纱裙,换穿一袭贴身黑衣,并系上黑色腰带;就在她准备跃窗而出的同时,她不禁庆幸自己的功力恢复得正是时候。
但,丹红仍庆幸得太早。
一道顺长的黑影抢先一步地跃进她房里,当下令丹红心惊地退了数步,愕然地瞠目盯视着有可能是主上的蒙面人。
说呀!说你是三首天之一的赞天,一切的起因全都是阴错阳差,而且自己已经完成主上所交代的任务,把密函重新拿到手,你快说呀!
蒙面人一身冷冽地凝望欲言又止的丹红,当她即将开口的那一刹那,他突然诡异地向她弹指,接着,丹红的双眼狭然圆瞠,因为她的哑穴被点中了。
“你想求援是吧!”当蒙面人毫无忌讳地绽出充满邪恶意味的浅笑后,一阵冰凉的寒意瞬间散布于她的四肢百骸。
这声音是沧王——朱沧冥的声音!
“呵,认出我的声音了吗?”
朱沧冥踩着优雅的危险步伐向她走去,而丹红却只能怔忡地杵在原地,以满含疑惑的自光瞅着他。
就算让她认出自己的身份也已经无妨,因为她再也没有机会向神膺会透露出他在人前的身份了。
“既然你知道我是谁,我就不必再遮掩。你知道吗?我们中间若隔着一块黑布,那做什么事都会很扫兴的。”他挑逗的话意,丹红当然听得出来,只是她仍不敢相信此番话是身份高贵的沧王所说的。
丹红的脸色倏地刷白,她连咿呀的声音都发不出,她居然忘记自己的哑穴已被点住。
“啧啧,何必露出一副如此害怕的模样,难道你不曾跟李宸风做过吗?”朱沧冥抬起手,很具压迫性地划过她微颤的双唇,接着,他忽地执起她冰冷的小手,然后解开他的黑巾,动作轻缓而温柔,犹似情人间的爱抚。
丹红仿若被催眠般,全身的感官几乎都无法自由控制,尤其她更忘记除了不能言语之外,她仍是可以动,仍是可以反抗的呀!
当面巾扯下后,丹红终于可以一窥这张与沧王一模一样的俊肆脸庞。不过她仍旧搞不清他为何会有这么多不一样的面孔,他可以是高高在上、器宇非凡的沧王,更可以是拥护秦王、不惜与神膺会对峙的伏神组织首领。
然而,对于他另一个分身,也就是此刻站在她面前,一身紧束黑衣、一头狂乱不羁的发、一双眼泛浓烈寒意的这个男人,才是最令她心悸的。
“对了,我方才还不小心听见你对花大娘说你不做了,是吗?”朱沧冥猛地抬起她的下颚,其烫人的掌心,足以让丹红感受到一股狂悍的危险之气。
他来多久了?
“你可以摇头,或者是点头。”他的拇指毫无预警地伸进她微张的小口,在听到她倒抽口气、且急速后退时,他另一只手已无声无息地扣住她的后颈,阻断她的退路。
她的武功虽然不及他,但至少还可以勉强挣脱他的掌握,不过她的双脚却好似被定住一般动弹不得,就连他伸进她檀口之中、频频挑逗她的手指,她也只能无意识的含住。
“丹红!你不是曾答应过要来我沧王府,怎么又要离开了,是不是李宸风有先见之明,命你离开花满楼。嗯?”
朱沧冥诡谲的这一笑,大大冲击着丹红原先停顿住的意识。
主上,您误会了,我不是神膺会的人,我之所以离开花满楼,是照您的吩咐去做呀!丹红纵然很想把心里头的话讲出口,但被点了哑穴,她只能焦急地朝他比手画脚。
“呵,别比了,你只要跟我点个头就可以了。”沧王不想思忖丹红今夜的反常,所以“密函是不是放在你这儿?”由于时间的落差,他并未及时接获密函已被丹红送回的消息。
丹红瞬间点头,但随即又猛力摇着头,且希望他解开她的穴道,好让她向他从头解释清楚。而且她已从他的问话,加上她所中的掌法,及先前逼迫她交出密函的种种迹象得知,站在她面前的朱沧冥,就是她的主上——伏神。
丹红的脸上突然浮现痛苦之色,美眸也渐渐盈满水气,就连身子也因痛楚而呈现微微弯曲状。
“你只要给我一个答案就好。”由她口中抽出的手,已欺上她的肩头揉压着。他的神情恣意悠然,但手劲却是极度不留情。
丹红点头也不是,摇头也不是,在两难的情况下,肩上所传来的剧痛已让她忍不住淌出了泪水。
主上,您误会丹红了她不断地在心中呐喊着。
丹红痛得几乎快站不住脚,若非朱沧冥不想逼问一个即将昏死之人,或许丹红早就晕了过去。
