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尽皆感触得到。而肉.体的接触之间,陈诺也明显的感受到对方肌肉的颤栗,如筛糠一样的颤栗……
在这片刻之间,陈诺脑袋亦是跟着一轰,整个人瞬间燃烧起来。然而,下体本能的反应并没有让其失去判断,很快,他脑袋电转着,一下子从着这声音里想起了什么。
这声音……好熟悉!
“嗯……怎么是你!”
有唇如火袭来,气息如沸,在着陈诺耳边不停的扑哧扑哧的喷打着:“将军,将军,你就可怜可怜奴家吧,让奴家跟你一起玩这双.修,同练神功可好?”说话人米莱,声音都有点打颤了,她说话时,全身肌肤的颤栗程度明显的提高了一倍。梭梭梭梭梭梭,抖动的厉害。
看来,她这勇气是鼓了起来,只是胆怯,还有害羞,并没有退却。毕竟,她还是个不谙世事的小姑娘,对于床第间的事情她是一点也不懂。而她,为了修炼此功,为了将来不再受坏人欺负,有能力保护她的家人,她也鼓起了莫大的勇气,最终做出了这个决定。
只是,这一路上每当她有意无意的跟陈诺提起这事,要求双.修,偏偏陈诺只将她当做了小妹妹,根本就不上心,一笑了之。那时,在米莱眼里看来,陈诺估计也只将她当成了一个疯姑娘说的疯话。而她,自那时打定主意,既然求不得,那就硬来。“嗯,古人有霸王硬上弓,今我何不效仿之?”于是,姑娘米莱就做出了今晚这么一出戏。
自打来了这个客栈,她就装病不出,还故意逗留在陈诺房间附近。好在下午时候,她终于逮到机会,见陈诺外出,她则趁机偷溜进了陈诺的房间,脱衣,躺进了他的被褥里。而一直等到陈诺回来,一个时辰过去了,两个时辰过去了……可怜等得她直接睡过去一觉,而陈诺这个王八蛋愣是不知疲倦,坐在灯下不知傻想着些什么,就是不肯睡觉。她当时,恨不能是掀被下榻亲自去请。也幸好,这时祝融青衣进来催他休息,这才将陈诺终于是等到了。
她此时抱得陈诺归,自然是不可能轻易放过。虽然,她是小鹿乱撞,胆颤得厉害,还一心念着这样对陈诺‘霸王硬上弓’是不是不好,会不会太过猴急了。但她心里很清楚的确定,此时她为了修炼‘神功’,就算是拼得一身刮,也要把陈诺坚决拉下胯……
米莱也许是太过于紧张了,一但陈诺入榻,她是由不得他喊人,将着身子送给他,一对手臂更是往他熊腰上一抱,忍着害怕,忍着羞涩,将陈诺抱得铁紧铁紧……
说实在的,陈诺与她肌肉相触,感觉端的是奇妙。特别是怀里姑娘如筛糠一般抖动时那屁股的拱动频率,以及她挺着光滑的小腹与他微妙的迎合时,那种感觉,简直是妙不可言。也不过瞬息之间,只让其下身所藏之金刚杵再无遁形之地,啪的怒竖了起来。想来这之间若非为衣服所阻隔,就要一怒而血溅三尺了。
只是,陈诺被她这么抱着,一时还好,时间一长,呼吸困难了,陈诺也受不了了。他紫涨着脸,赶紧是震开她的双臂,扯着嗓子轻咳了几声,埋怨道:“你这女娃子,是不是本将军不同意,你就要谋杀本将军怎的!”
“唔,将军你不要误会。”
看到陈诺有点恼怒的意思了,米莱身子微微一颤,赶紧松开了手。黑夜里,她又抓住陈诺的手臂,嘟囔道:“将~军,答应奴家,陪奴家修炼,好不好嘛,好不好嘛!”
