然都是知道阿朱地真实水平的,苏星河微微一惊道:“那又是何方高人出手?”
只听一个声音道:“呵呵。不瞒先生,在下乃是一时技痒。冒昧教这位阿朱姑娘,失礼之处,尚请见谅。”
此言一出。众玩家都是大惊。想不到段延庆离开之后,竟然又有一人棋艺如此高超。那两个还没走地国手脸色大变,朝那声音看来,欲知到底是哪位大国手竟然有如此棋力。
只见大石后走出一人来,容颜端正,器宇不凡,正是那位风流王爷段正淳到了。拱手道:“在下大理段正淳。”
众人一见是他,均情不自禁地哦了一声,段誉的棋艺全是老爹所教,段家世代都好棋力,段延庆如此,段正淳自然也不会差了。
苏星河惊道:“我素闻大理镇南王段正淳精擅一阳指神技,最难得的是风流倜傥,江湖上无论黄花闺女,半老徐娘,一见他便神魂颠倒,情不自禁。我派了好几名弟子去大理邀请。哪知他却不在大理。不知到了何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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