此时被朱沧冥擒在怀中的丹红,似乎忘却她仍有功力的事实,不,该说是她即使没忘,也不敢对主上出手。
“我竟然忘了你一向都得吃点苦,才肯听话。”
丹红惊慌地抬起水眸,瞬间,一向以冷静自持的她早已在伏神面前彻底崩裂,她亟欲为自己解释,但小嘴在一张一合下,仍出不了半点声音。
突地,她忽然瞥见桌上尚留有她预备写给花大娘的纸墨,她猛然推开朱沧冥,迈步冲向前,这是她惟一的希望了。
“原来,你同我一般地迫不及待,嗯!”朱沧冥悄然地扣住她还来不及执笔的纤腕,并邪肆地俯身嚼咬她细嫩的耳朵。
丹红瞬间挣扎得厉害,甚至不惜朝他动起武。不这样做,她永远无机向主上解释清楚,所以她只好僭越了。然而她也心知肚明,自己不可能在主上手中走上五招。
“丹红,你知道嘛!我就是喜欢你这种明知不可为而为之的个性。”说罢,朱沧冥已将手中的红颜甩向雪白大床。丹红连惊叫声都发不出,就被牢牢地钉死在床上,她睁大惶恐复杂的水眸,直直瞅住下身正煽情地贴紧她,而上身则半悬在她头上的那张邪恶五官。
“你这副美丽的身躯,李宸风八成已享用过不少次。我怎么又忘了你回答不了我呢?”他蕴含诡异的低沉气息喷洒在她脸上,让丹红更加不安地咬着唇,眼睁睁地凝视他益发逼近的脸孔。
为什么主上会在言语间刻意的羞辱她,还一直暗示她与李宸风有着什么关系?
“我不许你咬着。”在丹红反应不过来时,朱沧冥突然狂肆地以口封住她的唇,惩罚性地取代她的贝齿,咬嗡着她微带牙印的艳红唇瓣。
好疼!
丹红拼命地闪躲朱沧冥所带给她的痛楚,她可以明显地感觉到她的双唇已被主上咬破,因为她尝到了自己的血腥味。不过他大概仍嫌不够,反而强悍地撬开她的牙关,掠取她口中的芳香。
她亟欲撞开被制住的穴道,但在意识到腰带已被人解开,炽热的大掌也缓缓钻入她的内衫时,她再也无法凝气聚力。
朱沧冥大咧咧地隔着抹胸,尽情地蹂躏着他曾经造访过、至今仍念念不忘的柔美酥胸。
丹红惊了、骇了、怕了。
她不知道要如何处理这种令她既羞愧又抗拒不得的状况。是要回应,还是要极力反抗?
就在她逃脱不掉却又无法抗拒的时候,朱沧冥的手已堂而皇之地挑开她的抹胸,直接罩住她雪嫩的浑圆予以施压、爱抚。
丹红的全身倏然一僵,她瞠大一对无辜且惊惧的美眸,迎向朱沧冥那双蕴热却带有丝丝残忍的氤氲幽瞳。
“呵,丹红,不要用这种目光看我,好像你一点经验都没有似的。”看着她毫不犹豫地点头,他陡地露齿一笑。“想必李宸风已经将你调教得很好,让我不由得期待等会儿你将会在我的怀中淫浪地乞求我的给予。喔!我差点又忘了你没法子出声,要不然,等会儿我们再换个地方,到时我一定会让你尽情喊叫,尽情地释放出你娇媚的本性。”
一想到主上对自己势在必得,丹红就忍不住浑身紧绷地打起哆嗦来,虽然在她潜意识中,有着被主上伤害也无妨的莫名意念,但她却无法漠视他们是在这种敌对的情况下燕好。
倏地,丹红忽然急遽地惊喘,就连身子也不自主地拱起,她可以强烈地感受到他亲密地探入她最神秘的地带,狂放地索求她的甜美。
而在此时此刻,在他彻底的撩拨、刻意的挑逗下,她的意识已渐渐迷失。
不要!她会承受不住的。
她无法以声音呐喊出内心的激动,所以只能以双手死命地绞紧丝褥,以抗拒这一波波恣意又淫邪的拨弄。
对于丹红一副极端痛苦却又欢悦的绝美神态,朱沧冥在邪笑之余,仍狂猛粗暴地进犯她的柔美,直到她的眼中似乎淌出了泪,他的手才忽地停下来。
“好戏才正要开始,先别急着哭。”朱沧冥倾身吮干她的泪痕,并欺向她敏感的耳垂,沙哑地对她笑道。
他无法解释自己为何对这个女人如此感兴趣,即使她是李宸风用过的女人、是神膺会的手下,他仍执意要得到她。
不过,他绝不会像赞天一样,被这个女人牵着鼻子走,他将会把她锁在他的地方,等哪天对她失了兴趣,他说不定会好心地把她还给好友李宸风,或者是
永除后患!
但未来之事,的确很难如朱沧冥所愿,也许在下一刻,他就会反悔自己在前一刻所说过的话。