擦!真受不了。
虽然灯熄灭了,但在黑夜里对面那对幽怨的眼神,看得陈诺却是触目心惊,有点不同意就要被她生吞活剥的错觉了。而耳边的声音更是柔媚入骨,便是瞎子听来,大概都不能拒绝。哦,不,瞎子听不见。陈诺此时与她赤.裸相对,没有邪念那是不可能,特别是被她身子再次迎合上来,金刚杵触及她那光滑的小腹,如钟摆一般摇了两摇,撩拨得愈发的受不了了。
嗯,看来是老.二很满意,很想要。
“呃……”
陈诺喉咙里干渴了,身子燥热了起来,一旦想到要吞了眼前这个妖孽,心口也跳动得砰然的强烈了。轰轰轰轰,心脏几乎都承受不了这样的刺激,将欲碎裂了。便是怀中米莱,她被陈诺下身金刚杵戳到,喉咙里也是禁不住嘤咛一颤,伸手去握。上次,她后臀处一片灼热,不知是被何物所犯,她当时抓在手里,也没有细细瞧来,自然也就品不出其中味道。而她,大概当时突然想到,在行房之前先应该对照黄绢秘图仔细参详参详,这样才好行事。故而,她在一抓后,根本就没有多想,只随手一捏,又随手一丢,也并没有感觉出什么特别之处。然而,今天她伸出一握,如有火炭在手,坚硬如铁,方才觉出这金刚杵之厉害来。她颤抖着,向陈诺傻乎乎的问道:“将……将军,下面的是……是什么……”
“……”
金刚杵也无语了,表现得更加暴怒。陈诺也没有想到今晚会被这个小妮子这般逗弄,差点就要让他身子跟着着火了,只觉喉咙里干燥难受,便是呼吸也跟着浊重了起来。噗噗,如鞭子打到了小姑娘肩膀上。小姑娘嘤咛一哼,身子跟着往他怀里钻去,钻去,直欲与他揉为一体。而她,鼻息之间,也是如此的浊重,一声声呼出的热气打着他胸口上,如火燃起。
陈诺,身子怒搏,抬起双臂,就要将其柔弱无骨的身体蹂躏得稀碎,与她同焚。然而,也就在这时,门户外传来一声呵斥:“什么人!”陈诺身子一动,也立即听出来是祝融青衣的声音。跟着,院内起了啪啪的声响,有兵器相击。听到这个动静,陈诺的脑子也立即清醒了过来,知道可能是有刺客。他赶紧一拍米莱,说道:“穿好衣服。”
陈诺说着,翻身下榻,胡乱穿了衣服,趿上鞋子,开户而出。门外,有两个暗卫也已经跳了下来,向着陈诺走来。陈诺低眉问道:“怎么回事?”两个暗卫还来不及回答,就见祝融青衣呵斥一声,接着啪的一声,院内的战斗结束了。陈诺将身上前,只见那个被击落的黑衣人,在祝融青衣手中一条银链即将击到的那一刻,开口疾呼:“你们可是陈诺陈将军一行人!”
听到‘陈诺’,祝融青衣停手了,就见陈诺快步上前来,喝问:“你是什么人,是董贼让你们来行刺本将军的吧?”
“董贼?”
那人从着地上爬起来,借着楼上灯光仔细看了陈诺一眼,突然拍手笑道:“你口里的董贼可是董卓?不,我不是董卓请来的,我是张白骑张头领的部下。敢问将军,你应该就是陈诺陈然之吧?”
“张白骑?”
陈诺微微一愣,他此时也借着火光仔细的看了来人一眼,也立即有了印象。当日新安城下与张白骑一别,他身后紧跟着的亲卫好像就有这么一个人。他恍然点头道:“你是张白骑的部下?”
那人立即说道:“是是,鄙人卓狗娃……将军你好记性!”
对于卓狗娃这个名字陈诺不置一词,只是转念一想,又即问道:“你不是随同你家将军回了天王寨了吗,如何会出现在了这里?你此时孤身前来,难道是……”
陈诺心里隐隐有种不好的感觉。
那卓狗娃听来,轻叹一口气,突然向着陈诺拱手下拜:“陈将军,还请您救救我家头领!”
天王寨,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